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下方,陆羽的客房之内。
一脸晦气的马文才不断向陆羽解释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神情颇显郁闷:“今天算我倒霉,妈的,走了几步就摔了一跤,然后刚起来接着走几步,一道风又把我手中的符给吹到了头顶上,幸好我手脚灵活,一把抓住了,再然后,这破船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抖了一下,一下子就把我甩到了栏杆上,脑袋正好对着栏杆,结果撞飞了一颗牙...”
说着,马文才还呲了呲牙,手指口中,示意陆羽看一下。
陆羽一看,果真有一个缺口在那虎牙侧面,上面的血迹还没有散去呢。
“牙被撞飞后,我又起来接着走,这次没有出什么意外的就走到了那个病秧子身前,正想帖符呢,谁知道...”
“谁知道什么?”
“谁知道我一个用力,居然把符贴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了,他妈的!”
马文才郁闷的在那里愤愤然着,陆羽却若有所思。
他之前给马文才贴上的那道符,同样不是什么好符,是由一种极为难练的,名叫灵运符的符咒倒转而成的,名字嘛,陆羽还没有起,不过看样子,霉运符应该很贴切。
这种符是由灵运符倒转而成,而那灵运符陆羽还没有试验过,不知道威力到底如何,不过看样子,应该也不会差。
“也不枉我一联练习了二十多天的时间,这威力果然强悍。”陆羽暗道。
他这个二十多天可不是普通的二十多天,而是加上那白光空间的。月光虽然陷入了沉睡,至今还未苏醒过来,但那白光空间却仍然能够进去,陆羽自从习得了那定心符(乱心符)之后,练习的就是这灵运符,每天进入那里,都有一个月的额外时间,换算下来,他起码练习着灵运符一年多了,而且还是从不歇息,从未间断的练习。直到昨天下午才成功习得,可谓是难练的很。
不过,现在他的心思却并不在这灵运符身上,而是另外一件事情,于是他问道:“文才兄,我发现我给你的那张污垢符有些不一样,你想想,之前有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一样?”马文才一愣,随后愕然道:“我没有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啊,除了倒霉还是倒霉...”
“那怎么会变成那样?”陆羽皱了皱眉,随后想了想,伸手从怀中又拿出了一张污垢符,啪的一声贴在了马文才的身上,
马文才低头看了看,面带好奇的问:“陆大哥,这又是什么符?”
“污垢符,”陆羽回答道,结果吓得马文才啊的一声,拍着胳膊就想把它拍下去。可惜,太平天书中记载的这种符咒除了用真气能揭下来之外,没有其他任何办法弄下去,除非符中的力量散发完毕,变成一张普通的黄纸,而且就算马文才能拍下来,也是来不及了...
一道灰色的朦胧雾气悄然从符纸处顺着衣服蔓延侵蚀而出,不一会,就把马文才变成了一个浑身上下全是灰尘的家伙。
“陆大哥,你怎么能这样...”
马文才看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声音颇为哀怨。
“抱歉,”陆羽歉意的回了一句,随后贴上一张净身符在马文才身上后,复紧接着又贴了一张污垢符
这次的情况同样,灰尘密集却根本没有什么淤泥出现...
这次就算马文才也发现异常了,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身上的灰尘,荡起一片灰色的烟尘后,不解的抬手挠了挠头:“陆大哥,你用的和之前在甲板上给我的不是一种符吧,这个没有那么大威力啊?”
陆羽一边出手扇着周围的灰尘,一边皱着眉头的回应道:“之前给你的就是这种符,正常来说应该也同样变成现在这幅样子,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被你用成了那个样子。”
说到最后,陆羽却突然一愣,随后心中想到了一种可能,不由看向挠头不解的马文才:“难道说,是我之前拍的那张霉运符作祟?”
想了想,他又感觉这个猜测应该不可能是正确的,却仍然拉着马文才实验了一番,结果如他所料,除了让房梁上突然掉下来一块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一枚石头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马文才的头上之外,就只有马文才那不知道为什么的突然陷入了昏迷之中...
昏迷中的马文才迅速的发着高烧,直到陆羽给他输入了一道太阳之力后才略有好转,陆羽觉得他可能是因为身上那些灰尘,倒霉的感染上了什么疾病,不过有他在,一切基本没什么大碍就是了。
“奇怪,原因出在哪里呢?”
陆羽仔细回忆了一下马文才刚才和自己说过的话,来来回回想了几遍之后,突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
马文才说他在甲板上撞飞了一颗牙,会不会是那颗牙作祟?
“这颗牙被撞飞之后,无意中碰到了马文才手中的污垢符,然后污垢符就发生了异变...?”
陆羽自言自语着,随后想到刚马文才没牙的地方出现的血迹,又补充了一句猜测:“也有可能...是其中的血迹原因?”
想了想,陆羽觉得血迹的原因应该要比牙来的让人信服,再加上前世僵尸电影中那些个道士大多在施法时都咬破手指来画符...
想做就做,
从怀中拿出一张符,正打算放血实验,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狂乱的敲门声:“陆羽陆公子在吗,我们家公子找你有些事情。”
虽然口称公子,但门外之人的语气却颇显不客气,再加上用力的敲门之声非常让陆羽反感,所以他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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