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就伺候的,至于怎么安排,全凭福晋做主。
虞姣又问她爱什么样的人,她就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瞧着她的面相,略带几分憨厚,话语间也是别人怎么说居多,虞姣就明白了,笑问:“那给你配一个能拿主意的,不过这也有一点不好的,就是你可能不大能自己做主了。”
石榴明亮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光来:“这样才好,奴才的性子,自己也是了解的,最适合您说的,您尽管安排,奴才无二话的。”
目送这位柔软听话的石榴,下一个叫念琴,最令人瞩目的就是花瓣一般的唇,嘟嘟的,粉嫩诱人,闪着诱人的光泽。
一双如水的杏眼眨啊眨,说出的话柔柔切切,总之不离中心思想,她是发誓要一辈子照顾贝勒爷的。
说是想当年贝勒爷还年幼,恰逢孝懿仁皇后不在,德妃娘娘又怀着十四阿哥,她陪伴着孤苦伶仃的四爷,当时就发誓,这一辈子不离不弃,做一对好主仆。
虞姣:……
不由得歪了歪嘴,笑吟吟的让她出去。
最后一个叫念笙,跟念琴一样的情况,都是打小伺候胤禛,情分足的很,说出的话也是底气十足的,只说是想生生世世伺候贝勒爷,只要能端茶倒水,心中就满足。
对于这样的说辞,虞姣都不想再劝了,机会只有这一次,把握住就是把握住,把握不住也就别怪她了。
有这种心思,还有谁敢留,对这几个大丫鬟,心中也有了几分明悟,一半对胤禛有心思,一直没有得逞,一半的呢,就图着安安生生过日子。
这样的话,事情倒好办许多。
这一通谈话下来,天也快黑了,胤禛还施施然的回到了正院。
还没有进院门,就被一道柔弱的身影给截住了。
梨雪一个闪身,在抄手游廊跪下,期期艾艾的将今天下午的事情说了,又哭着表忠心:“奴才对爷的一片心天地可鉴,万没有不好的心思在,只想着能干干净净伺候贝勒爷,给贝勒爷当牛做马就心满意足,不想去伺候其他人……”
胤禛蹙眉,抖了抖玄色的衣袍冷笑:“福晋一片好心,说是把你们当女儿一般出资嫁出去,万没有想到,你竟是如此不知好歹,说什么伺候爷,端茶倒水的活,小妇人也是做得,如今瞧来,竟是个包藏祸心的!”
眼见梨雪铩羽而归,络如也立不住了,噗通一声跪在雪地里恳求:“福晋是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瞧着我们几个不自在,可我们打小都在一起,为何此时要分开。不若贝勒爷调我们去书房,瞧不见岂不是两厢得宜。”
一边的念琴和念笙也赶紧跪倒在地,仰着苍白的小脸哭泣:“贝勒爷,求您开恩,奴才们倒宁愿干干净净的,也不愿意去伺候他人……”
念笙心里笃定,她们作为贝勒爷的丫鬟,若是说伺候别的男人,说不定能激起贝勒爷心中一团火,留她们一留,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胤禛听完不置可否,摸着下巴望着一边的虞姣:“还没看够热闹,随你怎么处置吧。”
虞姣手中抓了一把瓜子,慢条斯理的嗑着,闻言就忍不住笑了:“我的贝勒爷,我看戏还没看够了,你挑明做什么。”
她不光想嗑瓜子,还想啤酒饮料矿泉水,花生瓜子八宝粥,看戏的时候,嘴里没点什么,很寂寞的说。
这会子风雪还没有停,冷的厉害,瞧她披着披风,滚的白狐狸毛毛边衬得那小脸越发的白,胤禛就觉得有些心疼,板着脸训她:“大冷的天看什么戏,还不快去拿上汤婆子。”
说着扭头看向跪着的四人,冷笑:“既然是贱根子愿意跪,那就跪到明日一早,连福晋都伺候不好,要你们何用。”
虞姣冷冷的嗑着瓜子,一言不发,这是他的奴才,跟他打小的情谊,敢跟她叫板,不就是仗着胤禛能护着她们吗?
她倒要瞧瞧,这四个丫鬟还能翻多大的风浪。
“络如,衣帽一事向来是你在管,可瞧着福晋手中空空,你竟不管,还有心思来恶人先告状,可见是心不在我贝勒府,明日就将你发还,还要问问灵寿,到底是怎么养女的。”
胤禛薄唇轻启,对着一众丫鬟冷笑:“就跪这里,明日一早直接上值,但凡有一点差错,你们知道刑罚的。”
说完就揽着虞姣走了,将她的小手窝在手心里,冷嗤:“手都凉成这样,还装模作样的,几个奴才不合心意就打发了,别委屈了自己。”
望着那几个丫鬟瑟瑟发抖的样子,虞姣就忍不住笑了:“我还想着,过一段时日再来一次思想教育,没想到这么快就忍不住,跑到你面前去,不过话又说回来,你每日都是这个点回来的?她们掐点掐的可真准。”
确实准,胤禛一早就告诉她回来的时辰,她也是掐着点来候着,也还是比她们晚了一步,这说明有人早就报信了,比他告诉她这个预估的时间准多了。
这就有意思了,不过说来也是,前院这几个大丫鬟,一向是贴身伺候的,平日里肯定是多有优容,胤禛身边的人也肯定是愿意给三分面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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