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叫人用皮鞭狠狠抽打这个已经沦为男娼的淫贼。
皮鞭如雨点般劈头盖脸落下。
那男人满脸泛着情欲的红晕,畅快地在鞭子下扭动蜜色的身子,血色鞭痕下强健的肌肉水银一般滑动,煞是享受地大声呻吟着。
暗卫队长无奈地默默看了一会儿,突然眸光一锐,令人停手。
他上前,仔细端详了一下cǎi_huā贼被鞭子抽上了数道血痕的脸颊,伸手绕到他耳后,缓缓从他脸上又揭下一张皮来。
几个暗卫呆呆望着暴露在灯光下的那张脸,默然无语。
此时,贺兰公主府里,一场闹剧正在上演。
贺兰公主被慕容常亮压在床上,拼命挥动着一双玉臂,嘴里大声哭叫着,“三哥哥,四哥哥,五哥哥,六哥哥,你们不能这样!你们放了驸马吧!”
慕容常亮在她满是泪痕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好妹妹,只要你从了我们,驸马便平安无事。”
66.不是春药胜似春药
“所以你派人混进了太子的队伍,要暗杀于他?”玉玑子看着神色迷蒙的慕容常暐,轻声问。
“是。”济州王木然回答。
“主帅死了,前线必然溃败,你想过问题的严重性吗?”玉玑子喃喃。
“我大燕人才辈出。他死了,自然还可以有别的主帅。本王要太子之位,要他的女人,不得不这么做。”慕容常暐的回答毫不犹豫。
不得不说,沈铮的“吐真剂”很好用。
“既然你对他动了杀心,就别怪我们下手狠了。”玉玑子轻叹了一声,打了个手势。
一个暗卫端了只酒盅过去,捏住慕容常暐的下颌,将那暗褐色的药汁一滴不剩地灌进他的嘴里。
慕容常暐丝毫不知抵抗,将药汁咽下,便缓缓闭上了眼睛。
道长站起身,最后瞥了一眼刑架上昏睡过去的二皇子,走出了地牢。
外面,大国师府的经堂里,可以看得见快要明亮起来的曙色,正慢慢浸染了窗棱。沈铮坐在蒲团上,手里拿着卷经书,慢慢翻看着。
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看道长,“怎么,问了有价值的东西出来?”
“嗯。他派了人刺杀殿下。”玉玑子望着窗外的天空,轻声道。
沈铮翻书的手顿住了。他右手食指和拇指夹着书页,中指下意识地轻轻在书页上轻叩了两下,“赶紧派人过去,应该来得及吧。有内奸,这仗打起来得多心累。”
玉玑子点头,又道,“解药我给他服了。你新给他掺的,似乎不是春药?”
沈铮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是春药,胜似春药。他会更加享受的。”
玉玑子没有再问下去。他朝暗卫队长低声吩咐,“趁着他昏迷,扔回济州王府。”
同一时间,贺兰公主被她的三个哥哥围在中间,嗓子里不断发出销魂呻吟。
驸马被绑在屋角的柱子上,目眦欲裂,“你们这些畜生!这样她会怀孕的!”
慕容常亮从妹妹花穴内抽出半软下来的ròu_bàng,抖了抖上面的jīng_yèyín_shuǐ,朝他一笑,“没关系,这孩子,她没空生下来的。”
“畜生!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你们这些浪荡货,有种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操穿你们的pì_yǎn!”
……
驸马怒火攻心,自然越来越口不择言。
慕容常亮走过去一脚狠狠踹在他胸口,又将他的袜子扯下一只来将他的嘴堵上,在他耳边悄声道,“别给脸不要。再闹,本王当着她的面操穿你的pì_yǎn。”
说罢,他俯身捏了捏驸马硬起来的下身,低笑,“看别人干你老婆,很爽吧。以前只有我那好二哥,如今人更多了,这么热闹,你也不吃亏。公主yín_dàng的样子,你可以看得更清楚了。”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那边后穴被操到飞起的公主雪白的四肢抽搐起来,她用力摇晃着一头乌丝,长声呻吟着,大股淫液混合着白浊从花穴狂喷而出。
慕容常温将ròu_bàng从她菊们抽出,满意地轻笑,“小妹这身子,敏感又销魂,的确不同凡响。”
说着他轻轻抠弄着公主的一双艳红rǔ_jiān儿,又低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乳首,一边啃噬一边用舌尖顶弄乳孔,两眼失神的公主再次发出浅浅呻吟。六皇子邪笑着,将ròu_bàng噗呲插进她的花穴之中。
慕容常涉则将ròu_bàng从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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