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鸿轻笑:“据我所知,美貌如此,天下唯一人而已。”他回头对州主说:“怎么样诸越?我不是跟你说了州中有仙女么?”
州主早已站起来了,完全不顾那乐队还在表演,在众人一片惊呼声中,飞到场上,抱住尤在乱跳的美人。
飞宣和子誉均是一愣,又同时不屑道:“sè_láng!”
昊宁抬头,看到了州主那深如同潭水般的眼睛。
“昊宁,”州主微微笑着:“你还是,什么都不会啊!”
这场盛宴就这样莫明其妙地结束了,却成为最令人回味和纪念的盛宴。此后春柳舞团声名大振,被高价邀请演出,是不在话下的事情了。
第15章第15章
昊宁仿佛一辈子没有睡过一样,那天被诸越抱住之后,只说了一句:“我困了。”便睡得不醒人事。
待得醒来时,已不知道是何时。
抬眼,是在诸越房中。
床很大,有很柔很软的被子和枕头,让昊宁几乎觉得自己睡在棉花上。
转头,便看见诸越的背影,正在挥毫,映着橘黄的灯光,仿佛平添了几分温柔。
昊宁唤道:“诸越,我渴了。”
诸越就着桌上的茶水,倒了一杯,坐到床边,笑道:“你倒睡得好觉,可怜我一直在书房吹风。”
“宇宁呢?”
“我已经和他联系上了。宇宁还是有两下子,你们的行踪竟无人知晓,更没想到的是缪风胆子那么大,竟叫慕宁假冒你。所以我一边等你,一边招兵买马加紧训练,果然你很快找到了。现在只等宇宁到齐即可,你且先安心休息吧。”
“霁宁呢?”
“他在增卿府上,缪风只认定你,其他人都不在话下。”
昊宁点头:“你务必把宇宁找回来。”
诸越接过昊宁手中的茶杯:“那麽现在,你准备要告诉我整个故事了吗?”
京城。
二皇子府。
缪风在房中来回地走了几个回合,问:“慕宁,你自小在宫中长大?”
慕宁道:“是的。在这里长大,也在这里死去。这里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坟墓,把生的人,活活吞噬,然后你看见的,都是一只只的行尸走肉。”
缪风低头良久,然后道:“好。”
这日,春日正暖。
见昊宁闷闷不乐的,浩文于是讲笑话哄他开心。
此时诸越一行人过来了。
忽然刘玉辰道:“飞宣!”
飞宣一怔,定睛一看,失声道:“玉辰!你怎么在这?”
原来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下见面,便亲密得不得了,闪到一旁吱吱喳喳了。
反倒这厢李浩文的脸,青了又绿,绿了又紫。
诸越过来和昊宁说:“别这样无精打彩的,看看谁来了。”
抬眼,竟然是日思夜想的宇宁。
昊宁扑过去,两人相对,良久不能言,半晌,才看著他后面道:“这就是那个戏子?”
宇宁一怔,马上无奈道:“皇兄,你真是……”
后面一个长相清秀,眉目带愁的男子,正尴尬地站在宇宁后面。
昊宁对他再三打量,道:“京城第一美管家也不过如此,长得跟我根本没法比。”
那男子反而笑了,道:“宇宁形容的真的没错,你果然是天下无敌的‘昊宁’殿下。”
昊宁哼了一声,拉了宇宁对诸越讲:“宇宁在此,我已无后顾之忧,我们是时候出击了。”
诸越说:“昊宁,你在我这的时间,朝中的大臣和安平州已经宣佈接受现朝廷,民生州暂无表态,估计想静观事变,再做定夺。缪风那边举了扫逆的旗号,调了百万兵力向我这边来了。”
“百万?”
宇宁咬牙切齿道:“这天杀的混蛋!害得皇兄这样,竟然还想把他往绝路逼。你给我五万兵马,看杀他个措手不及!”
诸越笑:“你怎么总这样鲁莽?”他望了宇宁身后那男子一眼。
昊宁刚才已经怅然坐下,此时淡淡地讲:“那是宇宁的家人,无关事。”
于是诸越道:“缪风兵马虽多,号称百万,实际上有五成就算不错了。他假借皇长子之命诛奸邪,可见他自己也知道,朝中民间,素来以为昊宁才是皇命的长子,是帝位的不二人选。今帝王已崩,国不可一日无君,皇长子继位,已成定局。”
世鸿点头道:“没错。现今只有崔增卿的态度才是关键,发生这么大的变故,朝中竟然没有动荡,崔相祖上自尚祖皇帝开国以来,就是代代为相,他又自小在宫中长大,他说慕宁是皇长子,慕宁便是皇长子。即使有人心存质疑,也一时翻不了波浪。”
诸越走到桌边,倒了杯茶:“可即使是缪风,也不知道那个秘旨在哪,更无法避开皇长子的继位仪式。他现在以国之新殇,皇子忧愤过度,誓不报父仇不即帝位为借口,拖延慕宁的登基仪式。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臣民流言渐多,慕宁若再不登基,连缪风也保他不住。飞宣。”
飞宣应声出来,浩文看了他一眼,噘起嘴哼了一声。
第16章第16章
诸越继续说道:“我叫你做的事现在怎么样了?”
飞宣道:“现在各个地方都兴起流言了,说缪风谋反,狸猫换太子。以二皇子假大皇子,真正的大皇子未死,被逼出皇宫,现在民间多有疑惑猜忌,而慕宁又迟迟不能拿出秘旨。”
世鸿问道:“那个秘旨到底有什麽秘密?难道真如传说说的,有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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