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做你侄子?”看他这么认为,我直接恼了,“你对他比对我好。”带他去月老祠,腻在一起陪他恢复身份,此刻的我竟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怨气冲天,“这口醋陈的久了你知不知道?”
“我曾经欠了朱雀一个人情,照顾子恒便是为了还她,没想到差点将你弄丢了,往后不会了,可是情侣你不喜欢,侄子看来也不喜欢。”却霜蹙起眉:“那你到底要做我什么?”
言胜于行,直接以吻封缄,做什么,我要做心上人!
吻是缠绵悱恻的,他口中的味道是咸咸的,一点点将那些血液扫荡干净,再思及他身体上的伤,便越发温柔体贴的试图轻轻抚慰。
我觉得他欠我很多东西,尤其是春宵,所以当他将手交放到我脖子上时我立刻翻身与他调换位置,他的回吻开始细腻绵长起来,我则切切的去脱他身上那些累赘,趁着分开的间隙微微抱怨了一句:“你这衣服真难搞定!”
又是一阵窸窣声后,却霜胸口起伏不定,说出的话让我颇有成就感,“再难搞定不还是被你搞定了!”
眼前一片大好春光,那晶莹白皙的皮肤和清冷幽香对我是最好的□□。
在我正用心欣赏之时,对方满脸不爽的问:“给你的衣服,次序摆好了你都不知道从何入手,为什么将我脱的一件不留,你不是该把自己扒光吗?”
有问题一定得回,□□再难耐也得忍一下,不然他那好奇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流氓一般的回说:“因为我马上要教你什么是热情如火。”
其实我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在下界也未曾和谁有过实践,顶多就是将别人的□□勾出来后任他自生自灭,总觉得对谁都提不起兴趣,无论男女都能被我挑出刺来,每每躺在风月场所的床上自己都觉得掉价,不过我从不让自己受委屈,乏了不回家的话就直接叫那些公子花魁睡地板,所以坊间流传说我的要求恐怕比皇帝还高,倘若要寻个栓的住我的只能看天上有没有。
那是!谁让他偏偏在我梦里留了影子,害我在下界日日夜夜不得安生,每当控制不住要和谁行那苟且之事时他就会从脑海里跳出来,然后我就不由自主的把他拿来与其他人做对比,最后挑出来的刺满满一大箩筐。
仔细想想他说的都对,所以我在下界成了调情高手却不是床笫高手,他功不可没。
“没有什么是我一次学不会的?除非你故意藏私。”
成仙会淡很多做人时的欲念这倒是真的,所以在下界他和我躺床上都可以只平心静气的谈话睡觉,如果不出今次这样的意外的话,比如吃醋,比如嫉妒,比如诱惑……
手掌覆盖在他肩头,他亦跟着回了这一个动作,双修是极毫对方精力的,他必须忘掉我,全部忘掉,所以这把火今次我要它势必燎原,知道他其实受了很多内伤,可我只能让他更加虚弱才有把握在去玉街前成功封了他的记忆。
虽然带着的目的就是不纯粹的要得到他,但爱他的心绝对纯粹到半分杂质也无,决心在说告别之前给自己带来一场和他的缠绵悱恻,以供余下时光中还有可供回忆的资本。
他有样学样,所以我们各自在对方身上留下了属于彼此的印记,连手指尖都没放过,自认为前戏还是很足的,从对方眼中的迷蒙状态就可以看出来。
“聂容,我觉得好像还差点什么?”
他凌乱破碎的话细如蚊呐,紧抱着他吻得如痴如醉,最后真的就是没有技巧,完全凭本能把控。
那一刻,补齐了我们都觉得差的东西,却霜立刻皱起眉头,似是非常不适,他咬着我的肩膀不满的抱怨了一声:“疼!”
不止是他不适,我也很不适,跟他一起抱怨:“不是都说这是件会上瘾的乐事吗?怎么我也疼?”
“原来你竟没经验啊。”
对方的一句调侃使紧绷感立刻松懈了不少,面上一下就感觉烧了起来,谁知他又说:“那你那一耳光挨的着实有些冤枉了。”
他将脸挨着我的脸蹭了蹭,再主动轻吻爱抚,恰似安慰与抱歉。
对啊!他打了我,下手还不轻,还把我丢进天河里泡着,要算账!
原本停下的动作在他的取笑下变得迅速起来,他五官扭曲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看到他那逐渐苍白的脸色之后心里更是锥心刺骨般的痛,精致的他该被温柔以待的,而不是现在这般狂风暴雨。
双手捧着他的脸低头辗转亲吻,动作还是慢了下来,心脏贴合着心脏,感受从未感受过的温度,果真火一般的炽热。
磨合期总是辛苦的,不过好在欢愉紧随而至,见他脸上布满一层薄薄红晕,眉头舒展,自是说不出的开心。
在结束的那一刻他已气若游丝,却还不忘在我心头补上一刀:“聂容,你不准离开我。”
看着这一床的凌乱不堪,看着他闭目沉睡的模样,我附耳倾听他的心跳,一下下平稳沉静,真的只想和他一直这么睡下去,于是悄悄呢喃:“不离开,我的心始终在你这里。”
时间不允久留,起身拿过他之前给我的那些衣服,按着他说的顺序开始着手,却是感觉和他身上那套差不多,之前才经手过所以能顺利穿好。
打水给他仔细擦净了身体,寻到之前他采摘自己仙脉给我炼制的没用完的药周身涂抹,这药很管用,眼睛看着那些痕迹一一消失,对我来说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最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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