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依顿时无语,天颜平淡的语气看似一副不在乎的样子,话中却透着一丝倔强和不舍。
涵依又迟疑了一下,“嗯…你能想开最好了。那我先走了。”
涵依转身离去,掩上门。
天颜深吸一口气,将伤心的情愫埋葬心底,“来人。”
悦情进来问:“爷有什么吩咐?”
“叫今日值夜的下人来见本王。”
“可是……他们在值夜。”
天颜大怒:“啰嗦什么!?先去把他们叫来,再去叫醒府里所有的人,亥时一刻,大堂议事!”
“是。”悦情退了下去。
次日未时,天寅与天高相约在峰月崖上。
天寅只带了十几个随从,天高只带了地厚一人。
天高感叹道:“自以为早已领略了京城所有的风景,素不知还有峰月崖此等美妙的地方。皇兄真是好兴致,竟约臣弟来此切磋武艺。韩郡王为何不一同来?”
天寅开怀大笑,“此等好风景,我们兄弟二人欣赏便可,再者温尔事务繁忙,哪有空到此处来?”
“哦?皇上不忙,外臣倒忙起来了,难道是因为皇兄无后,想韩郡王接任不成?”
天寅有些生气,“没想到十三也会话语伤人,不说这个了。今日是来玩耍切磋的,刀剑下较高下吧!”
一道白光闪过,天高拔出背后的剑,迅速刺向天寅的膛,天寅快速闪过。
天寅趁天高不备,将飞镖刺入天高的小腿,天高单脚跪地。
天寅见暗算成功,正准备一剑了结了天高,不料地厚拔出剑故意说:“有刺客!皇上小心!”
地厚将剑放在天寅的颈上,天高与地厚互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十几为侍卫正欲上前,天高飞出一堆飞镖将侍卫杀死。
本以为成功了,谁知天寅逃开了剑,抓住天高与地厚,一起坠下悬崖。
其实,天寅是一位会武的人假扮的,目的在于杀之不成就一起坠崖而死,再向外说是自己失约,天颜是自己坠崖的,没想到天颜是天高假扮的。
天高本想着杀之不成就拖之坠崖,没想到天寅也是假扮的,双双计划落空。
在清中,冯凯来报说:“皇上,探子来报,合亲王已死。”
天寅大怒,用力将折子扔向冯凯,“冯公公弄错了吧!方才十三来过,问朕圣旨中的内容,还说他府上的天高和地厚携旨潜逃,詹胜权是怎么传旨的?”
“皇上息怒。探子说是亲眼见到我们的人将合亲王还有他的手下拖下悬崖的。”
“哼!千算万算,竟忘了他们也可以易容!你们这些吃白饭的奴才是怎么办事的?连易容也不懂辨认!早知道就派温尔兄去了!”
“皇上,合亲王的手下预谋刺杀皇上,这个罪名是要连累整个合亲王府的。”
“哼!狡猾的十三!故意进说明已经把他们逐出合亲王府,就是为了不连累王府的人!还带了什么值夜的证人,说什么看见他们携旨潜逃,管家丁伯还说府员名册上已经没有天高和地厚二人了!果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一切都是詹胜权传旨有误!拉去鼎蒸,以儆效尤!”
“奴才遵旨。”
次日,天寅与温尔商议除天颜一事。
温尔听了昨日之事后,感叹道:“他竟如此狡猾!”
“是朕算错了这一步。温尔兄,依你看,我们该如何是好?”
温尔深思,“皇上曾说过琼裳郡主想报复合亲王,依臣愚见,皇上可将琼裳郡主指给合亲王,这样既打消了依格格的念头,又能让他人斗合亲王,吾等观战,岂不快哉?”
“温尔兄好计策!有时候活着会比死了更痛苦!”
可惜,他们又算错了一步,琼裳早已爱上了天颜,且琼裳嫁给天颜,东方游竺还会忠心吗?在游竺眼中,女儿比国家更重要!此举一出,必输无疑!
天寅如释重负,“已时了,不知道涵依在做什么?一起去看看把!”
温尔本想拒绝,但又想见涵依,矛盾下还是同意了。
天寅与温尔穿着便服出。来到雍王府。
香帘来报,“格格,皇上和韩郡王来了,说是找您的,贝勒爷正在接待他们。”
涵依问:“他们俩一起来的?”
“是。”
“天助我也!”
“什么?”
涵依挑眉,“出去接驾。”
涵依与香帘走出房间来到大堂,“阿玛。”
涵依假装才发现天寅与温尔来了的样子,后退了几步,摆出一副恐慌的样子。
柳雍提醒涵依,“依儿,还不行礼?”
涵依犹豫地走过去福身,“参见皇上,韩郡王吉祥。”
涵依假装没站稳,温尔立马起身扶起涵依,涵依与温尔对视,用眼神暗示温尔她对他的爱意,又用余光看了天寅一眼,天寅有些吃醋。
涵依主动离开温尔的搀扶,给天寅留下的感觉便是温尔一厢情愿。
“多谢。”
涵依向温尔道一句谢,又转身对天寅说:“我本是来找阿玛的,素不知皇上正与阿玛议事,涵依不便干涉,告退。”
柳雍叫住涵依,“皇上是来找你的,快来。韩郡王,本王带你去看看雍王府里的景致,如何?”
“恭敬不如从命。”
柳雍与温尔经过涵依身边,涵依偷偷将写好的情信交到温尔手中,温尔与柳雍离去。
涵依突然变了一个样子,收起严肃害怕的脸,微笑着说:“我们可以不那么拘谨吗?”
天寅被涵依的微笑迷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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