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护卫被贴上带血的符纸之后,眼神朦胧了片刻,随后竟然发出了一声略带哭腔的惊呼,之后的行为,更是让陆羽哭笑不得,
只见他不知为何,竟然一头跪倒在地,匍匐到了陆羽身前之后,一把抱住了他的双腿,眼泪婆裟,嚎啕大哭着:“爹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娘本来就走的早,五年前你又走了,留下我自己一个人,你怎么忍心呐~”
“我好不容易依靠您老人家辛苦的血汗钱修炼有成,进了卫家当护卫,还没来得及让你享受一天清福,您老就走了,爹啊,我对不起您啊~呜呜。”
“那卫家老狗不是什么好东西,爹你走的这些年,你儿子我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连一个倾诉的对象都没有,爹,你儿子活得窝囊啊...”“......”
不断诉苦哀怨的声音非常响亮,生怕自己听不到一样,周围的客房中不断有人探头探脑的看向这里,随后没有一个不惊呆的。
一个三十来岁胡子拉碴的大老爷们,跪在地上拉扯着一位最多也就二十岁的小伙子喊爹,这种事情简直闻所未闻,而且听这家伙口中的话,他爹竟然已经死了...
“这家伙是疯了吗,扯着人家乱喊?”
“谁知道呢,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出现幻觉了。”
“话说这家伙的胆子可真大,当护卫的骂主子,骂的还这么难听...”
“唉,他都疯了,哪还顾得上胆子大不大,哪个疯子胆子不大。”
“也是...”
“......”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有好奇心重的走出自己的房门,上前来问陆羽详细情况,弄得陆羽大为尴尬,急忙把脚下这厮鼻子下方粘着的符纸拿了下来,
可惜,里面的力量在贴上的那一刻,就已经急速流入了这厮的体内,拿不拿符纸已经不怎么重要了。正常来说,陆羽画的符都能维持到一炷香的时间,想要脚下这厮恢复如初,如果他不干什么的话,恐怕还要等一会。
而他如果要干什么的话,周围太多的人又不好出手,于是,形情就这么僵持了下去,
直到卫家的其他几个护卫簇拥着卫仲道来到了此地...
走过来的卫仲道本来脸色颇为不耐,不过看到此情形后却面目愕然,随后静静的围观了一会之后,脸色却是越来越难堪,直到爆发:“够了!咳咳...”
被护卫们簇拥着,卫仲道脚步颤抖的走到了紧抱陆羽双脚的护卫身前,气冲冲的低头训斥道:“郑宝,你还要在这里丢人现眼到什么时候,还不赶紧起来!”
“我不起来!”名为郑宝的护卫紧紧抱着陆羽的双腿,一脸鼻涕的大哭道:“我好不容易见到了我爹,还没给他老人家跪够呢,你个遭瘟的病秧子,凭什么让我起来!”
“你!”听到这个平时满心忠诚的护卫说出如此之话,特别是被其称为病秧子,白衣公子卫仲道颤抖的样子不由更加的厉害,吓得跟在他屁股后的两名侍女急忙作势搀扶,却被其甩了开,眼神怒气冲天,突然看向了陆羽
少顷,
愤怒的卫仲道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我在船夫那里有了解过,你叫陆羽是吧,你用了什么妖法,把我这位忠心耿耿的手下弄成了这样?”
虽然发问,但语气仍然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弄得本来心中略带丝丝愧疚的陆羽翻了翻白眼,也不和他客气,不紧不慢的道“我怎么知道你这护卫到底发了什么疯,非要抱着我的腿喊我叫爹,你要问,也该问他好吧,腿都麻了,我才是受害者。”
卫仲道闻言,脸色一黑,却仍然勉强维持着声音的平缓:“他是我派来请你的,除了你还能有谁接触过他,而且我知道你有绝技在身,前段时间还出手戏弄了那废物马文才一次,我不觉得这座船上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弄出如此情形。”
“事吗?”陆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那你就认为是我干的好了。”
闻言,卫仲道脸色略微舒缓:“既然你承认了,那还不赶紧放开我这名护卫?”
“我为什么要放?”陆羽假装愕然的道:“平白无故的多出了个儿子,我还挺高兴的呢,为什要放了他?而且就算我要放,他也不愿意啊。是吧,乖儿子”
说到最后,冲着脚下的中年护卫笑眯眯的问了一句,结果换回来一个乖巧的笑容,还亲昵的在陆羽裤子上蹭了蹭,一把鼻涕一把泪...
“靠!”陆羽心中不由郁闷了一下,脸上却不露声色的笑看着越发无法维持平静的白衣公子哥:“你看,看清楚了吧,这可不只是我不愿意。”
随后不顾卫仲道一脸难堪的样子,竟然低头逗弄起了神智越发混乱的脚下之人。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见他戏耍自己手下,而且竟然还不理自己,卫仲道一脸怒容,苍白的手指颤抖的指向陆羽,声音抬高的甚至有些奸细,他终于爆发了!
“不想怎么样啊,”
陆羽低着头逗弄了一会,随后抬起头来随意的说道:“等一会他就恢复了,你着急个什么,”
说罢,不再理会卫仲道咆哮的样子,低头看着脚下之人,沉吟了起来,
这道符的威力出奇的惊人,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此人就算被乱心符勾起心中的哀伤,也不会认错了人,而是独自在那里自哀自怨着;就像上次陆羽教训马文才的那样,他就没动弹过一下,一直在那里惊恐的大叫。
所以,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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