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吼道,“你知道不知道错?”
“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秦姑娘点头如捣蒜,“除了让我分手,你让我干什么都成!”
“你!……夜凡给我拿鸡毛掸子来!”二小姐这虚心接受坚决不改的态度立马惹恼了陈老爷子,见陈大少,扭扭捏捏地不动弹索性自己动手从一个佣人抢过个鸡毛掸子便要朝秦夜凝打去,一手高高地举起,两眼冒火瞪着面前的不孝子孙,却迟迟没有下手。毕竟是打小被自己当宝贝疙瘩宠着的孩子,平时连重话都不曾说一句,怎么忍心下得了这个手,只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便将手里的凶器扔了。
“滚!滚得越远越好,现在别让我瞧见你!”这下老爷子彻底黑了脸,二姑娘当真眨眨眼,站起身,顺手拿起地上的鸡毛掸子转身就走,同座的陈夫人只当这丫头公主病刚想叫住她,却不料秦夜凝走到客厅门外又啪嗒一声跪下了,这次没顶字典,倒是把鸡毛掸举得高高得,耷拉着一张脸活像个受了委屈的苦瓜,见此情景,老佛爷不禁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久了实在太久了抱歉了
前两天柿子的手机被抢了(估计是错看成了小4了),伤心了好几天,这两台才缓过劲来……
下个礼拜俺要出去玩吼吼……
☆、第一百零七章入赘(家禽)
秦夜凝人虽然是跪在地上,可她两眼睛却始终不停地留意着四周的动静,当然也没错过老佛爷那倾国倾城的一笑。
陈夫人这一笑,二姑娘心里就有了底,都说知女莫若父,可咱二小姐是知母莫若已,当即低着脑袋偷偷咧了咧嘴随后便扭捏起身子来。
“别在演戏了,你爸都走了,还有谁看你演!”
“妈咪,我是很认真地在忏悔”,两道秀丽的眉毛拧巴到了一处,似乎在控诉二小姐此时的愤怒。
“好好,你是认真的,那你自己个儿在这儿跪着吧,我不陪你疯了”说着陈夫人站起身,当真不再理会这丫头。本以为她妈能来拉自已一把,却不曾想老佛爷就这么走了,二小姐见一计不成,奈何她已表明自己忏悔的决心,只好再强撑下去。
毕竟是娇生惯养被宠惯的,没过一会儿二小姐的身子便摇摇晃晃有些支持不住,捶捶腿捏捏腰,想要偷偷懒,可又害怕她那精明的老娘指不定正在暗处盯着自己,为了争取自由恋爱的权力只好咬咬牙硬着头皮死撑。
不负二姑娘所望,她的一举一动,包括那些个抓耳挠腮的小动作,是一点没差都落在了陈夫人的眼里。
等时候差不多了,估摸着小丫头挨不了多久便找来陈夜凡这般这般那般那般地交待了一番。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夜凝只觉着眼前发黑,两腿发麻,耳边好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嗡嗡作响,脑子也混混沌沌的,一夜纵情,身体本就疲惫、困乏,能撑到现在全是因为堵着的那口气,如今已是极限,明晃晃的地砖此时格外的刺眼,眼看这薄如纸片的小身板就要跌到地上了,手腕愣是不知被谁给搀住了。
二小姐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算光荣一回,没成想就差这一点儿,原本哆嗦的小身子顿时抖若筛糠。一边心里暗骂哪个没眼里劲的多事精搅了姑奶奶的好事,一边拿着迷蒙蒙的两眼瞪着人家。话到一半,却在喉咙口止住了,看清了对面的人,身子骨便觉得愈发得软了,“你怎么来了?”
“一觉醒来,不见了我的新娘,我当然得出来找找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咱们的严美人。见二小姐一个人孤单单地跪着,严嘉凌心尖只觉着猛得一阵刺疼,可她却不急着把人扶起来,而是也跟着一同跪下,并拦着秦夜凝缓缓依在自己的肩膀上。
“你干吗跟我跪着,你以为像我这样很好玩吗?”
“你没听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乞丐跟着走,既然我嫁给了你二小姐,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切,你倒霉?”二姑娘斜着眼不满地睨了一眼身侧的丫头,“我才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看上了你这家伙!”该死,脸蛋儿妖得人想自杀也就算了,前面那俩“凶器”更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秦夜凝紧咬着牙齿轻啍了声,可歪在严嘉凌脖颈上的脑袋却是靠得更近了。
“咳咳”,两口子这厢打情骂俏热热乎乎的,丝毫没有察觉到从大厅内走出来的人,直到那人走近了,两个贴近的身体才像触电一般分开。
“跪了半晌,我当你定是累了,没想到你们竟在这儿风花雪月,得了算我打扰了,你们继续,我再去歇会儿,”说话的是陈家的老佛爷,只是不等她说完,秦二小姐已经直直腰想要站起身来,奈何实在是跪得太久两膝血脉不畅,不动还不觉得怎样,一动两腿又是酸又是疼又是麻,瞬时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难受得她泛起了泪花子。
见秦夜凝疼苦难耐的模样,严嘉凌顾不上许多,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钉铛之势,把咱们二小姐从地上打横抱起,也得亏她力气够大,一抬胳膊那瘫在地上的人就离了地,看得一旁的老佛爷直咋舌。
严嘉凌抱着秦姑娘在原地转了个圈,瞅准了就近走至客厅的沙发旁将人小心翼翼地放下,随后蹲□帮她按摩起小腿肚子来,这一系列动作亲呢而又自然,丝毫不显做作,连陈夫人这块老生姜看了也不由得点头。
秦夜凝嘴里嚷嚷着疼,但眼睛不时地在自家亲娘和美人身上打转,见老佛爷脸上渐渐露出了笑意,也稍稍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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