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恤卡在脑门上压在背后致使他抬头都很费劲,挣扎着支起身子刚吐出一个“濮”字,就被重新推回到床上。
“闭嘴!”
濮然的口气很强硬,力道出奇的大。压的肋骨好像断掉一样,老二被掏出来草草撸了两下,它便和主人的心情背道而驰,都怪平时自己也不怎么照顾它,苏友欲哭无泪。套套子和坐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苏友都来不及反应,直觉的一阵被挤压的疼痛,紧接着有种欲罢不能的美好而奇怪感觉包围住他,和右手完全不同,隔着塑料布都能感觉到又热又紧,微微抽搐的内里刺激着他的感官。
濮然一坐到底,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苏友呆呆的看着强势的濮老板慢慢变得颓然脆弱,大概是因为疼的流了一脸的泪。他伸手把人揽在胳膊里,轻轻将两人掉了个个儿。怀着自己不太明白的心情,用手背帮他把眼泪擦干,然后将自己的家伙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送回去。
“我可不可以做完?”句子是问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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