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双手交叉立于教堂的门前,除了那对私奔的狗女女,看这架势谁要是敢再往前多走一寸,就随时会被这一群“才狼虎豹”撕个粉碎。
“这些人你是从哪儿找来?”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加之脚上十来公分的鞋跟,因此二小姐没跑两步已是气喘嘘嘘,若不是背后那群彪形大汉拦着这两人怕是早被追上了。
“临时演员跑龙套的,”严嘉凌拉着一身婚纱的二姑娘在前面跑,十指相扣,指尖的温度直达彼此的心底,那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快活想是没有第二个人能够给的。
“严嘉凌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如果我不来,你会嫁给他吗?”想起之前的场景,严嘉凌就后怕,万一要是迟一步,这丫头是不是真就成别人家的了?
“没有如果,重要的是你来了,你才是我的,以后谁也别想拆散我们!”秦夜凝累得够呛,拽着严美人的胳膊实在不愿动弹,“你背我吧,我快累死了……”
看着赖在自己身上耍赖的丫头,严嘉凌无奈地笑道,“带着你这样的小姐私奔我能没点准备吗?”美人话音一落一记口哨呼出,随之便听到“嗒嗒”的马蹄声。直到通体雪白的高头大马走到跟前,秦二姑娘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是真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为了证明这丫的没有白日做梦,严嘉凌狠狠地在她的大腿上拧了一把,二小姐立马龇牙咧嘴地喊起疼来。
“不是做梦,骑白马的不一定是拿着宝剑的白马王子,也可以是我严嘉凌,上马!”秦夜凝说过得一字一句她都记在心里了,且记得真真的,她当不了白马王子,却可以是抢走新娘的公主。
爱不止是靠嘴说得,甜言蜜语,之前严美人对交往的那些个女朋友就没少说,可是与二小姐搞对象之后她变得畏首畏尾,不敢轻易许诺,原本洒脱不羁的个性反倒被禁锢住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预谋这些的?”秦夜凝翻身上马,严嘉凌紧随其后,两美人儿在一起本就惹眼,这会儿子骑着匹白马更是惹人遐想,尤其是二小姐身上的嫁衣,幸而她俩身处郊外又是午后路上的行人并不算多。
秦姑娘贴着背后的人,将锦盒里的钻戒取出,大大咧咧地戴到自个儿高举的左手无名指上,粉色的钻石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异样的光芒。
“好看吗?回来那天就想给你,没了到你给了我一个更大的惊喜”说到此,严美人不禁自嘲地呡了呡嘴角,不再作声。
秦夜凝喜欢极了,无论是手里的钻戒还是这人,心里一乐,立马回过头在美人脸上啃了一口,沾了严嘉凌一脸的口水。
这两姑娘晃晃悠悠,谈情说爱好不快活,可怜陈家上下已乱作了一锅粥。
出嫁的新娘子跑了,且还是跟个女人跑的,真是莫大的讽刺,眼看人是追不上了,郝二少摘下胸前的礼花重重地扔在地上,鲜艳欲滴的花朵躺在地上就像在笑自己,郝斯曼越看越懊恼,又抬起腿恶狠狠地踩了两脚,好似它就是秦夜凝一般。
经此郝家不仅在亲戚们面前没了面子,今后恐怕更将成为商界的大笑话。
由此郝家老小齐齐地冲陈家发难也就不奇怪了,幸而陈万金也绝非无能之辈,自个儿闺女跑的没影,他虽震怒,但到底是个护犊子的老头,当即毁了这桩婚事。
“郝斯曼昨天还在和其他女人鬼混,我们怎么能把小妹交给这样的人?爸你也别太生气了……”
“怎么能不生气?死丫头就那么跟人跑了,把她老子我都给设计了,还有你这臭小子”说着话陈老爷子抡起他那紫檀木的拐杖,朝着陈夜凡的大腿上就是一棍子,“别当我瞧不出来,你一早就知道这事!”这会儿回了陈宅,父子俩也没什么可避忌的了!
“爸,反正你也不喜欢郝斯曼”,老爷子是什么人,做儿子的最清楚不过了,那是比狐狸精还要精的老头,除了平日里装糊涂,没有人能眶他的,也就不敢欺瞒了。
“郝斯曼再不是好歹也是个男人,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知道那个人是什么底细吗?”兴许是急火攻心,没说上俩句陈万金就跟老牛喘气似的喘上了大气。
“老陈你别动气,生气伤身,凡凡赶紧把疯丫头找回来”陈家老佛爷一面帮着陈老爷子顺气,一面悄悄地冲陈夜凡眨眼,陈大公子会意立即佯装掏出手机打电话。
“你告诉那丫头要是不回来,以后都别回陈家了!”陈夜凡心想这倒是陈全了那对野鸳鸯,臭丫头怕是求之不得,心下虽是这般想,却依然在拔号,过了会儿,皱着眉头无奈耸耸肩膀道,“手机关机,可能没带在身上吧”。
“她定也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没胆回来,老陈你也消消气,天色不早了,先休息,明儿再派人去找回来教训也不迟,”陈夫人那是何等的聪明,在老爷子平日里喝得牛奶里加了颗安定,等人睡着了,才退出房门再次对陈夜凡嘱咐道,“这次凝凝做得的确有些过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一早我定要瞧见她!否则我也帮不了她……”
找不到自家妹子,陈公子辗转要到了严美人的联系方式,可偏那人也关了手机只好给她留讯息。
等陈老爷子醒来已是第二日的午,一夜的狂风暴雨,秦姑娘虽累地睁不开眼睛,但收到陈妈的最后通碟她还是揉着星松的眼睛回来了。
在陈家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只要是陈妈开口答应的,即便烧了老头的眉毛也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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