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追上去,将人搂在怀里,拍着后背软言安抚,待怀中之人颤抖渐止,才勾起那人下巴。
蓝曦臣满脸羞愧绝望,不敢与聂明玦对视,聂明玦笑道:
“曦臣,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随便将我如何,不要有任何顾虑。”
说完将蓝曦臣脸上污物泪水擦净,爱怜地亲了亲有些发红的唇角,又道:
“我也应投桃报李才是。”
于是聂明玦将蓝曦臣推在地上,扯开浅白衣衫,只见蓝曦臣腰身莹白如玉,脐下三寸之处有稀疏毛发,阳物有些泛粉,静静隐与毛发之间。聂明玦捉起那物,那物软软趴于手心,他捏了捏,张口吞入。蓝曦臣惊得浑身一颤,忙去扯聂明玦,不想扯到束发的发带,一把扯散了去,蓝曦臣一时无处着力,倒了回去。聂明玦趁此将那物用舌尖托起起,卷了两下,那物便立时胀大数分,聂明玦口中难以吞下,忙吐出一些,用手裹着露出后半套弄。
蓝曦臣用一臂支起上身,看聂明玦长发披散,俯于自己腰间,埋首吞吐,看得他眼热腰软,聂明玦舌尖划过前端小口,又用牙轻扣着柱身,自上而下划至底端,蓝曦臣不住轻喘,扯着聂明玦长发的手改为抓,双腿曲起又放直,几乎忍不住挺腰在他口中冲刺的yù_wàng。
聂明玦一边吞吐吸抿,又从腰间干坤袋摸出一盒脂膏,挖出一团,去探后方穴口,脂膏油滑水润,聂明玦轻松插入整指,一边逗弄那销魂之处。蓝曦臣忍无可忍,阳根上下颤抖,后穴吞咽不休,他口中发出呜咽之声:
“……大、大哥,进……进来……”
聂明玦眉峰一跳,狠狠吸了两口肉柱,坐起身,让蓝曦臣跨坐上方,执着他的手送至后方穴口,又用胯下再次立起的巨物蹭蹭对方腰胯,言道:
“你想如何,自己来取。”
蓝曦臣仰头轻叹,扶着聂明玦巨物,对准穴口慢慢沉下,穴口尚未扩张,趁着润滑,勉强吞下半分,卡在那里动弹不得。
聂明玦一手托着蓝曦臣,一手将自己的柱身上涂上更多脂膏,再捏住上方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往下一压,噗嗤一声,guī_tóu戳了进去,蓝曦臣身后甬壁被撑得发白,却贪婪地吸嘬不已。
聂明玦双手使力,将那巨大guī_tóu上下左右捻了一圈,便拔了出来。蓝曦臣檀口微张,神色如痴,感觉身后一空,忙拧腰追上退后的龙首,不想龙首退了几分,又猛地冲将进来,一送一迎,一下顶得极深。蓝曦臣只觉自己仿若病入膏肓,魂魄飘飘然浮于半空,足足过了数秒才归回原位。
聂明玦在他紧实臀肉一拍,发出一声脆响,声音亦有些不稳:
“自己来?”
蓝曦臣已然顾不得其他,扶着聂明玦肩膀,上下摆动腰身,后穴先依依不舍将龙首吐出半分,又立刻大力吞至根部,如此反复。聂明玦的手伸向他的胯间,对前方阳根不管不问,只管搓揉后方的囊袋,又一手在他腿根大力拍打,留下片片红痕。随着蓝曦臣的动作,他前端肉柱亦上下抖动,在聂明玦小腹上来回摩擦。
而二人相合之处,脂膏融化,溢得聂明玦胯下水湿一片,吞吐间更是发出濡黏之声。
蓝曦臣只觉体内仿如万蚂踩爬,麻痒酸软,只有用尽力气,去绞紧、去磨蹭那炽热龙首方可略微纾解,但蹭来蹭去,却越来越痒,自后穴、阳根,腿根、脚尖,甚至胸口乳首,浑身各处都痒得发胀,他贴在聂明玦身上胡乱磨蹭啃咬,甚至学着上次那般,用手指扯捏自己的乳首,每扯一下,身后甬洞便随之一缩,肉壁对龙首的感受就更胜一分。
聂明玦见他已然忘情,也不再出语挑逗,挺起龙首,自下而上用力顶撞,而二人分明未曾口舌相交,体内热意却仍旧自发运转,只是找不到可循环复始之处,便在二人体内蒸腾而上、横冲直撞,蓝曦臣被内外交迫的快意激得眼冒金星,不出多时,一股剧烈的潮水将他没顶,他仰首甩头,向后一坐,闭眼痉挛不止,前端喷出几股白浊,身后秘穴也同时也阵阵紧缩,聂明玦扶着他的腰,就着重心猛干几下,也同时将龙首内阳精打进了内壁之中。
第五章
却说中原之处有一无名山,此山秀俊挺拔,高耸入云,山上苍翠碧茂,云雾缭绕,很有一派仙山风姿。此等秀美山峦,即便是没有仙家宗室在此隐居,也应是个学子骚客至爱之所,为何竟籍籍无名,无人知晓呢?这就要从玄天上界、九重至高天的一株万年茶母说起了。
这株万年茶母本是上界仙人悉心栽种,辅以灵泉、灵土,又每日在树旁以棋会友,渐渐就有了一丝灵性。
但这灵性却并未用到正道,茶母趁夜偷袭仙人,犯了禁,仙人一怒将它打落下界,正巧落在这无名山上。茶母功力大损,又不会化为人形,只得在山上设置结界屏障,令凡人不得而入,苦苦修炼,只盼有朝一日能重返上界。
可偏偏几十年前,结界被一位得道高僧破除,自此,每每辛苦长出来一点嫩叶碎梗,全被摘去制茶练香,茶母心中这叫一个恨呐,可一棵树又如何反抗?茶母心头恶念转了许久,终于被它想出一着。
它将自身雄蕊隐在嫩叶,又将雌壶藏于嫩枝,二者若分而用之,必会阴盛或阳衰,或走火入魔,或性格大变,或功力有损;除非二人同时用之,辅以双修去解,才可将雄蕊、雌壶中精华元力化为己用。
话转正题,聂明玦与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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