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轻咳了两声,淡淡地睨了子信一眼,又转看着我了,话还是对子信说:“那你现在想对我做什么?又想对小玉做什么?就算你在四年前失去最重要的人,也不关我的事!说真的,我是从来都没有想过那次暗杀是你父亲策划的,看来他隐藏得太好了。只是,你的父亲妄想得到不属于他的东西,才会牵连你那个最重要的人,不是吗?还是说,其实是你想要我的家主之位,才会和你父亲一起策划那次暗杀?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害死了最重要的人!”
然后爸爸又转回头看着子信,眼里露出一点疑惑:“不过,你的那个最重要的人是谁?”
“他是谁啊?我们都很熟悉呢。”子信站起身,不再看爸爸,走到这间像刑室更像秘室的房间的唯一一张干净的椅子上坐下,搭起双腿,抬起手,墨萧烈就飞快地把手上的匕首递到他的手上。
子信拿着染血的匕首旋了几个圈,左手食指抚摸情人似的抚摸着匕首上的血迹,突然,抬头冷冷地看着我。
“他的一切,你不配拥有!”
与我正面相对而坐的子信恨之入骨地对我说,紧接着他手中的匕首脱手而出,直取我的正面。
可惜被绑得结实又中麻醉药的我,除了动动嘴皮子,身体丝毫不能动弹。
“子信?”我还是不敢置信的叫了一声子信,不过脱手的匕首也不会因此而被收回去。
“小玉!”瘫在地上的爸爸急得眼睛都红了,但是同我一样,中药又受伤颇重的他更是动也不动。
我们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匕首c进我的心脏的上方。
“啊呀呀,失手了。本来是想s你的心脏的,怎么就s到你的肩窝了?还有,不要那么亲热地叫我[子信],你这个嫁了四个男人还不够,还要跟自己的父兄不清不楚的贱人,真让我恶心!你不要担心,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要把你卖去那些俱乐部,让各种男人‘品尝’你这条魅惑世人的‘黑色人鱼’!”
我咬牙吞回嘶痛声,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人是子信一般看着他,奇怪地是,我居然没有半点害怕子信,心里也只是恐慌着子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子信?子信?我们是好朋友啊!你带我去商业城的动漫会场一起玩;你说我是你最可爱的弟弟……为什么要伤我爸爸?我们做错了什么?”
“听听你现在冷静的话,我更是不相信你是[十岁的小玉],而是那个迷惑了四个男人不惜与你结婚的温旭!我想,如果你用你现在的样子,那么,可能还真不止四个丈夫!”
“子信,你到底怎么啦?告诉我!还有,你把我的哥哥怎么啦?”
子信恨死地扫了墨萧烈一眼,又移到爸爸的身上,最后,再看回我,说:“我的父亲想去杀你的爸爸,却让我最重要的人挡住了,他死了。如今,你的爸爸和哥哥却把他的名字送给了你;把本来属于他的一切宠爱送给了你这个外人。所以,温旭,我恨你!或者说,我恨着你们所有人!”
我瞪大着眼睛,几乎被他话中的恨意和疑虑给淹没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温旭,不相信吗?我最重要的人的名字叫[墨子玉]!你这个装乖卖傻的贱人,看着就觉得讨厌!如若不是为了今天,我怎么可带你去玩?还对你笑?想自己把应该送给子玉的笑容对你笑了,就觉得有一种背叛了子玉的感觉。就像是当初最宠子玉的堂哥背叛了子玉爱上你一样!”
说真的,我完会没有理解子信的话,所以很努力地把头低下,在沉软无力的胳臂上拭了拭眼角,抬起头很无辜的说:“子信,我就是小玉啊。”
“闭嘴!”子信狂怒着从椅上站起来,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把我肩窝上的匕首拔了出来,“子玉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的子玉!你这个冒牌货,我要把你贱卖出去!”然后转头对墨萧烈说:“父亲,你先出去主持你的生日会,太久不出现会让客人觉得不受重视的。等宴会结束后再进来。”
“哦,对对,那我出去了。子,子信……”
“什么?!”子信不耐地回头瞪了墨萧烈一眼。
“没,没什么。”然后,墨萧烈的眼神在爸爸和我的身上飞快地掠过,在墙壁上按了哪里,待隐形的门打开一半,他就匆匆离开,把那隐约传来的宴会声音又关在了外面。
——
我咬着下唇,因为被子信捏着下巴,被迫仰高头望着子信y鸷扭曲的脸。
“温旭,没有人可来这里救你的!是不是很不忿,很冤屈,还很绝望?我比你更不忿、更冤屈、更绝望!所以,就让你们也都陪我绝望好了!你的绝望就是看着自己的爸爸死在眼前,和被最爱的人不知不觉地遗忘;你爸爸的绝望就是知道你将会卖去俱乐部给人玩弄却无能为力救你;你哥哥的绝望就是永远不知道你的下落;至于你的那四个丈夫,他们会活得很好,不再爱你这个水性杨花的人!你说,是不是很好玩啊?”
“子信的意思是我们要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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