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只是爱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这么愚蠢!」
看着眼前愤怒的人,沐寒音沉默了一会。事实上的确没什么可反驳的,他也一直觉得,这次自己肯定是吃错药了。
「哥,」沐寒音微微耸了耸肩,「事情就如你说的那样。请你不要过问我的事了,我自己会处理的,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
沐风涧有些头痛的撑住额角。他也不想再在这个叛逆的弟弟面前发火了。
「好吧,反正你从小就是这种牛脾气,不过,今天在机场发生的事,我不想再看到第二次了。」
听出兄长话中让步的意思,沐寒音点点头,「我也不会随便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就在他即将走出书房时,沐风涧的声音突然又响起。「你和那个凌迟,以后打算怎样?」
手指按上冰冷的铜制门把,然后缓缓按下。「以后?」他玩味的重复了一遍,带着自嘲的口吻笑道:「谁知道呢。」
沐寒音一回到房间,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味。
他毫不客气的走到床边,把凌迟指间的烟夺过去,狠狠摁灭。
已经为凌迟重新处理好伤口的医生,又在门边对沐寒音使了记眼色。
沐寒音走过去,那医生边朝凌迟看,低声对沐寒音说了几句。
凌迟把视线从腿上的笔电移开,投过去,抛给他们一记明显鄙夷的冷眼。
告状就告状,居然还偷偷摸摸当着他的面告,可真有本事。
凌迟下意识从手边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放在唇边,摸起打火机就要点上。
「凌迟!你给我吐出来!」那头,沐寒音眼疾声厉的喝斥。
「看你说的,我又没吃进去。」凌迟无辜的露出一抹微笑,听话的把烟放下。
沐寒音把医生送出去,重重关上门,旋即「咔嚓」一声,反锁。
「你刚才逼医生给你注射吗啡?」他走到床边,手指挑起凌迟的下巴质问。
「嗯。」凌迟坦白的点头,毫不在意。
沐寒音眉间的沟壑更加深刻,「医生说,你以前就有注射毒品的习惯?」
凌迟眨了眨眼,「工作提神用,咖啡的替代品。」
「什么?」沐寒音这次真的长见识了,他第一次知道世上真有这样疯狂的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
「八年前,从上学的时候开始,一直在用。」凌迟轻声回答,眼神在一瞬间忽然变得柔和起来,他抬起手,轻轻抚平沐寒音眉间的褶皱,「别老是皱着眉,会有皱纹的。」
沐寒音一时间无言以对。
他知道,凌迟面对的,是这个世界最黑暗、最骯脏的一面。
他知道,凌迟所经历的,大概已经超出他想象的范围。
这个人在经历了沙兹曼那样残暴的对待之后,现在可以泰然自若,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或许,他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也说不定……
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或许,自己在慢慢地离真相越来越近。
然而越是走近他,不知为什么,心中就好像被填上一把铅,变得更重更沉一点。
「你要吞购沙兹曼公司的股票?」凌迟忽然转换了话题,毫不避讳的问。
「哦,对了,非常感谢你把我的工具也一起带回来。」他指了指角落里那个破烂的琴箱。
沐寒音一瞬间皱起眉,「你监听我?」
「呵,是啊。」凌迟目光带着迷离笑意的看着他,「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会背着我干什么傻事,刚才你换衣服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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