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把你喂饱吗?这位公子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叫裴之骏,我顶上有个哥哥,叫裴之勇。我听嫂子说风雨欲来楼里有个叫莲生的,相当不错,所以好奇,带着我的两个美人来看看。”
星灿马上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朝凤国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第二子,也是当朝驸马爷的亲弟弟,本来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对方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怎麽也不敢得罪。星灿无所谓地摇摇头:“莲生公子近日不在楼里,裴公子想见,只能再挑个日子了。既然客人不是想见我,在下就告退了。”说完叮嘱小工们端上最好的酒食,便退下了。
悠哉了很久的田七终於开始忙碌了,之前月华楼来的人吃喝茶不点菜,再加上顾婶不在,厨房里基本上什麽吃食都没有,这下来了个厉害角色要吃着吃那,不通烹煮膳食的田七可傻了眼,现在外面的酒馆都关门了,出去买已经来不及了,她只好回忆着顾婶做饭的手法,照猫画虎。烧火热炉切菜下锅一阵忙活下来,也不知做了一堆什麽黑糊糊的东西。田七咬咬牙,心想,谁让你运气不好赶上这时候来,将就着吃吧。
田七端着菜,内心忐忑地往隔间走,因为她是女子,掌柜不准她在客人面前乱晃,所以在把托盘交给在门口候着的小工後,便打算赶紧脚底抹油溜走。就在门板透出一个缝隙的空挡,她瞥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短短的几天,这是她第三次遇见他,第一次只见了背影,她以为那是她哥哥;第二次他帮她挑胭脂,除了长相,她发现他的神态和举止真的和哥哥类似;这次,她隔着门向里看,越发觉得仿佛是哥哥坐在她面前。他背对着她,左右手搂着两个娇女子,虽知不是他,却还是让田七心酸得要掉眼泪。
她不敢多做停留,钻进厨房懊恼自己控制力怎麽这麽差,年前才发誓永不再留恋哥哥,可现在怎麽只是见着个背影相似的男人,就激动得难以自持,要是被莲生知道了,让她拿什麽脸去见他。
後来,田七再也不敢靠近那隔间,只叫小工们来领托盘。待收工了,也就胡乱洗了一通,便上床埋头睡觉。莲生回来了,她也只好装睡,不敢面对他,只希望他别发现。後来一想,莲生g本不知道她哥哥的事,这样瞒着他是不是不太好,以後莲生知道了,肯定要怪她。可是事到如此,她不知该怎麽开口,咬了咬牙,她转过身子,小声问道:“莲生,你睡了吗?”
“宝贝醒着?我以为你睡着了,没敢叫你,正想跟你说件事呢。这几天尽量别出去了,月华楼那边好像有问题,具体的还不清楚,我和掌柜还有白组的人正在查。”
田七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住了:“能有什麽事?不是来踢馆的?”
“可能跟皇家的人有关系,你也处处小心点。”
田七想起白天在後院看到月华楼的徐风,慢慢回忆,似乎有点可疑,她把这事跟莲生说了,莲生听了并不惊讶:“嗯,今晚星灿已经和掌柜说了,所以才越发觉得他们有问题,但对方还没有进一步行动,我们也不敢确定。”
被莲生这麽一堵,田七又没心情说哥哥的事了,她总有种很诡异的感觉,似乎太平的日子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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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廂裏折磨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车厢里折磨人
随後的几天,莲生依然神龙见首不见尾,这“辛苦”了天天来找他的裴公子,每次兴冲冲地要见他,都被星灿告知,莲生今天又不在。他表情夸张地哀嚎几声,依然搂着每晚都不同的女子玩乐。一来二去,他倒跟星灿混熟了,虽然星灿不承认有他这个朋友,但裴公子见了他还是很热情,星灿脸冷冷地不做声。
厨房的顾婶回来了,酒菜的事就不用再劳烦田七了,但田七还是每天颠颠地争先端盘子,不为别的,只想悄悄地偷瞄一眼裴公子的背影,负责隔间的小工见田七总是痴痴望着当朝公主的小叔子,後背冒起一阵寒气,完了,这丫头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莲大哥交代他要好好盯着她的,这下好了,莲大哥可能要戴绿帽子了。
慎重起见,他马上派跑腿的给身在月华楼的莲生送去一封短信,这期间夹杂着多少兴奋、好奇、看好戏的成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莲生拆了信,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的毛病他知道,就是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视线时不时地往别的男人身上飘,他暗暗观察了几次,发现她也只是饱饱眼福,不会搭讪,更不会对别人做出什麽来。店里有好看的男子,就随她看吧,只要别太过分就行。至於那个男人,他晚上回来後,星灿总会拉着他诉苦,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被他烦死了!”莲生只是笑笑,一个男人对他有兴趣,他实在懒得去应付,反正星灿在,就让他顶着好了。
月华楼打烊了,莲生领着略有醉意的众公子回风雨欲来楼,他心里盘算着,月华楼看样子快不行了,他们天天这麽只坐不喝,他们入不敷出,恐怕已经没j力再与风雨欲来楼抗衡。这本是好事,但这骚动背後的y谋,掌柜还不得而知。表面上他们是胜利了,但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已经在某件事上得逞了。
快到门口了,莲生一想到待会可以借“随便看美男”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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