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尝不是你的明天。他可以爱你,也可以爱别的女人。”
我说是吗,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能不能保住我的明天。
沈姿说不管怎样,我就是不会离婚,你想利用他和他老婆逼疯我,你打错了算盘,相反我现在更要抓紧周容深,我和他有孩子,你和他有什么?
我俯下身,距离近到垂摆下的头发就落在她脸上,“你敢纠缠不休,我就让你身败名裂,不为你自己想,也为你无辜可怜的儿子想,他的母亲闹出丑闻,他还怎么活在这座城市。”
沈姿咬牙颤抖着,她泪痕斑驳的脸上,已经没了丝毫血色,我拍在桌上一些钱,告诉侍者结账,最后看了一眼狼狈无助的沈姿,冷笑一声离开了餐厅。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催促司机开快点,想赶在周容深之前回家给他煮茶,结果还是晚了,刚拐进小区我就看到停在别墅门口熄了火的警车。
我进门时周容深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没问我去哪了,只是有些疲惫告诉我他今天从医院离开连着主持了三个会议,喉咙都哑了。
我煮了一杯安神茶,递给他时忍不住哼了两句歌,他接过去问我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我说自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他低下头喝了口茶水,“什么喜事,说来我也乐一乐。”
我坐在他旁边拿起一个水果削皮,眉眼间尽是喜悦,“你猜,猜对了晚上奖励你。”
我料定沈姿今天受的委屈一定会算在我头上,势必要找周容深卖可怜诉苦,她失去了宋辉止这条退路,已经身处悬崖边缘,她唯一能握住的就是保自己的婚姻,用孩子和九年的婚姻做筹码与底牌,唤醒周容深的愧疚与情分。
女人的眼泪是男人最难以抗拒的东西,但前提是这个女人在男人心里有分量,没有惹他厌倦,反之还会适得其反,加重讨厌的火焰。
男人和女人都一个德行,出轨惹了收拾不了的麻烦都想回家,这不代表浪子回头,仅仅是因为外面混不下去了,人家不跟他过,家是唯一肯原谅和接纳的退路而已。
果然周容深开口问我是不是见了沈姿。
我闻了闻果肉发出的清香,“今天的好戏你没看到很可惜,不过如果你感兴趣,可以去那家咖啡厅调录像。”
周容深放下茶杯,抱住我的腰将我放在他腿上,笑着抚摸我的脸,“宝贝,高兴吗。”
我说当然高兴,出口恶气还能不高兴吗。
他嗯了声,“既然出了气,也高兴了,就不要再去为难她。”
我脸色一变,眉头也跟着皱起来,“那你还离婚吗。”
他说近期就给我结果,不会让我做他一辈子的情妇。
“那你心疼什么,她背叛你还要卷走你的一切,得逞了搞不好还会和奸夫搞得你身败名裂。”
周容深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盯着我有些愠怒的脸孔说,“不管如何,她也是恪恪的母亲,这一点改变不了,恪恪的妈妈不能是一个让他失望的疯女人,所以答应我,到此为止。”
第一百零一章 客人是乔苍
周容深对沈姿终归还是放了一马,不管是顾念九年的夫妻情分,还是考虑周恪的颜面,他已经开口了,沈姿那边我就不能再折腾了。
不过该撒的气我也撒了,沈姿的面目也揭开了,周容深不可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背叛他的同时还和姘头联手图谋他财产,婚保准是离定了。
周太太的宝座已经安安稳稳在我的屁股后面,只差最后一弯腰,就可以坐在上面,这个节骨眼不能在周容深面前表现得太急渴,还是那两个字,隐忍。
二奶上位官太这条路,无时无刻不需要隐忍,两年半都熬出来了,这一哆嗦我有什么等不了的。
我给王队长打电话的第三天早晨,薇薇从市局审讯室放出来了,吐了钱处长给她的一百万包养费,还有一些名牌包和衣服,虽然亏了,白陪着那老东西睡了两个月,可人保住了比什么都强,她也挺感激我的,邀请我和几个姐妹儿去帝豪夜总会唱歌喝酒。
我拒绝了两回,告诉她不想凑热闹,她非说我是主角,就为了谢我才搞这个姐妹趴,如果不去她就找到我住的地方送礼。
跟着当官的,对送礼两个字特敏感,我赶紧说我去,千万别来惹麻烦。
和这些姐妹儿还有来往的事儿我没告诉周容深,他虽然没说,但也不是很支持,毕竟那是一群风尘妓女,我马上要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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