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地就是您,您如今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多陪陪陛下吧,也好让陛下了却心愿能够瞑目啊。”
白若水抿了抿唇,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低声道:“我知道了。”
白若水说完,就直接离开了皇宫内层,走到了离皇宫内层特别近的一处宅子处,这里还没有出皇宫的范围,建筑也同样恢弘大气,这栋宅子上赫然写着‘国师府’三个大字,白若水走进了国师府中,国师府里的下人恭谨规矩,都同白若水一样严肃,见到主子回来,也都是安安静静地欠身行礼,接着就各做各事去了。
白若水回来后来到了一处雅致空灵的院落中,她坐在湖中凉亭上,凉亭中白色轻纱飘荡,有玩着茶蛊,目光空空地落在湖中荷叶上。
见到此处无人,跟过来的张星濂张嘴想要问白若水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张开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他们此时竟然已经入幻境阵中了,甚至张星濂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入了阵的。
张星濂目光中顿时露出一丝惊骇,难怪这一路行来没人注意到他,他还以为是被白若水遮挡了风华的缘故,此时看来是因为他们已经身在阵中了,只是不知道白若水有没有察觉到。
不过……张星濂看了看白若水的身影,妖女的修为这么高强,他都能看破的事情对方未必看不破,自己还真是多虑了,想到这里张星濂放下了心。
白若水坐在凉亭中把玩着手中茶蛊,她的手指格外灵活,茶蛊在她手下灵巧地旋转着,看得人眼花缭乱。
没过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凉亭的石板路尽头出现,那人穿着枣红色的袍子,头发随意地束起,看上去艳丽逼人又张扬锐利,来人正是南逐星,南逐星身后还跟着一个端着托盘的小童。
“师姐,我来看你了。”南逐星走到白若水旁边,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他一双桃花眼勾魂摄魄地盯着白若水。
白若水的态度只是淡淡,南逐星过来了,她也只是随意地看了对方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南逐星似乎早已经习惯了白若水的态度,对于白若水如此敷衍并不在意,只是含笑地抱着手臂看着白若水:“我听说皇帝刚刚召见了师姐,师姐这一次回来该不走了吧。”
白若水指尖微微一动,她指尖下的茶杯骨碌碌转了个身,被她轻轻一点,灵巧地竖了起来,桌面上的碧玉水壶轻轻飞起,壶身一点一点,将茶水尽数倒入茶杯中,不过是个小小的茶杯,水壶却倒了很久也没有把茶杯倒满。
白若水轻点茶杯,茶杯下方顿时生出两只脚,一颠一颠地跑到了南逐星面前。
南逐星端起茶杯,眼睛发亮地盯着白若水:“师姐对法力的控制似乎又精妙了不少,看来师姐这一次游历收获颇丰啊。”
南逐星将杯中茶水喝到了底,没想到只是过了一会儿,杯子又自发溢满了水,南逐星笑眯眯地放下杯子看向白若水:“不过我听说师姐在外游历似乎受了点伤,这是师弟的小小心意,万望师姐笑纳。”
南逐星看向身旁一直恭敬跪着的童儿,他从托盘中拿出一方红木盒子,那是一个十分精巧的盒子,盒子上面雕刻着繁复古朴的花纹,南逐星打开盒子推到了白若水面前。
“师姐,这是我机缘巧合下得到的方子,能够增进修为腐肉生肌,师姐可以试试看。”
红木的盒子里安安静静地躺着三颗精巧的黑色丸子,白若水只是看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地收回了目光,她指尖依旧在滴溜溜地把玩着一个裂纹翠玉小蛊,好一会儿她像是终于纠结完了,目光清冷无波地看向南逐星:“南逐星,你是玄帝一族的人。”
南逐星表情一变,随即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师姐在开什么玩笑,你我师姐弟同在山上学艺数十载,师姐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就是因为和你同处了数十载,所以我更不敢相信我查到的一切,南逐星,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吧。”
南逐星脸色变了变,那双桃花眼定定地看着白若水:“师姐这样怀疑我真让我伤心。”
白若水同样看着南逐星:“我也不愿意怀疑你,只是事实是如此。”
南逐星故作伤心地叹了口气:“师姐既然这样想我,那师弟我真的是……”
南逐星话音未落突然暴起,他狠狠一拍桌子,原本盒子里三只安静的丸子瞬间生出翅膀,变成三只嗡嗡的黑色虫子,虫子的速度非常快,直接冲向了白若水,白若水神色一变匆匆后退。
南逐星笑了起来:“师姐旧伤未愈,能躲得过我这只帝王蛊?”
说着,他伸手一拍身后小童的脑袋,那个小童身形扭曲了起来,咯咯笑着耸着肩膀扑向了白若水,这只傀儡小童竟然被南逐星种进了千年凶鬼。
“师姐不擅蛊术,可知道师弟这只帝王蛊虫的厉害?”南逐星笑意盈盈地介绍道:“师弟的这只帝王蛊虫,是由万只蛊虫厮杀之后互相吞噬长成的,之后还要用冤死之人的尸油炼化,炼足了七七四十九天天后,再吸食鲜嫩小儿的脑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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