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几天前,卓岸歇待至半夜才从你房间出来。你们这关系很是有趣啊……”
烫杯的动作一顿。半夜?宁清柠表示,她怎么不知道。
“一个人太无聊了,三哥陪我多待了会,哪来的半夜。”
“哦,这样……”
“你别顾着笑我,我那天去找你,仆人说你房门一关,早早就睡了,可你不是早睡的人啊。”
原瑾脸红得快,淡定也恢复得快,“那天玩了一天,累了呀。”说着,还真想到正事,“你不提我还给忘了,给你带了个礼物。”
水晶瓶装的巴宝莉香水,瓶身印有“weekend”字样,鸭黄的小瓶被宁清柠拿在手中好奇打量。
“新近出的香水,前段时间从英国带回来,现下送给你,可不要嫌弃。”
宁清柠朝原瑾弯唇而笑,诚心诚意道,“我很喜欢,谢谢原瑾姐。”她是真喜欢,因为年纪缘故,宁母不准她用香水,连家中哥哥送给她的项链都不被准许在上学期间佩戴。母亲原话是,你还小,穿金戴银做什么,上次奶奶送你的玉佛不是挺好的?
而女孩爱美的天性使然,她们更偏爱熠熠夺目的钻石,银饰,而香水又是嗅觉的慰藉。
“我还担心,卓三少把什么好的都呈到你面前,这个你已经看厌了。”她这样说,促狭的眼神和对面的卓言溪碰了个正着,显然这方面已形成默契。
宁清柠注意力在香水上,没去多在意她们的调侃,这种事情向来解释越多越无力,再者,她没有必要去辩解。
原瑾说着说着,提起许奕铮几人,“他们怎么老不见人影,整个夏季就这么几天清闲,也要忙公事!”说话间小媳妇的模样尽显,惹得其余几人都笑了。
有人便提议,“估计又在东院议事,我们去看看?”
卓言溪用小叉子挑起的西瓜还没送入口,就着急出声,“这样可以吗,三哥的院子,一般没人无事也去的……”
“那我们去当这个“不一般”,何况,不是有清柠住东院三屋吗?”原瑾边说,手顺势搂上宁清柠的肩。
被点名的宁清柠后知后觉,“你们要去我的房间?好啊,空调房待多了人都有点昏沉,那边不开空调也不热,吹吹自然风挺好。”
“哎,你啊——”原瑾算是立马明白过来宁清柠的话中意,拍拍她的肩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又朝卓言溪道,“呐,有人替你讲话了,咱们就不去惹你三哥,转道去len的房间开一桌麻将?”
谈及麻将,话题立即热了。
有人接话嘲她,“原瑾,这次没许少站你后面指点江山,你就乖乖掏钱吧。”
还有人在抱怨,“哎呦,上次打的那个钱我记得有人没给我,谁噻,自己站出来。”
“没人欠你,你请吃夜宵请掉了嘛。”
……
这边热热闹闹,那头落在队尾的卓言溪刚被原瑾揉了揉脑袋,她感叹,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那么怕你三哥啊?卓岸歇真是造孽不浅。
卓言溪不好意思一笑,腼腆着扯了扯宁清柠的手,道了句谢。
宁清柠在旁人面前是个小姑娘,在卓言溪眼里倒成了小姐姐,她摆摆手,“不用谢,你是他妹妹。”我自然要帮你的,这后半句没讲出来,只俏皮得眨了眨眼,走上前头。
卓言溪也是个通透之人,她恍然大悟般微张了张嘴,因为知道了什么而有些小紧张。原来最近疯传的流言是真的……
原本安静的三屋,一下从天上人间来到世俗集市。牌桌,麻将桌各开一场,来来往往进出的仆人摆上新一轮的冰镇水果,落地风扇一档风转得毫不吃力。
“同卓三少认识了这么多年,来他东院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没发现院子里有这么凉快敞亮的地。”
听了原瑾的话,旁边一个女人笑言,“这要是许奕铮在这,还要替你加上一句,‘可真会金屋藏娇’,你们俩人就是对唱双簧的!一个拉二胡,一个哭惨!”
语落,众人不客气得大笑,宁清柠也笑得眼成新月。
“把你也一道打趣了,还笑得咯咯的~”
宁清柠忍着笑回,“我好歹还捞个‘娇’,你都成唱双簧的啦,我知足吧。”
原瑾恨铁不成钢,“你真不挑。”
说说笑笑,门口的进出之人再次多了起来。
一碗碗双皮奶被端上小茶几。每碗奶皮上面都撒了不同的配料,有杨桃,葡萄,西瓜,红豆,木瓜……光是看着都令人心生食意。
“双皮奶?”原瑾疑惑,“会做这个的不是方厨师吗?我记得他上次跟着去了澳门,就没回内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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