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就像络如这身家,若是运气好,做王公的嫡妻也使得。
来到清朝之后,才知道对包衣旗多有误会,她一直以为,包衣旗是奴籍,后来才知道不是的,包衣旗除了要伺候皇家之外,与一般旗人并无不同,甚至比一般旗人要更加接近权利中心。
许多重臣是包衣旗之后,而内务府也是以包衣旗居多,只是苦了包衣旗的女子,要入宫做宫女,这伺候人的活计,到底难熬些。
等到期满出宫,也已经25岁左右,在这个普遍都是及冠成婚的年代,想要做正妻,真是难上加难。
安抚的拍着络如的肩膀,虞姣笑着说道:“我与爷商量过了,来年会有一批恩赏,将你们这几个大丫鬟都嫁出去,你若是有可心的,尽管跟我说,免得到时候不和你的心意,这是一辈子的事情,耽误不得。”
络如慌忙跪地,止不住的心慌蔓延上来,垂下眼眸焦急的表忠心:“福晋,奴才这小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过其他的日子,只想长长久久的侍奉在您和贝勒爷身边,万望福晋怜惜。”
一听这话虞姣就明白了,络如的心中怕也是存在着青云志的,其实说起来也是应当的,与其配小厮或者侍卫,亦或者出了这皇城嫁人,给胤禛做妾,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了,这事她不答应。
这么说来,这几个大丫头,伺候期满还不上报,怕不是心中都另有想法。
按捺住心中的想法,虞姣盈盈浅笑:“去把你的姐妹们都叫来,我认认人,免得以后叫人都不知道叫谁。”
伺候胤禛的大宫女有六个,嬷嬷有四个,一水的立在廊下,垂眸屏息等待着福晋的问话。
虞姣还是按着老路子,一个一个的叫进去,络如略过不提,下一个是梨雪,她人如其名,像是娇弱的梨花,又像是洁白的雪花,瞧着柔柔软软惹人怜惜,虞姣笑着让她坐了,柔声问道:“家里可还有什么人?都在哪里办差?”
梨雪轻轻的咬着自己嫣红的唇,双眸水盈盈的说道:“奴才家里没什么人了,家里只我一个女儿,父母身体不大好,前后相继都去了,福晋……”
络如跟她透了一点风声,她的心中实在惶恐的厉害,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虞姣笑着点头:“我这里有喜事,总想着你们也成双成对的,你呀,别怕,定给你找一个憨厚老实又会疼人的,万万不会欺负你,再者,就算是成婚了,还是要回来当差的,可不能躲懒。”
梨雪这会儿的脸庞,倒像是跟她的名字一样,无端的透着白,她心中明白,定是络如透出她自己的小心思叫福晋察觉了,这会儿清算来了。
可她这个池鱼,也被殃及的太厉害了,她什么都不图,贝勒爷那样的人才,她是不敢肖想的,就图着到了岁数去做嬷嬷,也算是一条出路。
轻轻的咬唇,望着福晋淡淡的目光,就知道这事不容拒绝,满怀心事的出去了,梨雪想,她得求一求贝勒爷,去书房伺候也好,只是不要将她赶出去。
第二个是一个英挺的女子,粗粗的剑眉,瞧着就透出几分机灵与英姿飒爽来,虞姣笑着招手让座,又温柔的问了同样的话题。
秀莲一挑眉,就将自己的情况说了,她家里呢,情况有些复杂,只是有些话不能当着虞姣的面说,就避重就轻的说。
说是她家中母亲早逝,父亲娶了继母,这继母也是个能生的,一口气生了好几个,然后孩子多,事情就多,能给她的关注就少了,一切全凭福晋做主。
虞姣喜欢这样的爽利人,天下的好男人千千万,为何非得盯着别人的相公,就笑:“可有心仪的人,别怕,尽管给我说,只要他还单着,就去问他的意见,成了就成,不成呢,我再给你找。”
秀莲也跟着笑:“都是在前院伺候,虽说见的面不多,可我也知道他定是没成婚的,因着他家里穷的很,上面只有一个寡母,好多人不愿意。”
沉吟半晌,虞姣还是说了:“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家贫你定是也要过苦日子的,素日的姐妹都比你过得好,你若是受得住,我就让爷去问问,你若是受不住,过些日子再来告诉我,也是成的。”
有情是不能饮水饱的,这是客观的事实,给她讲清楚,免得到时候后悔。
婚前瞧着百好千好的人,婚后变得太多了,这男人的奇葩所在,是女人所想不到的。
秀莲抿着嘴笑:“福晋一心为奴才,奴才是知道的,只是我家里也不好,还不如就这么半斤八两的过着,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虞姣点头,秀莲自己也想的很清楚,看来不是一天两天的琢磨这事了,就叮嘱她:“你这边成,我就去问问那边,事先说好,对方的心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成与不成,你都要有个心理准备。”
秀莲点头称是,乐呵呵的出去了,对于她来说,这大约是最好的结局了。
下一个石榴,这名字一听就不是父母给起的,一问果然,是德妃赏下来的,虞姣问她,她就如实说了,是打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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