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心里是这样想的,难道不是吗?”
乌得龙不由分说的口气,让陈荞百口莫辩,她只好不吭声,惴惴地看着乌得龙,虽然天色明朗,星空深穹,但乌得龙的样子朦朦胧胧,看不清他的脸上表情,只能靠声音判断他的喜怒哀乐。
“难道我想一想都不行吗?”陈荞迟疑片刻道。
“你根本不需要想,这事就交给我,我保证过不了几天,你就是一幢别墅的主人,到时候,你穿得非常漂亮出入在那幢别墅里……”乌得龙身子一侧,一只手支在陈荞的另一边,俯视着陈荞说。
陈荞觉得乌得龙将要似大山一样向自己压来了,这一刹那,她的脑子有一刹那的乱纷纷状态,但很快就消失了,像黑色的云彩被风吹去一样明朗起来,然后就是出奇的平静,一点紧张感也没有,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麻木掉了,抑或下意识里接受了他。
陈荞闭上了眼睛。
有的事情该来的最终会来。
不记得谁说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难道这就是命吗?她陈荞的命注定是要被乌得龙拥有吗?她的房子也注定由乌得龙来实现吗?
乌得龙慢慢压下来了,他在陈荞脸上脖子上轻轻吻了起来,他一边吻一边用身体蹭她的敏感区域。
这时候她在心里又问自己:“给他还是不给他?如果今天给他了,今后就会给他。”
乌得龙身体笨重,还没开始他已经粗气阵阵了,浓重的雪茄烟味从他嘴里呼出来,几乎令陈荞窒息,她只好歪过头去。
乌得龙突然从陈荞身上翻下来。
陈荞诧异地睁开眼睛,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朦胧的乌得龙,她知道,在乌得龙的亲吻下和精准的磨蹭下,她心中那盏yù_wàng的灯已经被他点着了,而且正在燎原,就在她看见乌得龙有些力竭的坐下时,心里那句让她自己都脸红的“我想要”刚准备冲乌得龙说时,她发现他仍在继续,而且向实质的方向继续。
陈荞乖巧地配合着他。
就在她既害怕又期待的那一刻到来时,一阵轻微的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她感觉自己将会晕厥一样,顿时天在旋,麦穗在旋,乌得龙也在旋。
乌得龙的节奏有点像跳迪斯科,把她撞击得昏沉沉,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想看看乌得龙做这事时是个什么样子,只见乌得龙又大又圆头发又短又稀疏的脑袋上,汗珠闪着光,她突然奇怪地想,男人到了五十多岁就很难了……
“乌行长——”远处忽然传来阿发的声音,他在寻找今天晚上这片麦田的两个客人呢。
陈荞一惊,不由得双手推了乌得龙一下。
“别慌。”乌得龙低声命令道。
“等会儿阿发看见的。”陈荞不无顾虑地提醒道。
“不会,我们在麦田里,他怎么可能看见呢。”乌得龙努力安慰说。
“乌行长——”阿发的声音越来越近。
陈荞焦虑道:“阿发找不到咱们一定会到麦田里找,到时候咱们光着身子多难堪呀!先穿上衣服吧,等他走开了再做。”
乌得龙用手指挡在陈荞的嘴巴上:“相信我,别担心,只要不作声他是不会知道的,他在路上那么远,难道他用望远镜不成?”
乌得龙一边说一边继续运动着身体,他怎么能停下来呢?他已经做好打算了,他想大不了给他一点封口费,一个施水的,难道还敢威胁我不成?再说老子已经不在f市了,怕啥?
不过,乌得龙了解阿发,阿发是个老实的农民,即使他看见了,他有足够理由相信,阿发是不会到处传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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