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做,而且现在的问题就在于一个值不值上,她自己都要想破头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别人提醒。“好好好,我谨遵教诲,一定发扬贤妻良母的传统美德,今后下了班就回家做饭,来来来,相公,干杯!”林森柏举杯,脸上笑得美滋滋喜洋洋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
她罕少承认自己是受,更别提甘当“夫人”,咪宝当即愣住,显见是被吓得不轻,呆呆地把个杯子伸过来跟她碰了一下,碰完脸就红了,“干杯。”
目睹此景,林森柏瞬间石化,连呼吸都要忘记:她...看见了啥?不是b城久负盛名的头牌妈妈桑,脸、脸红吧?唔...八成不是的,应该是她老眼昏花或者是灯光作祟...可她还是忍不住地伸出脖子去问:“你...脸红?”
咪宝自觉脸上发烧,也猜到自己熟了,可身为一个从业多年刚正不阿的妈妈桑,她怎么能脸红呢?这不自毁形象么?于是她必须坚决地予以否认,“红?红你个葱头,你才脸红。又不是十八二十二,哪儿那么容易害臊。”顿一顿,她飞快地做了思索,而后继续拖长嗓音暧昧道:“再说——要脸红也是你先啊,”妈妈桑不愧意念强大,瞬间便恢复了战斗形态,两眼一眯,她笑着把唇凑到林森柏面前,两唇间隔不过三个厘米,似乎一不小心就能吻到一起去,“夫人~”
按前几年那劲头,在这种情势下她俩说什么也得吻一场了。可是与感情浓淡无关,两人相处时间越长,做爱次数不一定减少,接吻次数是一定不会增多的,故而这一双嘴终是没有粘上,倒是在桌板底下扭扭捏捏浓情蜜意地牵了手。
帐篷外篝火仍是烈烈,却燃烧得十分很安静。何宗蘅带着林钱钱到帐篷外刷牙洗脸,挚挚关怀之言,咕咕洗漱之声,不管哪一样听起来都别有一番温馨味道,置身其中,仿佛在春季的花海之间惬意地喝一杯百花蜂蜜,若有需要,还可以往蜂蜜里加点儿牛奶,而咪宝正需要一点儿牛奶来为这种已是登峰造极的幸福锦上添花。
“诶,你知道帐篷这东西,除了拿来露营,”她毫不费力地搬开小桌板,“还有一个十分重要的作用吗?”林森柏摇头,还以为她要靠近,谁想她居然张开双臂向后倒地,大大咧咧地仰躺在了地毯上,“帐篷什么颜色的多?”林森柏盘腿弯腰托腮膝上,很认真地想了想,答,绿色。咪宝又问,“绿色在哪里用得多?”林森柏捻自己下巴上的汗毛,答,军队。咪宝再问:“军队是用来干嘛的?”林森柏脱口而出,打仗!咪宝笑笑,问最后一个问题,“那打什么仗才需要用到帐篷?”到此,俩人一个问废话一个答废话,琴瑟和鸣双宿双飞,堪称绝笨佳偶,真是相当速配。可这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林森柏即便知道,也不敢张口了,“死流氓,除了会开黄腔你还会干点儿正经事吗?”正所谓打是亲骂是爱,爱到极致用脚踹。林森柏绷起膝盖正要伸出脚去好好地爱一爱咪宝,却见咪宝猛然坐起身来——要是光这样也就算了,可咪宝并不是小馆里那些空有皮囊的女人。
恰如古老的哲人所说:
女人可爱,如蜜,拿来调味护肤可以,但喝得久了,不免腻味。
女人清纯,如水,拿来洗衣服做饭可以,但喝得久了,嘴里就必然要淡出个鸟儿来。
女人冷酷,如冰,拿来给头脑饮料降温可以,但喝的久了,保准要哭爹喊娘地寻找温暖。
女人热辣,如酒,拿来刺激感官满足好奇可以,但喝得久了,亏肝伤身事小追魂夺命事大。
后有高人发话,“女人中的四类极品都让古老的哲人你说得这般鸡肋,那怎么还有一大票人上赶着抢呢?哦,人家都是瞎的,就你高贵冷艳,就你理智淡定,把美女都贬得一文不值,你这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古老的哲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污蔑!怒了,当即拍案而起,“我哪儿说她们鸡肋了?!君不知,可爱的到底会老,清纯的到底会残,冷酷的到底会化,热辣的到底会垂,这还叫鸡肋吗?”
很明显,这不叫鸡肋,这叫鸡骨头,弃之,唯恐不及。
被古老哲人恐吓了的高人们抹抹头上,又道:“哦,如此看来,所言极是,那请问,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长久保鲜?”
古老的哲人高傲地一挥扇子,一昂头,“当然我这样的——哎哎哎!不准打脸!嗷~~嗷、嗷!!!”种种血腥群殴场景不作赘述——其实真正的答案,在林森柏那儿:世上只有一种女人能够长久保鲜,那就是随着年龄变化而千变万化的女人。
巧了,这种女人就在她面前,几岁可爱、十几清纯、二十几冷酷、三十几热辣,且妩媚。
当咪宝像只豹子一样笑着朝她欺近,她感觉自己走运死了,可当咪宝将她合身扑倒在地时,她觉得自己真是快死了。
浅色琉璃般瑰丽的双唇是魅惑人心的利器,一旦轻启,便成了大杀器,四片唇瓣吻到一处后,林森柏脑海里就像被地图炮连续轰炸那般嘭嘭隆隆,全领域散布着大大小小不知多少尾冲天而起的火龙。更何况咪宝那正当季的一双水蜜桃俏挺挺软绵绵,不费吹灰之力便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她胸前肋排间的缝隙,几乎压得她透不过气来。“唔...”她想喊救命,可舌头们自有娱乐,才不理她。她又想推开咪宝,手却不听使唤,直愣愣的就顺着咪宝的腰线解人家皮带去了。
帐篷里有床,还是挺大挺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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