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就知道,他的野心很大,他的成就肯定不止于部落首领。但是,匈奴统一的历史上,有禺疆的历史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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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恨又如何(1)
恨又如何(1)文/端木摇
夜天明和林咏死了!伤重不治!
禺疆封锁了消息,杨娃娃还是知道了。
在她逃离之后,盛怒之下,他疯狂地折磨两个护卫,每天三次,他来不及赶回来的话,塞南也会帮他折磨他们,直到找到她为止。
折磨她身边的人,这就是她逃离的后果,必须承担的代价!
当她看到两个护卫的尸体时,她才发现,她根本就承担不了这样的后果!
他们的面容平静而安详,脸上的血痕又粗又长,怵目惊心;他们的身躯完好无损,手脚无缺,可是,全身上下横七竖八的横亘着鞭痕,密密麻麻,皮开r绽,皮肤与肌r已经绞拧、混杂在一起,有的地方已经变成r泥样的糕状,鲜红欲滴,像是一具业已剖开的动物肢体,令人发憷、恶心、呕吐……
他是怎样残酷地折磨他们?天啊,他是qín_shòu,不,qín_shòu不如!
嘭的一声,她重重而又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浑身无力,手指、脚趾上的温度,渐渐地流失,渐至冰凉,好像全身的精力被抽干了似的。她泪流满面,悲伤、悔恨的泪水剌剌而下,迷蒙了双眼。
如果,如果她没有逃离,他们就不会死,他们就不会受到如此残酷的折磨!
几个汉子抬走两个护卫,奉命安葬他们。真儿心疼她悲伤的面容,安慰道,姑娘,不要太过伤心了,保重身体啊!
她沉浸在悲戚之中,真儿的劝慰,好像属于另一个世界。突然的,脑海中掠过某些人的脸孔,她心里一惊,迅速站起来,扯住真儿的手臂,急切道,夏心呢?你知道她在哪里吗?还有,麦圣,霓可,他们怎么样?在哪里?那个混蛋怎么对待他们的?
乍然听到她叫酋长为混蛋,真儿撑圆了嘴巴,惊恐万状,姑娘,不要乱说!
你倒是快说啊!她急得快哭出来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问酋长吧!真儿低下头,唯诺着。不是不知道,是不敢说,酋长命令她不能对姑娘说,否则——她急吼吼地叫道,那个混蛋现在哪里?
真儿轻声答道,现在,应该在议事大帐吧!
她拔腿就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议事大帐跑去,毫不理会真儿的喊叫声。
而此时的议事大帐——夏心身穿一袭浅粉色绸裙,粉嫩娇媚;眉心凝结着一股忧郁之气,恰似乌云笼罩,脸色寂寂的暗沉,并无半点阳光的灿烂,即使心中喜欢的男子就站在眼前。
禺疆站在中间,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夏心,神情乖戾得伤人。除了杨深雪,再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兴趣盎然、牵肠挂肚、撕心裂肺。
他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淡漠得一如寒冬里冰封的龙湖,寒意刺骨。她心中刺痛,忍不住地开口道,酋长,为什么又让我嫁给约拿?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轻笑,你本来就是要嫁给他!
她的下颌扯起一抹冷笑,理所当然的样子,严重刺激着夏心。夏心不由自主地晃了晃,热切地望着他,无限期待,可是,酋长不是要娶我吗?酋长忘了吗?
我没有忘,但是,我改变主意了,我要娶的人不是你!从来就不是!你听清楚了吗?乖张的语调,冰冷的声音;他的神色冷酷得不能再冷酷。
夏心眨动着水灵的大眼,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叫起来,不,不是这样的,酋长说过要娶我的,夏心记得清清楚楚!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把我说过的话,全都忘记!禺疆加重语气,强调着命令,不容反驳。
眼泪,轰然而下,有如夏天的暴雨,来势汹汹。夏心哽咽着,酋长要娶杨姐姐,是么?
夏心悲伤的哭泣,冲击着他。他知道,如果杨深雪知道了,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可是,他必须这么做,他绝对不能娶夏心,没错,我一定要娶杨深雪,你的杨姐姐!
我这辈子都不会嫁给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帐帘外传来一句铿锵、狠绝的话,紧接着,杨娃娃掀开毡帘走进来,容色冷肃,轻蔑地瞪了他一眼。
她站在帐外已经有一会儿了,他们的对话,她都听到了。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混蛋,除了折磨、玩弄别人,还会干什么?她绝对不会嫁给他,无论何时何地。
她怎么来了?他心惊r跳,直觉非常不妙,可是,她坚决的话语,激起他的怒气。虽然她早就拒绝过,但他仍然心存希望,想着,时过境迁,她会看到他对她的爱,对她的好;她的心,会慢慢的被他融化,被他收服,被他感动。
他冷哼一声,不跟她硬碰硬。
杨姐姐,夏心两眼放光,容光焕发,仿佛看到了希望,捉住杨娃娃的手臂,期盼地说,我们一起嫁给酋长,好不好?你说过,你不会离开我,我们要在一起,对不对?杨姐姐,酋长很喜欢你,你嫁给他吧!
看着夏心悲伤的容颜,她非常不忍,伸手抚摸着她湿漉漉的脸颊,夏心,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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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恨又如何(2)
恨又如何(2)文/端木摇
杨姐姐,你好狠呐!夏心残留着泪水的脸庞,突然一凛,声色俱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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