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肖时钦说。
南方一路走也不闲着,边和黄少天说话边拔草,喻文州注意到她拔草很有讲究,观察好确认了再拔,掐头去尾只留茎杆,在裙子里兜了好大一包。“你拔草是做什么呢?”他放软了口气问。
“好玩呀!”
“小孩子家家的,说实话。”黄少天敲了她头一下。
“是染指甲,啊不,是想趁你不注意抹你一脸……我说还不行嘛。”南方眨着眼睛,“是一会你们进山洞时要用到的东西,你们现在最好准备一块布,能蒙住口鼻的那种。”
“你怎么不提前说?”
“你们也没提前跟我说你们要进洞呀!”
众人互看一眼,叶修开口发问:“不蒙住会怎么样?”
“不怎么样,撞墙上去别怪我咯,只怕你们又要怀疑是我捣鬼了。”她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你经常被怀疑?”黄少天想起了上次和南方玩的那些孩子。
南方噗嗤一声笑了。
“怀疑才好玩,反正他们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我也喜欢玩他们。”她抿着嘴笑,“你不觉得吓人一跳,看他们的脸变形,特别的有意思?”
这孩子真的非常爱笑,自己咯咯的就能乐起来,众人心里再疑虑,也实在无法生起什么强烈的敌意。叶修方才提到记忆世界,好几个人都留意着她的反应,但南方只是歪了歪头,眼睛闪闪发亮,像听了个精彩的故事。
黄少天还在和她聊天,难为他们两个人也聊得下去,一问一答还饶有兴致。
“这个是什么?”
“鞋带呀,有一次路过金街,看店家打广告买一送二,我这么机智当然立抢,后来闹清楚了,是买一双鞋送两根鞋带!我了个去……”
“你竖中指是什么意思?”
“小孩别问那么多,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一定要说?好吧,是不太好的意思,表示我鄙视你!看到那个叼烟卷的人了不?下次见到他,就大胆对他竖。”
“那次你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这个嘛……”
“她好像特别喜欢少天?”喻文州说。
“他和那小姑娘最早认识的,也不知他怎么拉到了人家的好感。”叶修想了想,“是他逗人家玩,还是人家逗着他玩啊?”
他望着南方的背影,左看右看,除了那一身诡怪的能力,这就是个小女孩,最像小女孩的小女孩,与他初次遇到苏氏兄妹时的苏沐橙差不多大小。
幸好苏沐橙那天没有跟来。叶修不知是第几次庆幸。
喻文州险些笑出声,他们踩着与记忆中面目全非的山路,望着溶洞口前屏风般的扇形石慢慢露头,宛如穿行在时光隧道,这一刻有个熟悉的人在身边,和他说着话,感觉多少要踏实一些。他拨开挡路的足有人高的杂草,开始随大部队攀上陡坡。
“这里……是塌方过还是泥石流冲过?”肖时钦扫视着地下的乱石。
“不清楚。”喻文州谨慎地观察着地形地貌,融合的记忆在此处有点模糊,但眼前的景象明显比印象中的荒凉许多,记忆里被踩出的路还根本不成路,记忆里能勉强攀爬的地方也无从寻觅,像一只无形的手拨转时间,把人烟造成的痕迹洗去。
溶洞离下面的山间小路还有一段距离,想进洞要爬上陡坡再绕过扇形石,张新杰就不方便上去了。他靠着山壁席地而坐,对叶修点了点头。
“早些回来。”
“我尽量。”叶修说。
集体“穿越”前他们做过准备,但当时事态紧急,仓促间也没携带多少东西,一进洞就感觉各种不便。最要紧的手电筒只有五个,光束已经成了昏黄,难说能撑过半小时,大家不禁后悔没把肖时钦那台热能发电机带上。
本来就是荒谬的尝试,能让两位昏迷人士醒过来就侥天之幸,谁想到按了手印真能成功啊!成功了还真能停留这么久,真的找到这座山这个洞啊!这不科学!!
南方好奇地抢过一个手电筒玩,一会开一会关,之前黄少天为了哄她,给了她几张五十和二十的纸币,她看背面的风景画看得直乐,还一个一个指着问是哪里。黑线的众人连忙拿回手电,这一开一关最是耗电,别到时候谜题没解开,生存必需品先耗干净了。
“你平时就住这里?”王杰希打量着空空荡荡的石洞。
“那一边”他们进洞时,发现了折凳、搪瓷碗、草席等像是流浪人员临时生活用的物品,可南方一个打扮得齐齐整整的小女孩,与这种环境总有点违和。当然这里也堆放着不少家伙什物,捆成一捆的干树枝,锅碗瓢勺,小刀提灯什么的,但至少没有铺盖之类。
“哪里?你是说……”南方一歪头,忽然恍然大悟,笑岔了气,“你不会以为我就睡这里吧!睡洞里?”
“那你平时住哪里?”
“小孩子家家的,哪那么多问题。”她老气横秋地斜睨一眼,“跟着我走就是。”
王杰希哭笑不得,其他人也暗自好笑,叶修和黄少天说这孩子难缠果然不是假的,刁钻任性比卢瀚文厉害多了。南方举起了一盏提灯,领头带路,叶修有意无意侧过身,走在她斜后方,基本保持一条水平线,手臂一伸就能碰到。
队伍里只有他和押尾的周泽楷开着手电,剩余三个手电筒被小心收了起来。进右边的套洞前,大家仔细观察了一下,洞口那块假山一样孔中套洞的大石头还在,但确实不见壁上的各种涂鸦,只有“气静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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