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等等。”咪宝突然从林森柏身上撑起身来,莫名其妙地喊了个停。林森柏自有一番受的矜持,咪宝要停,她也不好喊“不要停”,只问:“咋了?你也被虫子咬了?”
咪宝摇头,随即把她的手从裤子拉链上拿开,“打野战的中级奥义是啥你知不知道?我都没脱你裤子呢,你急什么?”
“难道打野战脱裤子还分先后?”林森柏挠头,“难道打野战的中级奥义是不脱裤子?”
咪宝两眼一瞪,很正经地盯着她,“那当然!车震的时候你脱裤子啊?傻。”
林森柏恍然大悟,对哦,车震是野战的一种,车震的时候的确不能脱裤子呀,嗯嗯...“不脱就不——”突然,她下身一凉,再回神时,她的长裤已经被咪宝甩到了床上,“喂!我的裤子!!!你不是说不脱的嘛!?”挣扎。
“不是我脱的,是它自己滑下来的。”咪宝狐媚地跪趴下来,从头往脚打量她的身体,“直溜溜的,半点曲线也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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