陈彩犹豫了一下,怕话题找不好勾起人的伤心事,想了想,也拿了自己的糗事来说。
“我小时候也干过这事,”陈彩咳了一下,“我有阵子特别胖,所以我妈为了让我减肥,天天只做青菜。有一次我就装病,跟我爸串通好,借着出门打针的名义偷偷去吃了顿酱肘子。爷俩一个月没见r_ou_了,那个馋啊,馋疯了。最后吃的满嘴流油,回家就被我妈逮住了。”
陆渐远一想陈彩家j-i飞狗跳的样子就觉得有趣,他父母教育他的时候都是文绉绉的说教,不知道陈彩家是什么情形。
“然后呢?”陆渐行问,“挨揍了没?”
“没有,”陈彩道:“那天我妈晚上故意做了一桌子r_ou_,糖醋里脊红烧r_ou_,酱焖肘子小排骨……”
他说到这一叉腰,伸出一个手指恶狠狠地点着一处,学陈妈妈那劲头,掐着嗓子恶声恶气道:“吃啊,爷俩不是爱吃r_ou_吗,今儿都把这桌子给我吃喽!咋地,不吃啊,外面的r_ou_才好吃是不是?是?你敢说是?不是?不是你爷俩出去个屁!……”
他摇头晃脑学的挺响,就是最后一句声调一高,破音了。
陆渐行:“……”
一旁正好有人路过,眼神古怪地看了陈彩一眼。
陈彩老脸一红,但仍叉着腰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瞥回去,等那人一回头,他赶紧转身拽着陆渐行拐弯跑了。
俩人拐到另条路上,见周围没人看了,这才对视一眼,忍不住扶着墙哈哈大笑起来。
“哎吆我的妈,丢人丢到这里来了,嗓子怎么劈叉了呢……”陈彩抹了抹脸,一脸悲痛地问,“刚刚那人看我的眼神,是不是像在看智障?”
陆渐行忍不住地笑,故意点头:“是。”
“……”陈彩扭头看他,俩人一对视,又莫名其妙地想笑。
“有毛病,”陆渐行笑了一会儿,才忍不住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对啊,有什么好笑的。”陈彩哎吆一声,走他旁边,拉过他一条胳膊抱住,“聊点儿正事,今晚儿吃什么?”
陆渐行问:“……你说呢?”
“酱骨头?”陈彩又来刚刚那套,伸手点着:“糖醋里脊红烧r_ou_酱焖肘子小排骨……”
“不了不了,”陆渐行笑得泪都出来了,“不敢了。”
俩人找了一处装修古朴的酒楼进去,点了几样招牌菜。
陆渐行笑了一路,腮帮子发酸,等着上菜的功夫便靠在椅子上打量陈彩。后者正好扭头去看一旁的食客,侧脸英挺,唇角带笑。
陆渐行发现陈彩的嘴巴其实偏薄,而且五官虽然j-i,ng致,但下巴微翘,比常人的坚挺,所以乍一看很有男子气概。
这种人通常事业心强,做事坚韧,很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狠劲儿。
陆渐行想起他前段时间去了解王成君的事情,后来觉得不踏实,又联系了王成君本人。
后者在那边跟个傻子似的哭哭啼啼,说的他跟陈彩谁也离不开谁一样,又觉得他陈哥好可怜现在肯定很沮丧。陆渐行挂掉电话睡不着,大晚上给陈彩打过去,想要安慰他一番,谁知道那边正在忙新工作。
陆渐行这边刚接通,就听陈彩别的手机响。陆渐行让他先去忙,自己在这边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雪莹请假去拍广告,跟剧组请假后者不允许的问题。
陈彩那时候语气温和,态度却很强硬,对那边道:“我们的假期还有很多天,这次也有提前通知的,雪莹周三去周五回,保证不会耽误拍摄。”
那边似乎看他口气软,拒绝了一句,陈彩边继续笑道:“那这样没办法了,我们周三的机票已经订好了,到时候不管你们开什么通告,我们都会直接走。”
雪莹的位置在这,又是带资进组,陈彩跟人打起交道来也跟原来的方式截然不同。等那边终于应了,他又给雪莹的助理打电话,确认机票和其他种种注意事项,条条款款都是些琐碎细节,他倒是记得清楚。
陆渐行被王成君哭出来的那点担心顿时荡然无存,他那时候有些好笑,又有些慨叹,心道陈彩这人适应力和承受力比自己想象的强的多,甚至比自己的都强。
陈彩转过脸的时候就见陆渐行看着自己有些出神,他歪了歪头,后者才突然回过神。
“你该不会困了吧?”陈彩一想陆渐行今天才回来,又大老远开车过来接自己,忙道,“那我们一会儿吃完就回去。”
陆渐远“嗯”了一声,问他:“不是要去买礼物吗?”
“这机会先留着,”陈彩道,“我得慢慢想,不能浪费了。”
“你最近有没有联系王成君?”陆渐行仍忍不住问,“看他以前跟小狼狗似的跟你屁股后面,现在突然分开,你俩肯定都不适应吧?”
“一直有联系,禹一鸣正好跟他一个剧组,他俩现在关系还挺好的。”陈彩给他倒了一杯茶,笑了笑,不紧不慢道,“其实生活就是个不停去挑战的过程,有些事改变不了,就只能去适应。适应期越短,损失越小。”
陆渐行挑眉:“那个被生活强j,i,an的理论?”他之前看到过,命运就像强j,i,an,不能反抗就学会享受。虽然道理是那样,但那种腔调他很不喜欢。
谁知道陈彩摇了摇头:“不是,是珍珠理论,生活就像是串珍珠,不小心掉了一颗,不能丢开绳子去找,你得继续去串下一颗。”
陆渐行惊讶:“这个倒是没听说过。”
“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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