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一听,自以为终于捉住乐器关窍,愈发卖力,一口将guī_tóu吞入,吮得啧啧,又摸到柱身后方囊袋,便空下一手,将囊袋细细摸索摩挲。
聂明玦也曾叫侍人以口相侍,但怎比得上泽芜君此刻的千万分之一?他抚上蓝曦臣后脑,去指引蓝曦臣含吮快意之处,低声诱哄道:“再含得深些,对、就是此处……”
蓝曦臣不仅一一照做,更是举一反三,舌尖在肉柱与guī_tóu交接之处卷了又卷,又将巨物深吞,含至喉头,聂明玦一不留神,元精倾泻而出,连续打出数波,喷得蓝曦臣满口满脸,更是有些白浊从唇角溢落而出。要知品貌双全,冠绝天下的泽芜君素来温润和熙、不染俗尘,何曾有过如此淫靡行状?
聂明玦心疼不已,用袖去擦蓝曦臣脸上白浊,而那白浊自然黏腻不堪,更有一股刺鼻麝香飘溢而起,但蓝曦臣静静跪坐,双眼微合,先是半响不动,忽地一片赤红从双颊飞起,迅速爬满面庞、颈项,烫的几乎冒出烟来,浑身更是剧烈颤抖。
他推开聂明玦,慌慌张张擦了几下,聂明玦伸手要搂,蓝曦臣毫无形象地连爬数步,趴扶在地,以袖捂脸,边哭边道:“不、不!方才、方才那不是……我不是!”
聂明玦心中暗自好笑,又觉得酒醒后自欺欺人的泽芜君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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