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贾家!我说,自打贾家那事一出来,你就躲到了这里,都多少日子没回去了!国子监都没去,还好意思说,是皇命在身。你就不怕父皇治你一个假传圣旨之罪!”
林砚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身边立着快要完工的三角架式望远镜,“我可没说谎,句句属实,这难道不是皇命?”
司徒岳一噎,论做生意,他拼不过林砚;斗嘴,他好像也玩不过。干脆不玩了,随手拽了把椅子过来坐下,疑惑道:“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关心贾家怎么样了?那可是你外家!”
“殿下也说了,那只是我外家,又不是我家!我着什么急。何况,我这哪有闲工夫。皇上赶紧着做出来呢,我哪能不急!”
司徒岳嗤了一声。只听林砚又道:“不过,如果殿下想说,我倒是也愿意听听。”
司徒岳气结,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明明是自己想知道,却反倒推给别人的。
“王氏死了!”
四个字一出,林砚睁大了眼睛,手头正组装着的东西差点就落了地,“死了?”
司徒岳将听来的消息娓娓道来。林砚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仵作反复验过尸,确实是自杀。因她是诰命,进牢时不曾搜身。她是用自己头上的金簪插进了自己的心窝子。此前还同衙差要过一次笔墨。
因之前贾元春才来探望过,给了衙差不少好处,衙差便没多想,痛快给了。只当大户人家的太太,读书识字,要笔墨没什么稀奇。哪知她写的是遗书。”
林砚眉眼一跳,“遗书写了什么?”
司徒岳直接将一封信递了过来。林砚张大了嘴巴,哭笑不得,“殿下,你不会亲自去要了过来吧?”
司徒岳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爷是做这种事的人吗?爷同贾家同王氏无瓜无葛,去要这玩意儿算怎么回事!我要身边的小太监去瞧得,就知道你想看,另外抄了一份过来。那遗书是要入案卷的。刑部管着呢!”
林砚点头,他倒也不是十分想看。可既然就在眼前,看一看也无妨。
只是这遗书横看竖看都没什么纰漏,中心思想就是,自己已经认了罪,处罚是躲不掉的。不想在牢里受罪,也不想再牵累子女,只好一死了之。
司徒岳又道:“笔迹府尹也查过了,没问题。这案子也算是结了。只是她这一死,只怕你也就不能不回贾府了。不过,你求求爷,爷帮你去和父皇那说一声,直接下道圣旨让你呆在玻璃厂弄这玩意儿。”
司徒岳满脸“你来求我啊”的表情,林砚差点笑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不用了。也该回去了,我总不能天天呆在玻璃厂。这里可不怎么舒服。”
司徒岳脸色垮下来,好一阵失望。不过转而又兴奋起来,拉着林砚几乎是以飞的速度出了门。上了马车,直接转道琉璃街口的车马行。
“你看看,是不是你上回给的图纸一样!”
改良马车!林砚面露惊喜,围着马车转了好几圈查看,又入内试了试,感觉棒棒哒!这心情简直要飞起来。
“九爷做出来了?”
“当然!早些天就做出来了,只是你呆在玻璃厂不出门,父皇交代了,除非你自己出来,否则不叫我拿这东西去分了你的心。我都快憋死了!”
司徒岳和他一样都是喜欢捣鼓这些新鲜玩意儿,这有了新东西没知己一起欣赏的感觉,他懂!
“怎么样,爷没让你失望吧!”
“没有,没有!简直是惊喜!九爷大才!”
司徒岳嘚瑟地屁股都快翘起来了。
林砚看着马车,心念一动,“九爷做成几辆了?”
司徒岳一指车马行,“九爷我车马行都开了,趁着你弄的年货节,都已经开始出售,也接受定制了,你说有几辆?”
林砚笑起来,“那烦请九爷一件事,送我一辆。”
司徒岳一嗤,“自然有你的一辆,爷像是这么小气的人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再送我一辆,送去江南!”
司徒岳瞠目结舌,“别告诉我,你是要送去给你爹!”
“那是当然!总不能我在京里享受,让我爹在江南吃苦。何况,还有我母亲和弟弟妹妹呢!”
司徒岳嘴角抽搐,一个马车而已,怎么就扯上吃苦了呢!
“不过就几个月林大人就上京了,你至于吗?”
林砚一怔,面色大变,“你说什么?”
“漕帮换人了。听说是前任帮主发现小妾偷人,想砍了这对奸/夫/淫/妇,谁知倒是被那奸/夫给砍了。漕帮底下二三四几位当家闹得厉害。帮里损伤惨重,不可开交。
林大人请了新任知府大人来协议,请旨招安,将漕帮并入了水运衙门进行整改。谁不知道漕帮之前是在甄家手里,林大人这一手可谓独辟蹊径,剑走偏锋!不声不响就把漕帮给全盘端了!从今往后,再无漕帮二字!
照这般速度,大约也就几个月,江南便可平定。依父皇的意思,自是想让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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