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鮮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 可疑的徐風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 可疑的徐风
第二天田七醒来,身边已不见莲生的身影,她迷糊地抓抓头,自己睡得那麽沈吗?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她慢腾腾地洗漱,打扫庭院,突然想起小七子的食粮没有了,正打算上街买一点谷子什麽的,眼角瞥见了远处一块苗圃上有了些小绿芽,她转念一想,有植物,就一定有虫子,抓了软软的小虫喂七子,一定比干巴巴的冬蛾和谷子有营养。
她兴冲冲地找了两g不用的筷子,蹲在苗圃旁边,不停地搅动还有些残雪的土壤,可是她觉得似乎把地都整个翻了一遍,却连个虫的触角都没见着,她气馁地坐在台阶上休息,盘算着只能再委屈一下七子,等到了夏天,一定让它吃得饱饱。
“你在干什麽!”洪亮的吼声在田七背後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见星灿公子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干了什麽?谁让你碰我的迎春的?”
田七对星灿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指使她洗被男人体y弄脏的衣物那件事上,自然也没什麽好气:“谁动你那软趴趴的破草了,我不就是翻了翻土吗,还算给你做好事了。”
星灿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叫翻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下面埋了宝贝,这,这,这一片狼藉……我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
田七又看了一眼苗圃,顿时有些羞愧,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的确有几枝可怜的叶子垂着头,地上还有好几片叶子的屍体,惨不忍睹。她想起刚来时,莲生曾叮嘱她,星灿公子是个喜欢花草鸟鱼的人,那块苗圃万万动不得,只不过时间长了,和星灿也没什麽接触,便把这事忘了。她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找点虫子喂鸟的,它饿了一个冬天了。”
星灿脸色稍缓:“幸好你没伤着g。你个傻丫头,这个季节,哪来的虫子,你这麽翻是找不到的。而且你那破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死了,我便混了些玉米糊糊喂它,才不至於死。你还以为是你的功劳?照你那样喂鸟,它早饿死了。”
田七记起好像自己是没怎麽好好照顾七子,而且这鸟每次还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想通了,原来星灿公子一直在帮她。“那个,大哥,对不住啊,要不我再帮你把地弄平?”
“别!你别动了,放着我来就行,我可不敢再让你的蹄子在那乱刨。”
经过这一着,田七反而觉得星灿也不是那麽不好交往,甚至还有些投缘,看他紧张的样子也不那麽怕他了,田七支着下巴笑嘻嘻地问:“星灿公子,你很喜欢花哦?”
“嗯。以前有什麽不顺心的事,我都会来照顾这些花花草草,觉得心情平静了不少,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一天不见着它们,就觉得少了点什麽。你那只破鸟,等春天时就可以训练它飞了,每天吃那麽多,不运动一下就真飞不起来了。”
“那不是破鸟,人家是沙鹰,莲生从掌柜那讨来的。”刚说完,想起星灿和莲生好像有些不对盘,怕踩了地雷,田七小心翼翼地看着星灿的脸色,见他平静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不悦,才放下心来。
“你的莲生又去了月华楼?”白润的手指衬着油油的绿色,显得格外好看。
“对啊,听说是去拆台的。顾婶和静姐也去了,说月华楼可漂亮了,可惜我不能去……”
田七话没说完,星灿就打断了她的话:“那是月华楼的人吗?”
田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深紫色的身影从侧院走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来砸场的,好像是叫徐风,这个时候他在风雨楼干什麽,为什麽又出现在後院,不会是想密探风雨楼的制胜法宝吧。星灿也察觉事情不对劲,忙上前拦住了徐风:“请问徐公子可是需要帮忙?”
“您可是这儿的头牌星灿公子?我没什麽事,就是见这院子与别处不同,春意正浓,所以随意逛逛。”
星灿似乎没接收到徐风传递的好意,冷冷地说:“若是没什麽事就请离开,这是公子们的私人场所。”
徐风微笑地点点头,视线落在田七身上,突然笑得意味不明,星灿眯眯眼,不悦地用身体遮住了田七,皱着眉头盯着徐风。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他行了个礼便徐徐离开了後院。
“此人眉目不善,暗藏戾气,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知道吗?”星灿提醒了她一句,便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七走了,田七还想追问他怎麽看出来的,星灿只留了个冷峻的背影。“奇怪,这麽冷淡的态度,真的会跟每个客人上床吗?真难想象。”田七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回房间瞧七子去了。
这天晚上,风雨欲来楼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他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男人进公子馆很是奇怪,可因为他带了两个女子,就不能委婉地“请”他出去,小工们无奈,只好按着他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隔间。他一坐下,又是点酒又是叫茶,末了,还说要见见大名鼎鼎的头牌。公子们大多去了月华楼,有经验的便只剩下星灿公子,虽然他不愿意接待男人,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那位客人一边给左边的女子喂枣,一边上下扫视了星灿一遍:“我叫的是头牌!小惠你看,他像是头牌吗?”
被唤作小惠的女子咯咯笑着,似乎用眼神把星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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