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给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瞎闹腾,不是这儿不对就是那儿不对,现在又嫌弃我给的封号,等你某天哄我开心了就给你改去。
怪不得天帝只有这个叫它不了了之,送去就是石沉大海没了影儿,我还当他看都没看呢!
原来从我一上界他就在注意了,这些东西他都那么用心珍藏着,可我却不能留下它们。
将旁边的盒子一并放了进去,目光看到了自己手上的南红,想着我还没有正式送给他,这里面就有了一个情深似海的凭证,如今他不记得这个凭证,我便将它轻轻带到了他的手上。
“并非我不想要这个凭证,而且真的不能要。”
如果可以,我一定不要知道他喜欢我,虽然他从未说过,但就算是块木头也该明白了,依他的脾气,绝对敢为了让我活着使尽所有办法替我死去,但同时又庆幸自己运气好,能在紧要关头抓住机会处理好一切。
来到仙侣居,特意去看了看我那仙根,不知是眼花还是怎样,它整个看起来病恹恹的,颜色早不似初见时鲜活,那次受却霜的剑伤,断了些仙脉,如今顶端不知不觉间仿佛打了个花苞,不出意外那应该是一片叶子,一片叶子一场生死,亦是一场天劫。
行云落到九霄宫阙外,里面的仙不多,天帝背着手在上方来来回回的走着,子恒被捆住站在一旁候审,才改邪归正不到半天他就被抓了,衰神附体。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杀了人
问茶此刻和月老正在下方交谈,除此之外再无旁人。
踏进大殿的那一刻,所有人皆沉了面色,他们不约而同的失口喊道:“聂容!”
天帝来来回回的在上方走着,听到这话后停下了脚步。
我则中规中矩的弯腰行礼:“见过天帝!”
他的面色十分难看,眼神中明显就是恨不能将我大卸八块般的愤怒,开口如洪钟震耳欲聋:“怎么就你一个,却霜呢?”
我恭敬着垂手作答:“聂容不知。”
天帝随即匆匆唤道:“问茶,寻到齐海后你们去仙侣居走一趟,一定请紫徽仙君前来。”
正在此时,齐海天官就赶来到了大殿,他看见我首先诧异了一下,对着天帝行过礼后才说:“聂容大人,齐海寻遍上界皆不见你,你从哪儿来的?”
“好了,别寒叨叨了,速速再去请紫徽仙君!”
天帝发了话,齐海立刻就要执行,我紧锁眉头,站出来高声说了句:“且慢。”
所有目光皆注视着这边,我缓缓道:“看今日情形,想必是子恒殿下犯了事儿,既然刑司殿大人在,何必劳驾紫徽仙君。天帝莫不是只当聂容这个暂代形同虚设不成。”
天帝眼神紧缩,似是不相信我敢当场给他难堪,回过神后便说:“聂容大人说的不错,不过可惜,子恒只是其中一件,还有一件事恐怕牵扯到了紫徽仙君,月老,你来告诉聂容大人是何事!”
“是!”月老暗中觑了我一眼,眼中来回在我侧脸打转,不知想看什么,随后缓缓上前拱手后道:“上界痴情树突然花落满地,而聂容大人的烟缘线被烧的只剩一截,那次刚好子恒殿下和紫徽仙君都进入过月老祠,所以本仙翁想瞧瞧是哪个讨打的要在月老祠纵火。”
不才正是在下,当时不忍观望那样绚丽的火焰焚灭情缘,我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没想到居然还剩了一截,失策。
子恒听到这个很不可思议,他立刻将话接了过去:“子恒以命担保绝不是仙君做的,我们那次去只是为了看我的烟缘线,并没有去看聂容的,聂容当时刚好从里面出来,他知道的。”
右边那道视线的不安是那么浓烈,我知道问茶此刻已经乱了方寸。
“月老,是我自己烧的!不干紫徽仙君的事儿。”
齐海天官吓得低头保持沉默,子恒率先就大叫一声:“什么?”
紧跟着天帝就指着我骂到:“你简直胆大包天!”
而问茶一脸的心如死灰,他轻轻摇头不愿接受我的话。
转身看着月老,他则带着一脸的后怕,在看到我后捶胸顿足般的说:“聂容你……你怎么能这般肆意妄为?烧什么不好去烧姻缘线?把痴情树烧了怎么办?”
他们的反应都在我意料之中,虽说心中十分非常之抱歉,可却只能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聂容可是什么法都没犯,什么规都没违,各位何必如此怨气冲天,好好的一座神圣大殿偏偏搞的剑拔弩张,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了人。”
许久未闻的铃音和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一同入耳, “你确实杀了人!”
回神过来,上方已然多了一顶紫色仙轿,天帝下意识就喊了一句:“却霜。”
一丝淡香开始在殿内经久不息,而我却霎时就心乱如麻,他为什么这么快就醒了?
揪心不已的我木然跟着他们一起说道:“拜见紫徽仙君。”
轿内传出他淡淡的嗓音,清淡而疏离:“嗯!都免礼。”
天帝面色柔和了下来,直道:“却霜,你来了便好处理了。”
“阿泽这什么话?我并非是前来为你处理这些闲事的!”却霜反问后在轿内笑了笑,“其实本也没打算来的,但仙侣居内出现了上界禁药问情,我想你或者筠平天官可能会需要证据。”
这种场合并不适合玩笑,他们都将疑惑的视线对准那顶轿子,天帝也如坠云里雾里,“却霜啊!前段时间广浩被我罚下界去了,如今刑司殿由聂容暂代,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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