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厌弃。王妃心中嫉恨,多次对苏侧妃出手欲除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惜计谋败露被晋阳王痛打一顿丢进废弃的院子自生自灭。”沈砚北遗憾地叹道,“苏侧妃一举成为晋阳王王府中的第一人,出门香车搭载,奴仆开道,风光无两。可怜晋阳王王妃伤痕累累无人怜……”
国公夫人大惊失色,她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顾青瑶,如果顾青瑶死了,她怎么办?她的儿子怎么办?
对!她的儿子呢?
国公夫人惨白着脸冲过去抓着沈砚北急问:“你有没有在晋阳王王妃身边看到一个小公子?”
沈砚北皱眉想了一会,摇摇头:“没看见什么小公子,倒看见晋阳王身边有个专门给晋阳王上下车垫脚的年纪约莫四五岁的仆人。”
如雷轰顶,国公夫人身子晃了晃,几欲晕厥。
她儿子成了垫脚奴仆?不!不可能!那是她的亲弟弟啊!她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弟弟去当奴才!?
沈砚北继续道:“苏侧妃十月怀胎,生下一个女儿,晋阳王兴高采烈,视其为掌上明珠。赏赐如潮水般涌向苏侧妃的院子。晋阳王王妃被刺激得晕了头,居然利用美色勾引了王府的一个侍卫并顺利怀孕!”
什么?国公夫人眼睛猛地睁圆。
“借助身子有孕,晋阳王王妃重新获得晋阳王的宠爱,可是这时候,苏侧妃又再次宣布有孕!”沈砚北神色凝重。
“她……她……”这样隐秘的事沈砚北会知道,那顾青瑶和侍卫通奸一事最后定是被人查了出来!国公夫人面色灰白,蹬蹬连退了两步。
果然,耳边又听到沈砚北如催命符一样的声音:
“苏侧妃找出晋阳王王妃与人通奸的证据,晋阳王怒不可遏,命人把她腹中的胎儿活活打落……”
国公夫人脚下一软,瘫坐在地。她捂着耳朵,神色凄厉地朝沈砚北怒吼:“你闭嘴!你闭嘴!不许再说!不许再说!!”
这就受不了了?沈砚北嘴角勾了勾:“晋阳王王妃奄奄一息之际,命心腹婢女把那垫脚小奴找来……”
说到这里沈砚北故意顿了顿,而后一字一顿地道:“让人把他活活勒死了!”
心脏似被人用钝刀磋磨切割,镇国公夫人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想要说话,可声音卡在喉咙出不来。
沈砚北走近她,在她跟前蹲下身,面容温和地道:“晋阳王王妃临死前要我带一句话给您——”
“都是你,是你害了我,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国公夫人瞳仁一颤。
“晋阳王王妃说得对。”沈砚北直直盯着她,缓缓说道,“有其母必有其女,是你害了你的女儿,也害死了你的儿子。”
“不!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国公夫人沉默了会突然状若疯狂地嘶叫起来。
沈砚北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笑容温和:“晋阳王王妃仙逝,晋阳王也没让人发丧,而是直接吩咐下人把她和那小奴仆的尸体丢到乱葬岗去喂野狗。不知夫人这两日梦到晋阳王王妃和那小奴仆时,有没发现他们身上的不妥?”
镇国公夫人崩溃地大喊:“闭嘴!闭嘴!!”
沈砚北如她所愿地闭嘴,最后深深看她一眼便转身离开。
“啊——”
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吼声,不用看也能想象对方如何肝肠寸断,可沈砚北心里一点也没感觉到愧疚。
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他去信告知苏青泽他和顾长封的婚事,苏青泽回了信,除了向他道贺外还给他说了以上晋阳王府主母和侧妃之间可媲美狗血恶俗宅斗的争宠经过。
他没有说的是苏蕊珍把顾青瑶弄死后生了一个儿子,对子嗣渴望已久的晋阳王本应该对这个唯一的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可经过顾青瑶与侍卫通奸怀孕一事,他心里有了怀疑。
他的女人数不胜数,可除了苏蕊珍外根本就没有人怀孕!他和顾青瑶这么多年夫妻,顾青瑶也没怀孕过,可一和野男人乱搞就马上有孕!
虽然不想承认自己不行,但晋阳王心里怀疑的种子在拼命地和府里的侍妾睡了一通,结果始终没人怀孕后生根发芽!
苏蕊珍察觉晋阳王的不对劲,心中惊惧之下写信回苏家求救。在病中的苏老太太接到信病得越发严重,忙找苏敬恒来商量。
可他们还没商量出对策,晋阳王就发难了,他找到了奸夫!苏蕊珍生的两个孩子都不是他的种!
眼看顾青瑶的惨状就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为母则强的苏蕊珍为了还在襁褓中的儿子一咬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和晋阳王同归于尽了!
噩耗传来,苏老太太被刺激得直接断了气。苏家无奈之下举家发丧,苏青泽要守孝,得明年出孝了才能来京。
尘归尘土归土,一切尘埃落定。
沈砚北重新回到房里的时候,顾长封还在沉睡。
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线条冷毅的下颚,沈砚北眼神温柔得像在欣赏一件稀世真品。
忽然男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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