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都是奴婢所教,至于婕妤娘娘口中所说归晚都是秀春所教,奴婢不敢苟同!”
余嫔露出一抹浅笑:“婕妤妹妹,就算你每日不与本宫请安问好,大家都是一同伺候皇上的,本来就是情同姐妹!一家人!”
秀春见状,涕泪交加:“辰妃娘娘,那个玉牌是奴婢家传之物,归晚是辰妃娘娘贴身宫女,最听辰妃娘娘的话,奴婢恳请辰妃娘娘,让归晚把玉牌归还给奴婢!”
余嫔笑而不语的看着她,没有打算接话,顺婕妤瞬间强势起来:“辰妃姐姐您这是有意包庇自己的宫女吗?证据确凿之下,您都不让你的宫女拿出东西来吗?”
余嫔微微一怔:“还有证据?既然有证据拿出来吧!”
外面的杭保仿佛就在等此时此刻,余嫔话音刚落下,他就扯过一叶进来。
眼睛微微一眯,一叶不是被知秋扔在临华殿吗?怎么会出现在顺训宫?
顺婕妤有些顾盼生辉:“辰妃姐姐,这就是证人,证明归晚你拿了妹妹宫女的传家之物,还请辰妃姐姐做主!”
一叶跪在地上,垂下的眼帘带着一丝快意,我抢先一叶开口道:“启禀辰妃娘娘,奴婢真的没有拿,恳请娘娘为奴婢做主!”
“有没有拿,搜一下房间便知!”顺婕妤直截了当的说道。
我的脸色慌乱起来:“婕妤娘娘,凭什么搜我的房间,就凭一个宫女看见了什么?”
顺婕妤勾了勾嘴,反问:“难道这还不够吗?”
“不可以搜!”我大声的制止道,神色像极了欲盖弥彰。
余嫔脸色很是难看,顺婕妤趁机而上:“没有偷拿别人的东西你害怕什么?如果搜不出来东西我自然会向辰妃姐姐交代。妹妹恳请辰妃姐姐,给妹妹宫女一个交代!”
顺婕妤的咄咄逼人,让余嫔骑虎难下,使劲的瞪了我一眼:“归晚,既然你说你没拿,让她们搜一下又何妨?”
顺婕妤附和道:“就是,没有拿东西,你怕什么?”
“我没拿,我什么都没拿!”
顺婕妤嘴角一翘,直接命令道:“杭保,搜!”
杭保迅速都在我的房间里翻找起来,而顺婕妤却看向知秋:“辰妃姐姐,归晚是一个女儿家,让一个太监搜身不好,那就劳烦辰妃姐姐身边的知秋姑姑了!”
余嫔看了知秋一眼,知秋上前,我眼泪汪汪的摇头,知秋把我拉了起来,我身上摸索起来。
我一身里衣,身上没有丝毫口袋,知秋随便一摸,便把我全身摸了个遍,回头对余嫔摇了摇头,才向顺婕妤道:“婕妤娘娘,归晚身上什么都没有!”
“奴才这里有!”杭保从我床头夹缝里,掏出一个木盒,木盒的长度可以放下一根簪子。
杭保瞬间眼睛闪精光,谄媚的拿了过来,双手奉给顺婕妤:“娘娘!”
顺婕妤伸手拿了过来,“辰妃姐姐,妹妹但愿这盒子里什么都没有,也希望辰妃姐姐的宫女手脚是干净的!”
余嫔脸色犹如被打一样难看。
我一下子上前争夺,杭保一脚把我踹开,死死地扣住我:“你没偷东西你慌什么!”
“我没有慌,那是辰妃娘娘赏赐给我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我偷的?”
现在不管我如何辩解,顺婕妤得意的嘴角翘的都压不住,话语慢条斯理的说道:“是不是,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她伸手打开那木盒子。
木盒子里东西让她脸色一变,直接把木盒摔到我的面前:“这是什么东西,你偷的玉牌放在哪里了?”
木盒落地,里面的小物件掉了出来,都是余嫔得宠之时,随手赏给我不乍眼的小玩意儿,我身为一个卑微的宫女,娘娘赏赐东西小心翼翼的妥善安藏又有什么不对?
余嫔暗暗的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语气森寒:“婕妤妹妹,你搜好了吗?本宫赏赐宫女的小玩意,麻烦你捡起来,摔坏了小宫女会心疼的!”
让一个婕妤给我捡东西,余嫔这是把顺婕妤当成一个奴才来看。
顺婕妤眼中生有不甘:“辰妃姐姐,一叶亲眼所见归晚偷了秀春的玉牌,允许妹妹再让人搜上一搜,定然能找出玉牌来!”
“够了!”余嫔厉声道:“本宫没空在这里听你冤枉本宫的宫女,至于这个所谓的证人,好像是本宫的宫女,用本宫的宫女做你的证人,婕妤妹妹好手段!”
顺婕妤一见情况不对,挥手对着秀春就是一巴掌:“你可想清楚了,到底是谁偷的?可不能冤枉一个好人,放过一个贼子!”
秀春被打,头磕在地上直道:“天色太晚,许是奴婢看的不清楚,现在想来倒是错了,恳请辰妃娘娘饶命,恳请婕妤娘娘饶命!”
顺婕妤瞧着她哆嗦的样子,舔着脸对余嫔笑道:“秀春这丫头丢失家传之物,着急认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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