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程思安这辈子有过三个徒弟,一个是自己的女儿程凡,小丫头从小练功,嗓音清脆,身手也矫健,二十岁成名,二十一岁便隐退,移民国外。个中的原因,外人也不知道,只是听说程思安一提起这个女儿,便神情落寞。
第二个徒弟叫白玉斌,得程思安真传,十几年前死于车祸。
这最小的徒弟,业内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收下的。
赏笑楼最初几天的生意一直不错,正宗的戏迷都怀着要来看程思安或者程思安徒弟的心情,可来了几次之后,发现除了开业的第一天,程思安再也没有出现过。
于是,戏迷网上又多了其他的评论,说赏笑楼排的新戏不好看,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在演什么,也只能去看一看高科技了。
可高科技看一次就行了,便没有再去第二次的意义了。
楼里的情况远没有达到签约时“一天演两场”的条款,每二四六开场,而且只演一场,票最多能卖出一半。
这情况,倪南音很是焦虑。
可那位爷,没事儿还能哼出个小曲儿。
周一不开场,倪南音还是按时来到了赏笑楼,路遇林三籁,脑子一抽,画风清奇地问了一句:“我说金主爸爸,再这样下去,咱们是不是得喝西北风了,我上回提的方案,你考虑好了没有?”
昨天和林美微聊,林美说:“金主爸爸长得那么帅,你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啦,先把金主爸爸睡了再说。”
对于林美的提议,倪南音只能说一言难尽。
而现在,金主爸爸……回头看了她一下,眼神很宠溺。
作者有话要说: 社会她干爹:小丫头长大了,口味越来越重了
ps,发红包是为了挣积分上月榜,有说随份子的,有怕我破产的,放心啦,金主爸爸说好了发两百就发两百,但是昨天不够,今天可以继续
☆、35
楼梯拐角处的窗户贴了窗纸, 外面的光只能漏进来一点点。
头顶的光线有些暗。
此刻,金主爸爸还真不知道, 他宝贝“干女儿”是怎么想他的。
林三籁对这个称呼却显得很受用, 反正干爹都当了, 再当一下金主爸爸, 也没什么的, 隐隐的还有一种迷之欣慰。
干女儿在替干爹操心呢!
倪南音没有等来回答,倒是等来了他一只手把她逼到了墙角, 心里咯噔一下,想着:不会吧, 又来!
昏黄的光影中, 一道初冬的暖阳彻底照了进来。
林三籁的脸有一半在光中, 一半在影里,眼睛低垂, 长长的睫毛簇在了一起, 更显得棱角分明。
光并不刺眼睛, 可倪南音抬头向他望去,眼睛不自主地微微一眯。
她很郑重地想过好几次了, 她是不是喜欢林三籁。
感觉可骗不了人,今儿要是换个人把她挤在这里, 她能揍的他哭爹喊娘信不信。
别以为她这个武旦的招式是白练的。
如今呢, 满心都是羞涩的窃喜。
喜个什么劲,她也说不清。
只听,林三籁带了些质问的口气说:“咱俩明明住在一起, 可你每天一回来就钻进屋里,一进屋就不出来了,房门锁的严严实实,说个话还得到赏笑楼是几个意思?”
“我爸爸说了天黑要锁好门。”倪南音侧了下身子,双手环着胸,明显的防御姿势。
“对,听爸爸的话是没错的,可金主爸爸的话,你也得听啊!”林三籁的身体越贴越近,行动却比话语更显暧昧。
倪南音推了他一下,气势汹汹地说:“金主爸爸,你有调|戏我的心情,就应该想想赏笑楼营业额的事情,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说什么营业额!林三籁被美色熏心,根本就没有心情考虑这些俗世间的繁杂事,他低沉了嗓子问:“金主爸爸对你好不好?”
“还行。”倪南音一如既往的正直,干不出来昧着良心说话的事情。
“那你也得表示一下啊!”林三籁耍着赖皮。
倪南音皱眉:“怎么表示?请你吃饭?”
林三籁长叹口气,“以我们现在这种复杂的关系,表示谢意可不是一顿饭就能行的。”
“那你还想怎么地?”
我倒是可以考虑肉偿,可你不是不行的嘛!倪南音没忍住又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林三籁转了头,把右脸凑了过去。
“干吗?”倪南音下意识往后躲,可背后是墙,没地儿可躲了。
“亲一下!”
金主爸爸耍流氓啦!
倪南音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个。
她挣扎了一下,可金主爸爸的吻说来就来啦!不给她一点儿喘息之力。
这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在工作的地方。
倪南音的眼睛就没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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