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住口!”夏一平怒视花囚牛兄弟说道:“还不自知吗?谁才是变数?是你们!我之事不成,是全仰仗你们兄弟了!还不快滚!”
“啊!——”花囚牛怒吼一声,他捶着自己脑袋下令道:“散!”八个人就此一人朝着一个方向散开,很快都不见了踪影。
安秋凉一脸轻松地对夏一平说:“开打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什么?”夏一平却是将剑握得更紧了。
“你为何要在这等我?等那么长的时间?苍回他们若还活着,应早就将我可能的行踪透露出去了,你随便埋伏在一处都能杀我个措手不及,何必在如此一个开阔的地方呢?”
夏一平说:“因为我们同为剑者,岁数相近,我愿意等着你完成那些未竟之事,了却心愿,再与你相杀!”
“很好。”安秋凉对着他深深一拜,“我也看到了你没有与那些汉子一起来欺负我姊妹,凭这两件事,我可以留你一命!”
“狂妄!”夏一平怒火忽起,竟是不打招呼地向着安秋凉杀去,起手便是旭宁王教于他的三手奇招了!
“‘狂’?”安秋凉说,“哈!这倒是一个与我姊妹很相配的字。先谢谢你啦!只可惜,我本想见识一下你独特的剑法,但你却拿那用过几次的奇招来糊弄我!若是我之前没见你与那为帮我姊妹的人打,你或许还能让我吃亏,我或许还能有些收获,但此刻,那几招对我而言却是索然无味了!”他语速不是很快,即便他说话时夏一平还未近了他的身,但此刻夏一平却老老实实地站在他面前,鲲鹏雷帝之剑出鞘之快已超过了夏一平的预料,这剑已刺入了夏一平体内,却未刺穿,亦未曾对夏一平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只是不知以什么手段,点穴或是封印的将夏一平之行动全然限制住,夏一平此时双目能视物,两耳可闻声,只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等我一会儿。”安秋凉说着,只将那鲲鹏雷帝之剑留在了夏一平身上,便转身离去了,不多时,八个方向逃散而开的花家兄弟都被他不论死活地抓了回来,一个叠一个地堆放在夏一平眼前。
安秋凉气息平稳,不像是刚刚大费周章的样子,“这几人是你的仇人,也是我的仇人,咱还是目送着他们离去吧!”
夏一平的双眼却突然昏暗模糊过去,他虽不能动,却也从心里不愿看这事情发生。他模模糊糊地看到一团火焰绽放在他面前,随后两眼便是一黑,他知道自己离火焰很近,甚至可能被火焰灼伤,但他心里却只感觉到透骨的寒冷和身体不停地颤抖。
天亮后,与花家兄弟目标相同的另一群人来到了此处,他们只看见了夏一平一动不动站在一堆烧焦的尸体前,而那鲲鹏雷帝之剑与安秋凉却早已不见了踪影。
......
辟荣城城门前,连擘注视着一个站岗的士卒,那士卒也俯视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不屑。连擘笑嘻嘻地走开,两个人显然是跟在他身后的随他走开。
两人中较为年轻的说道:“军师倒是好雅兴,但是下一次你把别人要是瞪得恼火了,我俩可不为你出头!”
“哈哈哈!”连擘笑了,“杜爵爷!莫再取笑连某人了!你且先答复我这一个问题,说这号称盛平王朝军纪最为严厉的旭宁府的士卒,与咱们屠龙军的士卒相比,孰优孰劣呀?”
“这个嘛......”杜十恶想了想说,“远远一看,两家的是一样的齐整,但是屠龙军发展出来的人马都是咱们进了海内之后吸纳的人员,从来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旭宁府军队里能在这重镇辟荣城驻守的,相必都是身经百战十里挑一的士卒了吧!以我愚见,恐怕此时的屠龙军还不足与这一城的兵力较量。”
“哦?”连擘表情里充满了嘲讽意味,“那连某人只与爵爷讲一件事情。”
“军师请说。”
“屠龙军的演练事宜,不!王在海外时的兵马操练,都是由我来一手操办的!”连擘说,“经我手练出的士兵,外人只能瞧见他们功于场面,进而自作聪明的认为他们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方才将自己当作屠龙军与旭宁府之外的第三者,对这双方尽不了解,只留存屠龙军军容俨然这一个印象。但当我看到了旭宁府士兵真切的反应后。我的痛快,却不容我再自欺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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