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闯了出去,手臂上一痛,仍是被刀刃划伤。
胸口猛地一痛,被年轻男子一掌拍中,身体失去平衡向后跌飞出去,接着又是一掌拍来,来势又狠又猛,如果再被这一掌拍中,青衣再不可能活。
就在这时,另一道身影飞奔而来,一剑向年轻男子后心刺去。
那一剑也是势不可挡。
年轻男子就算收掌自救,也只能保得性命,一条胳膊必会被削下来。
失去胳膊,他的一身功夫也就此废去。
年轻男子脸色一变,一咬牙,不顾身后已到背心的长剑,拼着与青衣同归于尽。
青衣看清,那人正是她和母亲从宫里出来遇刺时救下她们的黑衣人。
心里迷惑,为什么这个人总是在她有危险的时候出现。
虽然不解,但对那人的两次相救仍是感激。
青衣以为必死,见了惯生死的她,也有些遗憾,终究是没能见着夜,就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正要闭眼,腰上一紧,被人接住,牢牢地抱在怀里。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青衣牢牢包裹住,急急回头过去,是她熟悉的冷漠英俊的面庞,长睫一颤,涌上泪光,他果然没死,低唤出声:“夜……”
夜一手环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扣了年轻男子手腕,轻轻一拽。
年轻男子身体就失去平稳,向前扑倒,这一扑,正巧避开刺来的长剑。
夜手指轻轻一弹,将剑尖弹偏。
一场你死我活的拼杀瞬间被化解。
青衣从夜出现,目光就再没看向别处,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怕一转眼,他就从眼前消失。
打斗的人齐齐住手,垂手叫道:“王爷。”
青衣怔了一下,夜是王爷?
哪里的王爷?
蛇国?
念头刚过,便被否认。
蛇国确实有不少王爷,但蛇国的皇家的王爷谁不是活在金窝里,哪能当过一日是一日的死士?
但如果不是蛇国的,青衣实在想不出,还有哪国的王爷会潜伏在燕京附近。
夜只是睨了青衣一眼,便错开视线,望向静立在那时的孟飞。
青衣注意到,这个男子身上有股乖张的狂傲,青衣曾见过他的本事,他确实是狂的本钱。
但在夜出现的那一刻,这人脸上狂妄傲气一扫而空,他虽然没说话,但看向夜的眼神却是不掩饰崇拜。
他见夜向他看来,恭敬地欠了欠身,飘身离去,转眼便失去踪影,快得即便是那些黑衣人想拦也没办法拦。
夜这才冷冷地环视了一眼场中,最后视线落在年轻男子身上。
年轻男子低着头道:“属 下是按军师定下的规矩办事。”
夜冷冰冰冰地:“哦?”了一声。
年轻男子只得道:“没有人担保,没有引路牌,来历不明者杀之。”
夜不问青衣,只看场中众黑衣人,问道:“她如何知道的这地方?”
黑衣人头领,当着青衣的面,不敢撒谎,道:“是孟思思介绍。”
夜又问:“她可有报名号?”
黑衣人道:“她说叫十一。”
夜接着又问:“她可有说来做什么?”
黑衣人道:“她说……她说来的王爷……”
夜本冷得不尽人情的俊脸,越加冷得让人瞧着,寒入骨子,“既然如此,为何痛下杀手。”
黑衣人神色一僵,道:“属 下本没下杀手,是想先擒下她,再去向王爷禀报……是……”黑衣人说到这里,不安地看了年轻男子一眼,不敢再说下去。
夜轻瞥了年轻男子一眼,转身就走。
那一眼,如同冰刃刺骨,年轻男子脸色一白,追上两步,“王爷,这女人不可留。”
夜停下,“我会送她离开。”
年轻男子胸口起伏两下,鼓起勇气道:“王爷知道属下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夜冷道:“孟思思才当真不可留了。”
年轻男子吃了一惊,“难道王爷要为了这个么女人与军师反面?”
夜冷哼了一声,一步不停地抱着青衣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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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规矩(二)
夜抱着青衣,飞跃进山林深处一间石屋,将青衣放在屋里石床上,取出两个小药瓶放在桌边,转身就走。
青衣怕他这一走,连说句话的机会都不会再有,急得滚下床,“夜。”
这一动,直扯得胸口一阵撕心裂肺般的痛,冷汗从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地滚落。
夜停下,“毒罗刹的毒掌十分了得,如果不及时治疗,就算不死,你这身功夫也就废了。”
青衣刚才没有动弹,倒还好忍受,这一用力,再压不下身上的伤痛,每一次呼吸都象有一把刀在胸膛里搅动,疼痛难忍。
然此时身上的痛,与心里的酸痛相比,根本不算什么,吸了吸鼻子,忍着不让泪流下,他不喜欢她懦弱,“你果然还活着,真好。”
夜的心底某处软下去一块,脚下顿了下顿,更快地闪身出去。
自从进入生死门,便与受伤从来都分离不开,青衣早习惯了自己料理伤口,自然认得夜留下的药瓶里的药物。
从其中一个药瓶中倒出两粒黑色药丸吞下,脱下外衫,从里衣上撕下一条布带,将上了金创药的手臂紧紧束住。
重新穿好衣衫,打量起这间石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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