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处现在时刻,往往喜欢缅怀过去,总认为有一些曾经绚丽美好的过往,相较于眼前的实在生活是无法媲美的。
我和何放二人就有这种心态。时间一天一天逝去,整的这个学期里,我和他竟是将所有欲想亲近我俩的同学圈划在外,心里惟只记挂住我们以前的那一帮子,不再去与别的同学以心相交。
方醒常会给我和何放写信,但刘文涛、洪作丰、刘伟邦三人,自从分别的那天开始,时至又一个寒假到来的这天,也还是没有他们的一点儿讯息。
寒假期间,即连何放也回乡下家里去了。我没有同学朋友作伴,日子过得不禁甚觉沉闷。平日里,除了温习功课以外,心中思绪也常在肆意纷飞,有时候忆起我们一帮子往日的开心时刻;有时候,心里不由自住地也会想起,那位曾经倾心暗慕的梦中情人岑思敏。
临近春节的前三天傍晚,我姐背着个背包,两手左提右拎住大小包裹,由特区打工回到家里。
我姐的前脚这才刚踏进家里,母亲一眼已见到她了。母亲先是微怔了一下,随之又即开心兴奋地飞奔了上去,一把便将我姐抱住,先是口中念叨:“阿韵,你可是回来了,你……这可是担心死你爸妈啦!”说着,眼中的泪水已然禁不住滑落了下来。然后,转而又生起我姐气来,放开我姐,扬起她的一张大掌,狠狠地在我姐右肩臂大力打了两巴掌。
母亲本想再骂我姐几句,父亲已快步赶了上去,为我姐挡下母亲当前的责备,一边拉住我姐往厅中沙发行去,一边温声对母亲劝道:“阿韵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你可就别再生气了啊!”父亲转过头去,又接下我姐带回来的所有包裹,然后放在一边,满脸喜意地打量住已数月不见的女儿。
“老麦伍,你别这么怂恿这死妹仔,她一声不响的拿着交学费的钱,就跑到特区打什么工、赚什么钱的,害得咱家里人一个劲的,就这么为她担心整整的几个月,今天那能便宜了这死妹仔,我非要教训教训她,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样子的胡作妄为。”母亲口中直呼父亲的大名,语音严言肃语,但一张脸上却明显地现露住无比的欢慰。
此时此刻,我立身在一边静静的看着。眼中一见母亲这口不对心的样子,即嘻嘻笑道:“老妈,你就别摆出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啦!”我说着话,人已行前数步,伸手便将放在电视机旁边,母亲平日里用来拍打苍蝇的竹拍子拿起,随之递向母亲手里,又笑道:“老妈大人,我为你献上刑具苍蝇拍子一把,我姐呢……她这是犯了咱家的家法,理应由老妈大人你重重责罚,狠狠地再来一顿,来……老妈大人拍子我给你。”
我见我姐身穿着一套崭新的蓝色运动服,脸上肤色亦比以前干净嫩白,看上去可是比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漂亮得多了,心里也是欢喜无已。当下一见母亲这副口是心非样子,禁不住即对全家里人,作出了这个既可为我姐解围,又可不让母亲丢了一向对自己儿女严加管教的那份威严。
“啪”的一响,我只觉屁股被打开了花一般的疼痛,忍不住“哎呦”一声叫喊出来,伸手摸在被母亲用苍蝇拍打中的屁股上,一边来回地搓揉,一边愕问:“老妈啊!你这不明摆着你就打错了吗,我这屁股又不是阿姐,他又是什么时候得罪老妈大人你啦!”
“老妈打你,一点也没打错,我说你就姐弟俩的,有你这样子的吗!你竟然不爱护你姐不说,现在还劝着你老妈打你姐来着,你说你麦歌是不是该打?”母亲说着已笑了起来。随之,父亲和我姐的欢笑声,也紧接着绵绵不断挤满了整间房屋。
临近春节之际,一家团聚自是人世间最开心愉快的事。父母亲由我姐进入家门的那一刻开始,脸上那幸福无边的欣喜意态,便似是锲刻在眉宇间一般。
一家人团圆过春节,我自然也非常开心。可我内心之中,也时刻想念着刘文涛、洪作丰、刘伟邦他们三人,在这春节即将来临之际,也不知他们三人是否也思念自己的亲人,亦会赶着回家与亲人团聚。
接下来春节前的几天里,每天的晚饭后,我都会步行去距我家最近的刘文涛家里探听,他们三人是否也回家过年。然而,我每天怀着欣喜的心情过去,却又是每次都是失望归家。
年初七这天,我姐又再出发到特区打工去了。过完元宵节的第三天,新的学期已然到来,回学的第一天,我和何放就收到了,方醒以学校地址寄来给我俩的一封来信。在信中,方醒也诉说极其怀念我们一帮子在一起的往日时光,最后又问起刘文涛他们三人的情况。
随着时间的匆匆逝去,我与何放二人朝夕相处,每天一起打打闹闹、拌嘴儿的消遣斗趣,我俩之间的友情,自是日渐更深。而对刘文涛他们三人,随着日久不曾联系,也便渐渐不再那么的想念他们了。
初三第二学期,于我自己来说,或许是我人生中作出改变自我人生的第一次选择。我抛弃了往日对知识渴求的那份热情,竟自对尽快离开校园,投身入社会工作去赚钱以作第一目标。
于是乎,我在填写中考志愿时,便填写了再念书三年后,就可分配工作单位的专业学校。
我父母亲本是不认识字的实在人,他俩心里清楚明白,知识对一个人的重要,但却又不懂得该怎么选择?去让自己的儿子可以更好地求学,直以为只要自己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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