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依慢慢把头往后仰,心想:“完了!怎么办?怎么办呐?不要触碰我的底线啊!不管了!”
涵依伸手挡住了天寅的嘴,羞涩地说:“也不急这一时啊,万一被王府的下人看见了,乱说我不检点,不是毁了我的清白?天寅不会害我的对吧?”
天寅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和冲动,立马放开涵依说:“对,是我太莽撞了。”
涵依脸上表现着微笑,心中却还为刚才那一幕捏着一把冷汗。
“几个月后便是选秀的日子,我已经吩咐过他们,让你进入首位了。”
“怎么?对我这么没信心啊?还要开后门?”
“我是怕你太累。直接进入殿选会轻松些。”
涵依心想:“幸好你考虑周全,万一被检出不是chù_nǚ,不知道会怎么样。”
下午,温尔回到府中,打开涵依给的情信:“千帆过尽愁莫止,回望西楼盼成痴。此生早已托君郎,花开叶落独相思。(某贴吧“笨斯基”所作)我不愿做君王侧,只愿与你双宿双栖。”
温尔看完后,立马赶到雍王府。
柳雍热情接待:“原来是韩郡王到访,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温尔也客气了几句话后,说:“不知依格格在不在府中。”
柳雍眉开眼笑,“不巧,依儿去陪皇上了。”
“陪皇上……”温尔暗自吃醋,“既是这样,就不打搅了。改日再来拜访,告辞。”
温尔走在回郡王府的路上,心想:“不愿做君王侧,只愿双宿双栖!天寅兄,你明知她不爱你,为何还要强留她在身边?我不能看着涵依落入天寅手中,我该怎么办?”
涵依略施小计,便使这对曾经互唤好兄弟的死党打起了冷战,不知是他们感情不够深,还是涵依的计谋厉害。都不是,是他们对涵依的感情,很深很深……
其实,涵诗只是假借陪皇上的借口,找天颜出来约会。
涵依没有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天颜,因为她知道没有一个男人喜欢让女人来出谋划策夺江山,太失面子了。
涵依问:“你怎么没带天依来?”
“此次回京危险重重,怎能让天依冒险?我带应雨淑回京的。”
涵依点点头,“你不会是临幸她了吧?怎么处处带着她?”
天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点起涵依的下巴,在涵依的嘴边说:“我只临幸你。”
涵依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心中充满无限的幸福气息,“我哪里吸引了你?居然值得你专宠我一人?”
天颜轻轻拂过涵依光滑的脸,“倾城之貌,聪慧过人。”
涵依得意一笑,轻吻了天颜说:“识货!那你说,我是不是世上最聪明的人?”
“当然不是,我还活着呢!”
涵依不屑,“你算什么聪明?我出一道题,你一定答不上来!”
“但说无妨!”
“三个金叫鑫,三个水叫淼,那么三个鬼叫什么?”
天颜怪道:“没有这个字。”
“错!三个鬼叫救命啊!”
天颜恍然大悟,“这个题目倒是很新奇。”
“答不上来吧。你可以坐在一个我永远坐不到的位置,请问这是什么位置?”
“皇位。”天颜毫不犹豫地答了出来。
涵依苦笑一声,第一次看见有人答脑筋急转弯答得这么严肃、认真。
“错!武则天可以称帝,我为什么不行?答案是我身上,我永远坐不到,你却可以。”
涵依看着天颜严肃的脸,又觉惆怅。
涵依伸手轻轻拨弄天颜的黑发,“若是战败,我们是不是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
天颜搂住涵依,“为了你,为了天依,我不会输也不能输。等我。”
午时,涵依回到雍王府。
香帘和舍青出来迎接。
“格格回来了!”
涵依轻咳了一声,香帘立马将耳朵凑近涵依,涵依问:“韩郡王来过吗?”
香帘回话,“来过,贝勒告诉他,您去陪皇上了。”
“太好了!正在意料之中!派去监视郡王府的人怎么说?”
“回格格的话,皇上正在和郡王商量,要在宴会上对光亲王、武王和合亲王下毒,让他们永久痴呆。”
“他们要把毒下在哪儿?”
“筷子和酒杯上。”
“皇上现在还在郡王府吗?”
香帘点点头。
“ok!香帘,陪我去趟郡王府。”
舍青不愿,“格格,奴婢也要去。”
“那好吧,一起去。”
舍青破颜微笑,“谢格格。”
涵依来到郡王府,家丁向温尔通报,天寅与温尔停止了谈论。
涵依装作没看见天寅的样子,问温尔,“韩郡王找我什么事?”
天寅感觉一阵眩晕,温尔兄找涵依作甚?
温尔顿时陷入两难,“此地不便说此事……”
天寅打断温尔的话,“是何私密的事,不能在朕面前说?”
“这……”
涵依立马行礼,“给皇上请安。”
天寅瞪了温尔一眼,拉涵依走出郡王府,“选秀将至,这些琐事暂且不用理会。”
“是,涵依遵旨。”
天寅离去。
涵依看着天寅离去的背影,心想:“伤害了两个人,这样做真的可以吗?”
舍青夸道:“格格真厉害!”
涵依提醒道:“此事保密啊。”
次日已时,宴会即将开始,香帘跑进涵依的房间,“格格,郡主回来了。”
琼裳拿着三件婢服走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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