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小玉道:“一千两银子我替你付了!”
君不畏想着“石敢当坊”那回事,不由笑笑,道:“不,等在下提了田九旺人头换回千两赏银,必定一五一十的奉还!”
苗小玉道:“你已得了千两赏银!”
君不畏道:“怎么说?”
苗小玉道:“你出手救了全船,我的奖赏便是千两银子送你!”
君不畏心中不是味道,因为他也明白,石小开是不会向她讨回一千两银子的,她倒在这里大他人之方,慷他入之慨了。
心中虽然一紧,君不畏还是笑笑,道:“如果大小姐坚持,我怎好拒绝。在下领了!”
他抱拳,重重一礼。
苗小玉道:“有包老爷子在场为证,君不畏,你应该放心了!”
君不畏道:“大小姐,我说过,谢了!”
苗小玉道:“那么,你可以不用再洗船板了!”
一怔,君不畏道:“大小姐的意思是…………”
苗小玉道:“镖师是不用出粗力洗船的!”
笑笑,君不畏道:“我不在乎!”
苗小玉道:“我在乎!”
说着,她对包震天点点头,她要退出舱外了。
君不畏忙同:“大小姐,你准备船到上海便撵我下船了吧!”
苗小玉面无表情的道:“这是你说的!”
她又要退出舱外了!
君不畏立刻再同:“大小姐,我在你们的跨海镖局干保镖了!”
苗小玉道:“你不干?”
君不畏道:“大小姐,在下不是保镖的材料!”
苗小玉道:“没有人生下来干保镖,我们都不是,但如果沦出息,保镖比赌牌九不是高尚多了?”
君不畏吃吃笑了!
苗小玉又坐下来了。
她看着君不畏笑,直等君不畏不笑,她才又道:“你不用笑,我不会忘记,你曾自大海盗丁化仁手上救过我,唉!如果你不嗜赌有多好!”
她走了,真的走到舱外去了。
包震天一直不开口!
包震天只是微微的笑,当苗小玉走出去的时候,他伸手把君不畏的手臂拉住,道:“如果你老弟知道女人心、你应该高兴!”
君不妄道:“我不懂女人心!”
包震天道:“所以老夫要提醒你!”
君不畏道:“你老提醒我什么?”
包震天道:“苗姑娘的心里有你了,哈…………”
君不畏道:“你是说她…………对我…………不讨厌了?”
包震天道:“她喜欢你了,小伙子,你好好表现,苗姑娘在小风城是出了名的美人儿,也是道上的英雄。 老夫以为你二人应是天生一对,地长一双,哈…………你也听了,她不打!算叫你上海下船了!”
君不畏笑笑,他的心中在想什么,只怕恁谁也不会知道,如果他是个赌徒,船上工作他是不会于的。
他转头看看舱外,道:“包老爷子,我是个天生爱赌的人,苗大小姐怎会看上一个赌徒?你开玩笑!”
包震天道:“我不开玩笑,我很正经,君兄弟,你就快要明白了!”
君不畏道:“我明白什么?”
包震天道:“姑娘家喜欢小动作,便在她们的小动作中,自然的流露出爱情来!”
君不畏道:“我乃不懂爱情之人,包老爷子又是过来人,到时候还望包老爷子多多指教了!”
包震天一声笑,道:“没问题!”
君不畏却故意提高声音,道:“包老爷子,如今我腰包里一个蹦子不存,一钱银子也没有,大小姐送的那锭银子,也被我当飞镖打出去了,唉,穷呀!”
包震天道:“只要小风城的跨海镖局多金,你还怕没有银子花用?”二人正自打着哈哈,舱门外又有足音传来了。
舱门外的声音是女的,听起来是细细的,虽不比苗小玉的好听,却也温柔多了。
既然不是苗小玉的声音,那当然就是黑妞儿的。
黑妞儿比苗小玉还羞怯,便在羞怯中也带着几分不是滋味的感受,因为她一直不把君不畏看在眼里。
黑妞儿以为一个爱赌的人,都不是正派人物,她是看不起这样的年轻男人。
黑妞儿再也想不到,君不畏的武功那么高。
她以为总镖头也没有那么厉害,但她又想不通,君不畏那么大的本事,为什么一纹不名,他应该是个啃吃一方的人物,至少不会为了官府赏银拼命吧!
她只不过是苗小玉身边的人,她不知道的事情多啦!
“君先生,出来说话!”
君不畏一怔,他直视着对面坐的包震天包震天满面笑意的指指舱儿抵声道:兄弟,一切就看你的了!“
君不畏木纳的低头走出舱外,他抬头,立刻面露惊吓的道:“哟,是你呀?”他几乎又要退回舱内了,却见黑妞儿掩口一笑,道:“怎么啦!我是老虎呀!怕我吃了你?”
君不畏道:“我以为你比老虎还厉害,小生怕怕!”
黑妞儿道:“我不是虎,你也不用怕,我有时候比准都和气温柔!”
君不畏道:“你是为表示温柔来找我?”
黑妞儿道:“你把海盗打跑,你做了好事,我以后不会再对你吼来虽去了!”
君不畏道:“真高兴听你说这些话,如是没有别的事,你请回去了!”
黑妞儿道:“你不是在叫穷吗?”
君不畏道:“我一贫如洗呀!”
他遥望前方,前方的两艘快船并着驰,跨海镖局的快船依然是近岸航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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