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答应他戒烟了,当自己抽过了吧。
我道:“你的‘家’是有特殊的教育系统吗?用这个来保证下一代的忠诚度?怎么感觉和邪教一样。你要是不愿意事事跟我坦白,说明还是在骗人。”
汪小洋没想到我真的会问些乱七八糟的而不是顺着他的话头,呆了一下,才说:“对,学校,所有人成年前都要去的一个‘学校’。根据评分成绩,每个人会有不同的定位和任务。”
“那你什么科目最拿手?”我问道。
“稳局和协调。”汪小洋只好道,“你这样没头没尾的问,不光我的思路很乱,你自己也会很乱。张——”
“不要说这个名字,”我对汪小洋道,“你不要,说那个名字。我再问一个问题,以前你家有人告诉我——我们的命运是被操纵的,除非我放弃所有之前的知识,否则根本逃不出你们的手掌心。我不认为这是单纯打击我的一句话,照你的理解,它还有什么含义?”
汪小洋又愣了一下,问我是谁说的这样一句话,他需要分析一下这个人当时所处的职位。
“是银川的时候吗?”汪小洋忽然急切地问,“说这句话人可能不是我的家人!有可能是你爷爷那边的人,是为了提点你才这么说的。关于命运和操纵,我也正打算跟你交流,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到底说这话的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如果有这样一个内部的人相助,救我妹妹的事情也会容易很多。”
我没回答他,这其实是我三叔说的,并不是汪家人。黑眼镜从蛇沼中带出的那条活蛇,里面记录了我也不知该说是什么的东西。那是一个对自己侄子的忏悔,或者说,是一个道别。
我清楚地记得,三叔在蛇沼之中对着那条蛇说,我们是必败的,但是长期的失败,终有一天会让你感觉到这种失败的异样,这是他们唯一的疏漏之处。
“到那个时刻,放弃你的经验、你的知识、你的逻辑。”
现在不就是这样一个时刻吗?我又失败了。
那个人再次离开,也许终于是时候做这样一步,我之前没有演到底的“吴邪疯了不能惹”,现在有了足够的理由真疯了——可能我早已经不是太正常,只是一直压抑着,我内心深处抗拒着真正的崩溃,因为我不能够停下,我自己就不允许这种崩溃,我还要继续往前走。
我没有哭着抱住他的大腿耍泼胡闹,也没有死命追去长白山再亲历一次被那个山洞“拒绝进入”。撞了南墙都不会死心的天真,如今居然理性地让小哥走了——胖子都觉得那种态度不符合我吴邪的逻辑,怕我是不是要发飙。
当然不符合……因为在那个人说出“我的时间到了”的时候,我已经放弃那些东西了。
过去的一个月里,我试图妥协过,向我的爷爷还有他,我最大程度地尊重了他的意愿,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我只是试着祈求一些极为微小的幸福,不想要谜底和真相了,只想要一个人,结果呢?
结果是现实打脸,这不可能,我太理想化了,那个人如此特殊,想要他,就必须要把相关的一切全部扫清。
汪小洋还在发问,他对说话的人是谁非常好奇。我没有看他,只继续重复着刻入脑海的那两个词语:“操纵、命运。”
我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力量。
“好吧,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真正让我们两个家族着迷和争斗的,是关于起源的秘密,而不是衍生出来的那些方法。”
我淡然地点头,我听到过那些梦境一样的提示,涉及世界本源的玄而又玄的玩意,像哲学又像玄学,我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想知道汪家人是怎么用的,我能不能学过来。
汪小洋道:“说出来可能会觉得很可笑,我们这一代不是很遵从族训和祖先的一些规定,在‘学校’学了很多外来的新东西,纯粹性越来越难保证,所以才有了派系之争吧……这只是我的猜想,但是我们的很多方法,不是只有汪家才有的,世界那么大,没道理我们家族厉害到垄断一种技术,只是我们用得更好,历史更久远,这个方法汪家大概用了三千年了,但是也有并不是汪家人的在用这种方法。你听说过斯金纳箱吗?”
我摇头。
“条件反射总听说过了,巴甫洛夫犬的条件反射,听到响铃就产生唾液。”
我有些莫名,不知道汪小洋怎么突然说这个,好像带着我复习中学生物一样。汪小洋的年纪确实看起来不算大,难道汪家也是应试教育派的?我靠,应试教育有点牛逼啊。
“斯金纳箱和巴甫洛夫犬的条件反射实验,有一个本质上的不同,前者说强化刺激是随着反应发生。人是自由行动的,当做出操纵者希望的反应时,操纵者就给予强化刺激,久而久之,人就‘学习’了,这是一种‘驯化’。强化分为正强化和负强化,人的一切行为都是这种操作性强化的产物,如果操纵者有足够多的时间,完全可以修正目标的行为,直到他做出计划中的事情来——这就是我们说的,操纵、命运。”
他接着道:“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看到你在查那个人的事情,我希望你亲自查下去,于是我就在你亲自出马的同时给予线索,你得到了鼓励,下次就好继续亲自查,重复这种亲力亲为的行为,直到进入我的陷阱。我甚至可以算出你多久进入我的陷阱,也可以在你亲力亲为的时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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