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利落,不像普通人,”家丁愧疚地小声儿禀告,“他见到我们,虽然被惊跑了,但是跑得太快,我们没追到。”
沈铮眉心一拧,冷声问,“他都对本官做了什么?”
府里的家丁又不会武艺,都是普通人,如果对方是职业cǎi_huā贼的话,当然很容易脱身。所以沈神医并未起疑。
家丁哭丧着脸看了看他,小心翼翼道,“我们发现不对,便从后窗翻进来,透过屏风看,……看见二蛋他低着头,舔您的胸脯,还,……摸了……摸了您的下身。这么变态的二蛋,实在是……”
他眼见沈铮脸色更加黑沉,越发期期艾艾道,“我们都惊呆了。然后,然后他将您翻了过来,给了您屁股一巴掌。我们才醒悟过来,连忙绕过屏风。”
家丁顿了顿,肩膀一垮,“他看见我们,立刻扔了个冒烟的东西,吓得我们赶紧趴了下来,没想到他嗖一声就没影儿了。大人,那速度,二蛋平时可做不来。所以,肯定不是他本人。”
想不到,沈铮听完他的汇报,沉默了一瞬,突然笑了。
他笑得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那微微上挑的凤眸里有着快慰和解脱,将家丁惊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等沈铮笑完了,他才小心发声,“大人?”
神医这是受了刺激,不正常了吗?
这神医要是疯了,他们得找谁来看诊?
沈铮敛了笑,遂恢复了平素的冷淡之色,一边将睡衣的带子系好,一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你们仔细在附近找找,包括咱们宅子附近的僻静街巷。本官为了防止登徒子突袭,早在洗澡水里放了药,任何人沾了那药,也会变成一个只知xìng_ài的傻子,脚软得根本跑不远。”
这还得谢谢那个尚书简青书大人,因为他昨夜的突袭,搞得他痛定思痛,今日专门研制了一款药出来。当然,如果是简青书那样普通的爱慕者,沈铮是不介意给他服解药的。但是,居然是cǎi_huā贼,那就另当别论了。
家丁听了一缩脖,只觉得后颈冷气森森。他终于理解为什么道长不敢让这位知道今晚的计划了。得罪神医的后果,不是他这种普通人类承担得起的。
他一念及此,又想到刚才自己也触摸过沈铮,当即腿下一软,差点儿跌倒,几乎是用哭音儿问,“大大大……大人,小的会不会也中毒了?”
“你也舔我了?”沈铮冷冷问,眸中寒气直冒。
“没……没有。”顶着阿四脸的暗卫颤声回答。
“那就好。你将手好好洗一下,不会有问题。”沈铮淡淡道,“赶紧招呼人干正事。”
“家丁”立刻拉开门飞奔而出。
伪装成家丁的暗卫们很快在沈府附近的一处小巷里找到了呻吟着的cǎi_huā贼。那人已将那张陈二蛋的脸换掉。但是小厮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于是一群人将他绑了来,交给沈铮验明正身。
沈铮只扫了一眼,便点头,“是他没错。本官这药别人仿制不来。”
他已经洗澡换了身常服,在书房里捧着盏茶坐着,一头还有些潮湿的长发披在身后,清冷凤眸仔细打量着cǎi_huā贼的俊脸。
却见那贼人眸光涣散,不停将手伸到裤裆里揉搓撸动,让好些个家丁神色古怪地别过了头去。
cǎi_huā贼见到沈铮,却是更加兴奋得两眼放光,手上的动作越发有力起来,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美人,美人……”
沈铮眉头一掀,对自己府上的管家淡淡吩咐,“春药的药效得七八天才下得去。你且联系一下隔壁的暗卫,且将他放到娼寮之中,让他好好为自己当初的恶行还一还债,待药效过了,再扭送官府。”
易容成管家的暗卫队长只觉裤裆里的蛋蛋一阵清凉,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连声称是。
当晚,城里最大的桃花馆里,一个模样俊俏的年轻男人被剥光了缚在进门一张春凳上,以一文钱一次的价格拍卖。
所有感兴趣的男女,都可以付钱玩上一次。
玉玑子次日回转的时候,听着暗卫的汇报,不禁以手杵着额角轻笑不止,良久才敛了神色,却沉吟片刻,吩咐道,“那男人,不像是没有丝毫背景的。今夜他服务完之后,你们抽几个人审问一下。别只顾着泄愤了。”
当晚,暗卫队长在桃花馆要了间房,将扭动不已,显然仍旧渴望着被操的cǎi_huā贼拎到房间,铐到桌子腿上,冷冷问,“你是谁?”
“我……我是……”男人眼中却闪过一丝清明,话头顿住,不肯交待了。
“不说是吧?给我狠狠打。”暗卫队长才懒得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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