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所言,句句代表着未来的皇帝、已逝皇后的唯一亲子、金氏王朝“命运之子”金昊宁的意思?父皇在知晓缪风原来就是云氏后人之前,虽不喜欢缪风,却看昊宁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次政变,群臣也在糊里糊涂之间,见增卿出面,便轻易就范,事后再发觉不对,也无实证。
诸越点头道:“这就是了。我猜缪风再怎么能干,也不能造出一个美名远播的皇长子来。只是慕宁小时候明明很不起眼,怎么竟出落得能和昊宁相比?”他瞅了昊宁一眼,想起初见昊宁时,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却可爱得像只淘气的猫一样,说话趾高气扬又奶声奶气。
众人一时硬住,不知道讲什么。宇宁都囔道:“大约是自缪风找到千年灵蛇,治好他的怪病开始……”他说完,才觉得说错话,悄眼看了一下昊宁,只见昊宁的脸色已经很难看。
“那麽缪风知道宝藏在哪吗?”
“不知道。”
诸越拍手,唤回众人注意:“现在民心不稳,缪风必定坐立不安,世鸿,你去宣佈皇长子成功脱逃,已经找到宝藏,将在欣德州举行登基大典。一旦你登基成功,缪风师出无名,兵心会乱。届时我们就可得到其他州的支持,反客为主,大事可为。”
昊宁道:“这天下只有三个州拥有兵力,皇祖父生前曾下旨,诸州主十三岁起,无奉圣旨不得入京。这三个州,我只认得你,民生州州主一直卧病在床,完全不参与任何政事……”
诸越安慰他说:“你若不识,慕宁也不识。”
第17章第17章
世鸿翻出地图,指着说:“这三个州,欣德州可影响到的地域便是这一片,缪风手上慕宁的安平州是这一片,民生州是这片……”
他用不同颜色的画笔在地图上画著,瞬间地图很明显地被分为几部分。
“京城方面,现在探子回报,民心居然还是稳的,生活丝毫不受影响。朝中大臣,已经在崔丞相的主持下归顺……”
“可以争取。”昊宁道。
众人一怔,宇宁解释道:“增卿当时没想到缪风会回来,形势已经急转,为免大的伤亡,加上慕宁也是皇族,谁当皇帝都一样。所以出面协助缪风平定中央。但若皇兄出面说他,他至少会保持中立。”说到这,他又禁不住在心底气恼不已,一面气恨昊宁一片良苦用心,全被缪风毁掉,一面后悔自己当初不反对到底,不然事情不至于此。
“这样讲目前我们与缪风至少势均力敌了。”
浩文接口道:“对了,怎麽忘了这个?”他掏出那民生州的玉,说:“这个可否逼民生州州主中立呢?”
大家一怔,飞宣上前仔细一看,又回头看了玉辰一眼,失笑道:“这不是各州州主自家的玉佩么?可不是尚祖皇上赐予的玉佩,用途么?用途不知,反正是使唤不动他的了。”
浩文大失所望:“原来毫无用处。”
玉辰急道:“不是毫无用处的。”
飞宣道:“玉辰,你是安西人,又常年在民生州生活,你知道是什麽用处吗?”
玉辰一紧张,又开始结巴:“这……我不能说,说出来,就要负责,但反正与国家大事无关。”
飞宣意味深长地看了玉辰一眼,也不作声。浩文心里盘算著,回去非“严刑逼供”,逼玉辰讲出用处不可。
众人见浩文有趣,也笑。
待得众人商量对策完毕,走得出来,已是夜半。
“宇宁,”诸越在后面问道:“劫狱那天,你带了多少勇士进去?”
宇宁道:“二十七人。”
诸越喃喃念道:“二十七人,从宫中劫出重囚。”
宇宁道:“虽然只有二十七人,个个都是死士。加之我自小在皇宫长大,宫中的地形再熟悉不过。何况历来也没有发生过内宫劫囚,意料不到,那里不比昭狱,不会有重兵把守。再则我和昊宁都是皇子,那些人多少忌讳三分。”
诸越颔首,不置可否。转头问飞宣:“昊宁现在的伤势如何?你开的药总是极苦,昊宁比不得我们,你开方的时候注意些。最好能加些蜜糖。”
飞宣白了他一眼,说:“你白操心了。有什么关系。反正他喝不出味道。”
“什么意思?”
宇宁说:“是的,无妨,飞宣你照开吧,只是东西要冷了才给他。”
诸越看着宇宁,宇宁说:“皇兄当时为了救缪风,跳进江中,撞到岩石,左腿骨头完全碎了,剧痛无比,他为了不晕过去,拼命咬着舌头回到皇宫,从此那舌头就废了,不能感觉到味道,也不知道冷热,给他热的,怕他烫伤。”他笑,神色却黯然:“诸越你特意为他修的池子也白费了,那场事故后,他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疤痕,你若细看,他两腿的粗细是不一样的,而且天气一变化就疼痛无比。他自那以后,也再不玩水了。”
飞宣顿时觉得眼前一蒙,咬着下唇道:“难怪他不让我看……缪风那混蛋!”他转头,看见世鸿一直在发呆,忍不住讽刺道:“怎么?自己的计谋行不通,羞愧难当了么?”
子誉哂笑:“他肯定是在想天下竟有和昊宁一样美貌的人,当真造物弄人。”
果然世鸿道:“长得像昊宁而气质不同的美人,真让人不胜心向往之。”
飞宣一听,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第18章第18章
议事房中。
慕宁道:“只管直言无讳。”
报事的人说:“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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