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分是非黑白,偏袒包庇朱永富这一无赖,真是枉为一方父母官!”江待一来之前就猜到了县令会偏袒朱永富,可是没有想到,会连案情也不问,就判自己有罪,丝毫不顾忌门口听审老百姓。
衙门口一片哗然,“天呢!这人居然敢当堂骂县令和朱家少爷!”百姓们门口议论纷纷。
“肃静!肃静!”林县令又大喊道,“你个刁民!敢辱骂朝廷命官!来人,给我打!”扔出一个令牌,左右衙役上前正要行刑,这时李靓大喝一声:“谁敢!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江待一连忙拉住李靓,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暴露身份。林县令一下子被李靓气势镇住了,朱永富倒是满不乎站起来,说道:“我管你是谁,这云水城里只有我朱家大!天皇老子到了这,也得听我。你倒是说出来看看,你是谁呀?“
李靓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时语塞,支支吾吾说道:“我师兄是……是个大好人,你把冤枉好人会有报应!”
林县令出了一口气,原来是虚惊一场。“哈哈……我当你这个师兄是何方神圣呢!”朱永富一阵大笑,走到江待一面前,拿着折扇指着他,说道:“我知道你姓江,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是镇国侯江大将军家远房亲戚呢!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使你是江大将军家什么人,来到我这云水城也得听我。”
江待一正对着林县令,直视他双眼,铿锵有力说道:“你身为朝廷命官,怎能容忍一个无官无品人公堂之上如此放肆?”又指着朱永富说道:“不错,我就是个普通百姓,无权无势,但我仍然敢与你为敌,因为我相信律例,相信公理正义!总有一天你会为你所犯下恶行,付出代价!”
衙门口爆发出一阵掌声,有几个胆子大喊道:“好样!说得对!”林县令一看到群情激奋,有些慌了神,叫道:“来人呀!把这两个刁民打入大牢!”
江待一高喊了一句:“慢着,我可以入狱任凭你们处置,但必须放了我师妹!”随即又用小只有身边李靓才能听到声音说:“你先回去,我自有安排。”
林县令不屑道:“你还真当你是什么达官贵人呢!你说放人就放人”
李靓朝林县令轻蔑一笑,说道:“那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拦得住我?”说罢就转身向门外走去,一个捕上来拦,李靓一记拳头不客气砸了他脸上,其他捕又一起扑了过来,李靓灌气提掌,一掌推了出去,一群捕顿时都被打飞,四散开来。
李靓冷哼一声,拍了拍手,向江待一看了过去,江待一报以她一个你放心眼神,李靓会意点了点头,头也不回走出了衙门。
☆、18无眠夜
昏暗牢房里,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烂气息,江待一手脚被铁链缚着,牢头推搡把江待一扔进了一间破烂不堪牢房。
阳光透过牢房唯一小铁窗射进来,地上留下铁窗影子,这影子似乎提醒着住牢房里人,外面阳光,外面美好都与他们无缘了。
这间不大牢房里关了七八个人,有老有少,都蓬头垢面,穿着脏兮兮衣服。他们抬起头打量着江待一,心中各自想着,这个相貌堂堂公子怎么会被打入监牢呢?怎么看都像是个读书人,不像犯人,十有□跟我们一样是个冤狱。
江待一察觉到牢里一双双眼睛都他身上打转,有些不自,想找一个地方坐下来,但环视整个牢房都没有一块稍微干净点地方。江待一本来就是一个十分爱干净人,一身蓝衣永远纤尘不染。
靠着墙坐地上一个约莫四十岁大叔似乎看出了江待一苦恼,把一堆干草铺身旁地上,对江待一说道:“小兄弟,过来坐吧,这大牢里都是这样脏,不要讲究那么多了。”
江待一尴尬笑了笑,道了声多谢,便慢吞吞那位大叔身旁坐了下来。“小兄弟,你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进来?”
“我?我什么事也没有犯,我本来是来衙门告状,却被那糊涂县官打入了大牢。”
“哦?你是来告谁?”
“朱城主儿子朱永富”
此言一出牢房里所有人都围了过来,睁大了眼睛,七嘴八舌说道:“你到底有几条命呀?敢来告朱大少爷!”“你不怕朱大少爷吗?连他都敢招惹。”
江待一不屑说道:“那朱永富不过就是无赖一个,地痞一名,何惧之有?”那大叔说道:“话虽如此,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呀!你看看你现就被打入大牢了吧。”
江待一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周围人,“你们都是因为什么被关押起来?说来看看。”
那大叔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突然一天官兵闯进我家里,说我是什么江洋大盗,把我抓走。后来才知道,云水城里出了江洋大盗朝廷限期破案,县令无法就随便抓了个人,我可真是倒霉。”
江待一气愤说道:“真是荒谬,这样杀良冒功,草菅人命,就没有人来管一管吗?”
旁边有一个人道:“朱城主初时候将这云水城里治理还是不错,可能是年纪大了,身体也多病,懈怠了城中事物,又对他那儿子颇为纵容,慢慢也就不理政事了。”
江待一转头问道:“这位大哥,你又是怎么进来?”
“唉……我和你一样得罪了朱家,说起来都是喝酒误事,那天和朋友喝了点酒,回家路上不小心撞到了朱大少爷,天黑我又喝了点酒,没认出来那人就是朱大少爷,我刚要道歉就被一帮人围上了,对我拳打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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