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她仿佛在一秒之间从一个无所畏惧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如履薄冰的大人。
人生有时候是一场豪赌,而她不知道自己赌对了没。
察觉到身边人的不安,易等闲轻声询问:“怎么了?”
“啊。”乔流火回过神,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有种不真实感。”
“对了,我去趟洗手间,你帮我拎下包。”乔流火很自然地将自己肩上的帆布包递到他手中,然后转身朝走廊方向走去。
瞥了眼手中并不算重的帆布包,边缘已经有很明显的磨损痕迹,看得出主人用了许多年。
望着乔流火单薄远去的背影,他若有所思。
打开手机,他给侄子易澄发了条微信:帮我挑一款限量版的女包,样式好看些的。
他不懂包,而易澄经常买包送女生,对这方面非常了解。
很快,对面就回复了一条语音消息。
易等闲点开,传来兴奋的少年音:未来婶婶跟你要的?她喜欢lv还是l?
易澄根本不敢想象素来冷淡无聊的小叔叔会主动买包送人,只有可能是别人主动找他要,他才会应下。
易澄的音量很大,语速也快,易等闲来不及调小音量,办公室里的几位女婚姻登记员都投来异样的眼光。
紧接着,他便听见两个女职员旁若无人的讨论声。
“我说那个女的才20岁怎么会跟比自己大9岁的男的结婚,估计是看上钱了。”
“可不是吗?看他们俩也不是很亲密的样子。”
“唉,可惜了,男的条件那么好,偏偏看上一个拜金女。”说完,还故意朝易等闲投来意味深长的眼神。
说话的女人叫袁莉,她是之前给两人办手续的婚姻登记员,在民政局工作久了,她一眼就能看出易等闲身价不菲,相反,乔流火只是个穿着普通的女大学生。
她有些愤愤不平,凭什么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如果,他们能注意到像自己这样能干又有内涵的女人就好了。
易等闲不偏不倚地朝那个婚姻登记员走过去,然后停在她面前,瞥了眼她胸前的工牌,淡淡问道:“袁莉?”
袁莉没想到自己真的引起这个男人的注意,于是立刻将几缕刘海拢至而后,低头含羞道:“是。”
“嗯。麻烦借我一份笔和纸。”
“好的。”
易等闲拿了笔纸,头也不回地走了。
袁莉还张望着,脸上写满了怅然若失,她还以为这个优秀的男人注意到了自己,没想到只是来借笔纸。
乔流火回来时,看见易等闲正将纸搁在公文包上,唰唰唰写着什么。
她好奇地凑过去,看见龙飞凤舞的一行字:本人易等闲,实名举报婚姻登记员袁莉,工作不认真,与同事嬉笑玩闹,背后嚼人舌根,违背职业道德。
她有些纳闷,自己不过是上个洗手间的功夫,那个叫袁莉的婚姻登记员做了什么,能气得他实名举报。
亲眼看见易等闲将纸投入红色的意见投诉箱,她不由问起原因:“为什么要投诉她啊?”
易等闲下颌线条紧绷,冷冷吐出四个字:“看她不爽。”
“噗嗤”
乔流火没忍住笑出声,他一本正经地说着小孩子耍脾气般幼稚的话,实在有点萌。
易等闲抿了抿唇,又抢过她的包,另一只手牵住她软软的小手,径直走出门。
身后的人也不挣扎,乖乖跟在他身后,易等闲紧抿的唇渐渐弯起了小弧度,他用连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温柔语气道:“走,跟我回家。”
第八章
坐在车上,乔流火一直有些惴惴不安。
他说要带她回家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想同居吧,然后下一步就是gd?
虽然乔流火并不愿意在别人开车的时候插嘴,但又生怕他误会了什么,于是很隐晦地说:“我们学校的宿舍条件其实挺好的。”
易等闲手搭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地问:“有多好?”
乔流火想了想,慢慢道:“干净、宽敞,四床四桌,有饮水机、热水器,噢对了,还有空调!”
专注开车的男人淡淡一笑,笑声几不可闻。
乔流火忽然有些后悔,她说的这些所谓的“好处”,不是普通高校宿舍都具备的吗?
于是她转了转眼珠子,继续道:“主要是离教学楼近,早上有课时我能睡到很晚。”
说完,她轻飘飘瞥了眼易等闲,他住的地方再好也不可能比她的宿舍离教学楼更近,单凭这一点,就被ko掉了。
易等闲扫了眼倒车后视镜,打着方向盘,不紧不慢道:“离得太近也不好,你这么瘦,该多运动运动锻炼身体。”
“嗯,我偶尔晚上会在操场跑跑步。”乔流火低下头,大概一个学期跑那么两三回,说是偶尔应该也不算撒谎吧。
易等闲颔首:“慢跑挺好的,不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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