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就那么堂而皇之移去了她的天鹅颈,大拇指贴在耳后,最细腻的地方。
“没缺过女人,但女友,好像还真没。”
“我不懂,有区别吗?”
“你懂这个干嘛?”他微眯眼,笑得有些坏。
宁清柠避开他的笑眼,那眼神有蛊惑的意味,一不小心就陷进去,她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那,你为什么没有女友?”她试探着问,也没求他会答。
卓岸歇道,“因为那时我心里有人。”
他太坦率,宁清柠就没够胆继续问下去,怕答案戳心,所以她宁愿不去知道。她该有心理准备,条件这样好的人,没个fēng_liú韵事才不像话。
只是听他意思,他心里的人好像没和他在一起,思此,她又不舒坦得抿着嘴,毕竟得不到才有念念不忘。
堵气给了她胆量。
本该相安无事的夜晚,生了突变。
宁清柠来时穿了拖鞋,这下帮了她忙。手扯着卓岸歇的上衣,轻轻松松踢了脚上拖鞋,借着手上力气,踩上沙发。
站在沙发上,比卓岸歇还要高一个头。
她以低眉的角度对视着卓岸歇,光线从她的头顶投下一道阴影,恰好落在卓岸歇的鼻梁上。
两人如此近,呼吸也因此得到交换。
在她拽紧自己的衣服,借力蹬上沙发室,卓岸歇下意识便扶住她的腰,此刻,手拥着腰,隔着一层衣物,也感受到了那不到两斤肉的细腰,一手可握。
沉默发酵,变成一只蛰伏的猛兽,有耐心,也不缺乏兽性。
宁清柠的勇气如果可以实体化,应该是一个被扎了一针的皮球,慢慢瘪下去,一点一点变小。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房间外传来蝉嘶鸣,又尖又细的音调,响了那么两声就消失了。
卓岸歇觉得今晚,或许梦里要不得安生了。
他手上一使劲,沙发上的人就猝不及防贴了过去。两个人几乎可以说是鼻尖抵着鼻尖。
“想接吻吗?”他低语,温热气息在极窄的空间涌动,全是暧昧的温度。说话的同时,额头也靠上宁清柠的额头,逼得她眼里只有自己。
不用点头,女孩眼里一片恍惚,那是被勾了魂的人才有的眼神,是一种动情甘愿沉迷其中的恍惚。
卓岸歇的“乖”咬在唇齿间,一并送给了宁清柠。
先是轻轻含着女孩红唇,温柔无比的力度,由含弄转为吮吸。他含舐着女孩下唇,偶尔会轻咬,极有耐心得在唇瓣间徘徊。
舌尖寂寞太久,等候太久,也恶意满满得探出,触碰。性欲有时候便是由ròu_tǐ带来的触感引发而生。
湿濡的ròu_tǐ感一下刺激到人天生不净的欲根。
卓岸歇几乎蛮横得闯进宁清柠的口腔,舌头在一下秒纠缠上另一根舌头。
从未被如此亲密对待的宁清柠只会被动张嘴,任他在自己口中横行霸道,又是搅着她舌头,又拂过上颚,更过分的是逼她交出口中动情的津液,与他的混合在一起,最终又不知到了谁的口里,被谁咽了下去。
她被亲得七荤八素,除了舌上酥麻,便只剩下唇齿性感的“咂咂”水声,忽高忽低。
宁清柠脑中不再空白的时候,卓岸歇已经从她口中退出,不忘舔净她唇上残留的水光。然后,她又眼睁睁看着他伸出舌尖轻舔他自己下唇,像在表达,意犹未尽?
宁清柠脑海又是“嗡”得一声,她将头埋进卓岸歇的肩膀,耳根红得如同染血。
接吻时她脚一软,便跪在沙发上。这下高度,刚好够她做个缩头乌龟。
餍足的卓岸歇,抱着她,想着今夜无眠。
远处有人声,先是大了,随即又小了。桌上的台钟嘀嗒嘀嗒,奏着秒表。
他拍拍宁清柠的背,柔声说,“走了,抱你回房。”
礼物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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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 玫瑰盛开时 ( 拾一 )礼物
九。礼物
艳阳天气,日头出得早,落得晚,温度一天天只见攀升。今日却又闷滞得烦心,再年轻,精力旺盛的人,也没那个心情出门,暴露在灼日之下。
在人工制冷的房间,几人围坐一处闲聊时,原瑾抿着茶水对宁清柠笑说,
“len,你还不知道吧,整个府上都在议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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