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靓心里这才稍稍舒坦一些,打了个哈欠,径自倒床上呼呼睡去,江待一看着自己大床被霸占,无奈又拿了床被子躺椅上睡去。大约只睡了两个时辰,江待一就被李靓拽了起来去上山采药,采完药又去烧水做饭,现又捣药。
苦命江待一,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也没什么活要干了,正要回房补个觉,一阵嘈杂喧闹声却大门口响起,江待一心里哀嚎一声:午觉又泡汤了!
江待一走到门口,便看到朱永富带着二三十个魁梧大汉门口大吵大闹,皱眉问:“你来干什么?”
自从上次大街上朱永富被李靓狠狠地修理了一顿,便暗地里派人查她,看看她有什么背景。朱家人查了半多个月,只查到了她叫李靓和一个叫江待一男子刚到云水城不久,城西开了间医馆。朱永富知道后心里大喜,我当是什么人呢?看来那小美人不过就是一外地来生人,仗着自己有点武功便给人强出头,这次我多带几个有些功夫身好手过去,看你这回还硬气不硬气!
“哈哈……你这是明知故问呀?来医馆自然是来看病了!难不成逛窑子还来这?叫你们这那个美人大夫出来。”说完,就又爆出一阵刺耳笑声。
一身白衣李靓走了出来,“这里是给人看病医馆,畜牲看病,前行十里左拐,那里专治病猪病狗。”
看到出来李靓,朱永富又是愣那里,垂涎三尺盯着她看,旁边随从他耳边说道:“大少爷,那小丫头骂咱们”
回过神朱永富,挂着猥琐笑容向李靓走去,“嘿嘿,美人,多日不见让哥哥我好想呀!近,我这胸口总是疼,你给我看看。”说完便拉着李靓手往自己胸口摸去,李靓反手扣住朱永富手腕,往下用力一压,“看来是上次事,你是没记住,今天居然敢到姑奶奶地盘上撒野了,这次我可不会向上回那么轻易放过你了。”
看到自家家少爷被人擒住,两个大汉连忙上前,李靓看到有人过来,便把朱永富有力扔了过去,三人一起跌地上,被摔得鼻青脸肿朱永富,气急败坏说道:“你个臭丫头,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呀,把她这间医馆给我砸了!”
二三十个大汉听到后,便闯进了医馆里开始砸东西,李靓大怒,刚要冲过去教训朱永富,却被江待一拉住了,江待一摇了摇头,说道:“不要冲动,交给我来处理”
“住手!”江待一大喝一声,所有人都突然停下来手上动作,好像有种力量钳制住了他们。
江待一走到朱永富面前,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居然私闯民宅,毁人财物,你就不怕会吃官司吗?”
江待一走过来时候,朱永富感觉有一种气势压了过来,心中有些莫名害怕,但听到他说要告官,便哈哈大笑起来,“好呀!你去官府告我呀,现就去呀!”
江待一冷哼一声,“去就去,难道还怕你不成?”说完,便与李靓一起向衙门走去,朱永富也带着一众爪牙有恃无恐向官府走去。
☆、17牢狱灾
“喂,你听说了吗?有人要告朱家大少爷!”
“啊?什么?是哪个不要命?”
“不知道呀,听说现都到衙门了,走,咱们一起去看看”
“走,去看看!”
有人要状告朱家大少爷这个消息不胫而走,瞬间如飓风一样席卷了整个云水城,听到消息人都跑到衙门口去看热闹了,以致官府门口围了厚厚人墙。
“威……武……”
公堂内公正廉明牌匾之下坐着一个脑满肠肥县令,顶着一个歪了官帽,不耐烦问道:“何人击鼓呀?”
看着走进来朱永富,县令一下子吓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爬起来后又使劲揉了揉眼睛,“哈哈……林大人,你没有看错,正是小人。”听到朱永富声音,林县令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便急忙步走到朱永富面前,一脸谄媚说道:“朱大少爷,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呢?真是使我这小小公堂蓬荜生辉呀!”
李靓看着林县令如同苍蝇扑向臭鸡蛋一样扑向朱永富,厌恶对江待一小声说道:“好恶心呀!不过是个城主家儿子至于这么拍马屁吗?师兄,你还是大将军家儿子呢!”
江待一把食指放李靓嘴上,小声说道:“嘘,千万别说出去!”
朱永富指了指江待一和李靓,有恃无恐说道:“草民吃了个官司,这两个人要状告我。”林县令一听,看着这两个穿着粗布麻衣少男少女,大声说道:“你们是哪里来刁民?连朱大少爷都敢诬告!”
江待一拉住了刚要发作李靓,行了个礼,说道:“大人,前些日子,朱永富当街强抢民女,我师妹路见不平,出手救了那个女子,因此得罪于他。朱永富便怀恨心,今天带人来到草民医馆闹事,砸了我们许多东西,还对我师妹出言轻佻,望大人秉公处理,还草民一个公道。”
“哦?是吗?”林县令眯起他那本来就小过分眼睛问道,李靓点头说道:“是呀!就是这样!大人,你治他罪呀!”
林县令又睁大了那双要长死了眼睛,大喝道:“放肆!这公堂之上哪里轮到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指手画脚!”说完马上变了张讨好脸对朱永富说道:“朱大少爷,您先坐着歇会儿,看我怎么惩治这两个诬陷您刁民!”又冲着站一旁捕说道:“都愣着干什么!给朱大少爷看座,上茶呀!”
朱永富得意洋洋坐一旁听审,准备看一场好戏。李靓不满说道:“大人,我们是原告,他是被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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