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畏一笑,道:“各位不必谢我,我出手也全是为了我自己!”
他此言一出、引起大伙一楞。
君不畏一声呵呵,又道:“你们想一想,如果各位完蛋,我怎么办?是不想被海盗们抓去的,船又怎么航行?”
他打了个哈哈,挥挥手,又道:“算了,算了,我仍然洗我的船板!”
他低头要进舱中了,胖黑却伸手拉注他,粗声道:“君兄弟,别逗了,你若再洗甲板,咱们大伙便一齐跳海吧!”
君不畏故意拉开嗓门,道:“喂,船上不养闲人呐!”
黑胖怔怔的没回答,掌舵的小刘听到。
其实后舱中的苗小玉也听到了。
苗小玉气上加气,出拳打在船舱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她就是没出声叫起来。
小刘吃吃一笑,道:“君兄弟,船上工作我分派,如今我把你的工作改一改了!”
君不畏双眉一挑,道:“你要改我的工作?”
小刘道:“是呀!”
君不畏道:“你改不行,那得听大小姐的!”
他吃吃一笑,又道:“小刘兄,你想叫我干什么?”
个刘道:“你老弟不适合洗甲板工作,你适合的工作是做一位上宾!”
君不畏道:“我像个当上宾的吗?”
小刘一笑,道:“像,我忽然发觉你老弟像极了上宾,如果昨日,嗨,你洗甲饭吧!”
“哈…………”大队听后全乐了。
君不畏:“小刘兄,容我想一想、想想看当上宾好呢?还是洗船板自在!”
他低头又回到舱中去了。
外面传来黑胖声音,道:“那当然当上宾舒服了!”
包震天哈哈笑,道:“君兄弟,来,喝酒!”
君不畏举杯,道:“包老爷子,你老看我这付德性,像是当上宾的吗?”
包震天道:“老弟呀!我明白你心意,你是给大小姐颜色看,是不是?”
“在下不敢!”
“算了,我相信大小姐正自追悔莫及,你老弟又何苦得理不饶人!”
君不畏道:“包老爷子,在下不敢!”
包震天道:“别扭了,君兄弟,你不是已经听到苗姑娘已对小刘吩咐过她不再叫你洗甲板,而且吃住与我在一起,难道你真打算再去洗船板呀!”
君不畏吃吃一笑,道:“上船来,是大小姐吩咐我工作的,大小姐未曾亲自对我说,别人说了算数吗?”
包震天哈哈笑,道:“小兄弟,你果然得理不饶人,嗨,你也不想一想,苗姑娘是女人呀!叫她当面对你说,她怕是出不了口呀!”
君不畏道:“包老爷于,咱们别提这事,如何?”
包震天道:“那就聊些别的吧!”
他仔细看看君不畏,又道:“老弟呀!你真的喜欢摸摸牌九赌几把?”
君不畏道:“而且我喜欢赌大的!”
“不错,也赌得过瘾!”
“银子却进入别人荷包!”
“所以你上船工作?”
“上船工作是副业,正业是找田九旺!”
包震天道:“我现在相信你的话了,田九旺如果遇上你,多一半他讨不了便宜!”
君不畏道:“如果丁化仁也有身价,官家出银子捉拿他,他今下就活不成!”
包震天道:“你原来靠领赏银过日子呀!”
君不畏道:“我靠赏银过赌日子!”
君不畏猛然喝完杯中酒,又道:“包老爷子,十大箱银子十万两,这银子你是…………”
一道冷芒闪自包震天的双目,他立刻又笑笑道:“君兄弟,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件事!”
君不畏道:“不就是闲聊吗?随便问间!”
包震天道:“其实也没什么,银子运到上海,交由另一人押入内陆,包某仍然回小风城!”
君不畏不问了,他对包震天点点头,斜着身子躺下来,双手枕在头下面,好像要睡了。
他只闭了一下眼睛,一股子香味飘过来。
不但香味,而且传来细细的莺语柔声:“我可以进来吗?”
这是苗小玉的声音,君不畏不动,但一双眼睛睁开了。
包震天哈哈一笑,道:“苗姑娘请进!”
苗小玉低头入舱,她不看君不畏,只对包老爷子微微点点头。
君不畏上身一挺,往舱门口移,他吃吃一笑,道:“二位这是谈公事”,他的上身带未露出舱外面,苗小玉身子往后堵,她堵住舱口不动了,“君不畏,你别走!”
君不畏一怔,企:“大小姐,你有事?”
苗小玉道:“没事我来干什么?”
君不畏转头看看包震天,他发现包震天抚髯笑,面上一片神秘。
君不畏退去,他又坐下了。
他发现苗小玉变了。
苗小玉变得一片祥和,那种大小姐的不可一世模样,就在她坐下的时候消失了。
倒是包震天却笑呵呵的道:“老夫出去透透气,你们年青人多谈谈!”
苗小玉伸手一拦,道:“包老爷子别走!”
她此言一出,便包震天也楞在。
包震天心中明白,苗小玉不会这时候找他,苗小玉必然为了君不畏。但她为什么又不要自己离开?
苗小玉指指桌边,道:“老爷子,你也坐!”
三人三对面,就在一阵僵窒中,苗小玉开口了。
她只一出口,君不畏便直瞪眼。
“我是来调整你工作的!”
君不畏道:“大小姐,你请吩咐!”
菌小玉转而看向包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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