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挨打休养的这些日子,到把她的眼中多休出一丝戾气来。
她轻轻地咳了一声,一副大度样子,问道:“你可确定了?是归晚这个丫头拿的?”
秀春跪在地上,斩金截铁道:“奴婢肯定就是她拿的,奴婢有证人证明,请娘娘明鉴,请娘娘亲辰妃娘娘做主!”
不值钱的玩意儿,她硬生生的塞给我,现在又说是我偷拿她的。
还有证人证明?难道是华灼儿?
眼睛一眯,不可能,华灼儿在尚食房,顺婕妤不知道我和她的关系,近些日子我也没有和她联系。
那她的证人会是谁?
顺捷妤看了她一眼,用手摸了摸自己垂落的珠翠:“归晚是辰妃娘娘身边的贴身宫女,我还没有资格管,杭保去请辰妃娘娘,就说她身边的宫女行偷盗之事,问她这事管不管!”
杭保使劲的踹了我的小腿肚子两脚,躬身应道:“奴才这就去亲辰妃娘娘,婕妤娘娘稍等片刻!”
小腿疼痛,让我一时半会儿不能灵活自如,只能跪在床下,我看着秀春:“秀春姑姑,你的玉牌,明明是你带给我的,不是我偷的!”
秀春眼睛一亮,“婕妤娘娘您听,她也承认了玉牌在她那里,奴婢绝对没有冤枉于她!”
顺婕妤突然好言相劝起来:“归晚,识相一些,你就把偷了的东西还回来,我不与你计较,不若,当着辰妃娘娘的面被搜了出来,一顿板子绝对少不了,板子打人很疼的!”
“打板子不像吃果子,厚厚的板子打在屁股上,皮开肉裂,鲜血淋淋,这还不算其事,手脚不干净,辰妃娘娘哪里敢让你在身边伺候,辛者库,慎行司,这些地方你可听说一二?”
我有些是懂非懂,带着一些朦胧的心事试探她:“婕妤娘娘是想我把偷了的东西还给秀春姑姑,还是想让我把其他东西还给婕妤娘娘?”
顺婕妤看着我的目光不由得深了些许,抿唇一笑:“先前觉得你聪明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你真是一个小机灵鬼儿,知道我要什么?”
想要金簪子,拿一个玉牌做诱饵,以达到来搜我身找到金簪子的效果。
皇上御赐之物,果然非同凡响,容与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顺婕妤不会就甘心如此把金簪子上报丢掉的。
嘴角露出一丝浅浅的弧度,“奴婢不知娘娘说什么,奴婢什么都没拿,就算像报道辰妃娘娘那里奴婢也没有拿,婕妤娘娘您可千万不要冤枉奴婢,不要让自己贴身宫女三言两语蒙蔽了眼睛!”
顺婕妤眼色乍寒,语气乍冷:“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得让辰妃娘娘好好管教于你!”
“让本宫管叫什么非得大清早的?”余嫔声音满满的不满从外面传来。
顺婕妤递了一个眼色给秀春,秀春跪在地上急忙转了个弯:“奴婢秀春恳请娘娘做主!”
知秋搀扶着余嫔慢慢的走进我的房间,余嫔眼睛一扫,简陋的房间让她闪过一丝嫌弃,视线停留在顺婕妤身上道:“婕妤妹妹,几日不见身体可大好些?本宫瞧着脸色,似乎还有些不对啊!”
顺婕妤屈了屈膝福身:“多谢辰妃姐姐关心,妹妹托辰妃姐姐的福,身体已大好,无大碍。”
“今日来打扰姐姐,实属无奈,还请姐姐见谅,原谅妹妹如此之早,来打扰姐姐!”
知秋弯腰把板凳擦了擦,余嫔落做下去,手撑在桌上,目光看向秀春:“有什么怨,有什么仇,有什么委屈说吧,本宫一定会好好替你做主!当然,如果让本宫知道你胡说八道,故意找本宫身边宫女麻烦,本宫绝不轻饶!”
秀春从一边爬到了余嫔的脚边,眼中泪光闪烁,使劲的把头磕在地,口齿伶俐:“启禀辰妃娘娘,奴婢有一块家传的玉牌,雕的山水如画,甚至精致,也值一些银两。但是这块玉牌,却被归晚偷去,奴婢恳请娘娘做主,让归晚归还玉牌!”
余嫔轻咳了一声,略带怀疑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顺婕妤此时上前,“辰妃姐姐有所不知,归晚为了讨好辰妃姐姐,向我这宫女秀春请教不少伺候人的法子。秀春人心善,见她一个小小宫女可怜得紧,便不由余力的倾囊相授!”
“岂料这小小宫女,心如豺狼,对自己私相相授的老师都行盗窃之事。但秀春大度也说了,只求找回玉牌,其他的概不追究,请辰妃姐姐做主!”
顺婕妤说完行自大礼,好言相待,让余嫔说出不出来一个不字。
余嫔声音略寒:“归晚,你可是拿了她们的东西?”
我猛然摇头,害怕急切的解释道:“启禀辰妃娘娘,奴婢没有拿,奴婢什么都没有拿,恳请辰妃娘娘为奴婢做主?奴婢跟秀春姑姑也并不熟悉,奴婢在顺训宫也并不是秀春姑姑所教,都是知秋姑姑殷殷教导,请娘娘明察秋毫!”
余嫔余光看了一眼知秋,知秋躬下身体道:“启禀娘娘,归晚说得没有错,她在顺训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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