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瑜哥,那天晚上的事情,我知道了。”颜文臻低声说道。
白少瑜的笑容一窒,继而轻笑道:“你既然知道,也应该知道我说了什么?所以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能拆散我们。你要相信我,嗯?”
颜文臻轻笑着推开白少瑜,低声叹道;“少瑜哥,颜家已经完了。我们不能再搭上白家。”
“你……这是什么意思?”白少瑜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僵了。
颜文臻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白少瑜,说道:“少瑜哥,家和斋开张到现在,一共盈利一万三千两,这是你的那一份。我知道药行的事情需要银子,你就不要推脱了。”
白少瑜看了一眼银票上的数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抬手把颜文臻的手推回去:“我不要,你留着吧。”
“少瑜哥,跟我你还说这样的客气话?”颜文臻把银票塞给白少瑜,又道:“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先别打断我,好不好?”
“行。”白少瑜缓缓地往后靠在椅背上,轻笑道,“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药行的事情,很明显就是那姓邵的暗中使坏。但这事儿我们又没有办法——自古以来就是官字两张口,我们老百姓对上他们,左右是没办法的。白家是你和伯母多年的心血,不能就这么没了。所以,我们的婚事,还是先退了吧。”
“你说什么?!”白少瑜忽的一下坐起来逼近颜文臻,死死地盯着她的脸,咬牙道:“你再说一遍?!”
“少瑜哥,我们的婚事退了吧。”颜文臻被白少瑜逼得微微往后躲了几寸,语气却依然平静。
“你……”白少瑜的眉头锁成了疙瘩,瞪着颜文臻半晌,方呼了一口气坐回去,冷冷的说道:“我说过,我不会退婚的。”
“少瑜哥……”
“小臻!”白少瑜厉声打断了颜文臻的话,“你这样做,对的去死去的爷爷吗?!”
颜文臻顿时愣住。
是的,老爷子把他们两个的婚事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想想当时给他们两个操办订婚的时候老爷子脸上花开般的笑容,颜文臻的眼泪就再也忍不住了。
白少瑜看着颜文臻哭,心里自然也难受,伸手把她搂进怀里,叹道:“小臻,别人说这样的话我不生气,可为什么你也会这么说?我们两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人,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过一辈子。药行的事情,好也好,坏也罢,我只想我们两个去一起面对。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你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的。不管将来有什么苦难风雨,我们都不分开,好不好?”
颜文臻很难说出那个‘好’字,因为她心里更明白,如果她不离开白少瑜,那就是两个人一起受苦,如果自己离开了,白家,白少瑜,将跟这些苦难无关,白少瑜会继续他无忧的生活,享受富贵。
本来就是一个人能承受的事情,又何必去拖累另一个人?更何况,就算是拖上再多的人也未必就能雨过天晴。
白少瑜搂着颜文臻沉默了许久,等得一泡茶都冷了,两个人都没说话。
后来还是颜文臻推开他,把茶水滤去,重新冲了茶二人没滋没味的喝了两盏。走的时候,颜文臻还是把那张银票塞给了他,白少瑜推脱不过便拿走了。
送走了白少瑜,颜文臻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大半儿,脸色苍白的靠在游廊的柱子上,颓然对许氏说道:“奶娘,毕叔还有宋叔他们怎么说?”
“姑娘放心,他们都也要跟姑娘一起的,绝不会离开。”
“那就劳驾几位叔叔这两天去另外寻找院落,或买,或租,收拾出来我们就搬家。”
许氏叹了口气,又劝:“姑娘,咱们这样,会不会让白大爷寒心哪?我看他对姑娘是真心的……”
颜文臻苦笑着摇头:“奶娘,白家不只是有少瑜哥一个人。”
许氏闻言忙点头称是,又叹息:“姑娘虑事周全,老奴明白姑娘的苦衷了。”
当晚,许氏回去便跟许西忱商议着另找房子搬家的事情,许西忱本来也觉得没必要,但许氏细细的跟他解释了一番,许西忱终于明白颜文臻的心思,当即便点头答应下来。
找房子的事情不是小事,许西忱,毕亭立和宋义安三个人各自让家人徒弟四处去打听。时间过去半月有余终于找到一处院子,说是一个煤炭商人家里出了事儿,要典卖了宅子回晋西去。许西忱亲自去谈拢了价钱想要买下来。那人却又在签契约的时候临时反悔,不卖了。
许西忱很是烦闷,回来后跟许氏抱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那些人一听说是咱们要买院子,便都吞吞吐吐起来,尤其是今天这家,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许氏还不以为然的摇头:“哪里有那么多蹊跷,是你想多了吧?”
“但愿是我想多了。”许西忱挠了挠头,又问:“今天生意怎么样?”
许氏看了一眼旁边装钱的匣子里那几大锭银子还有银票,点头道:“还好,姑娘在厨房
姑娘在厨房呢,你赶紧去瞧瞧吧。”
许西忱刚走,一个门上的小厮便匆匆的跑了进来:“许大娘,快些,白家二太太来了,已经进了门。”
“哎呦!快去厨房告诉姑娘一声。”许氏忙把装银子的匣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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