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愣愣的僵持了好一会儿。我瞧住何放那张誓不认输的脸庞,心想着他已坠入了“阴谋诡计”的陷阱里,心里得意之情也即洋溢满怀,不由得忍俊不禁,“嗤”的一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笑声久久不停,何放满目疑惑之色瞧住我久久发愣。不待我笑声歇止,何放然已忍不住说道:“麦歌你别笑,如果你怕了的话,赶快把信给写了,嘻嘻……只要你帮我把信给写了,帮了我这一次,那么下次你叫我帮你十次……不不……是五次,我保证全都答应你。”
“你看你何放,你这鸟人现在说话,都已经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了,你说是十次还是五次,我呸……。”我停止了笑声,脚下又再次行出,冷哼一声又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何放,你整天发誓当放屁一样,我信你才怪呢!”
说完这话,我再也不让何放有说话之机,跑着由他家开门出来后,随之又将大门关上,这才放慢步伐离开。
这时,我心下不禁暗地欣喜,只想:“何放被我盅惑要给方醒写信这事,我想他今夜肯定会自己动笔头来写的了,但我看他平时拿起笔来,就象是肩上扛着一头牛似的,我想他这信写不了几个字,明天上学准就求我来着,哈哈……到时要他答应我啥事,他一定都得听我的了。”想着禁不住嘻嘻笑出声来
我脚下只不过行出十米之地,便听到身后传来开门再关门的一阵响声。我一边走一边回头瞧了瞧,只见何放往我这方走了过来,好奇之下我即停下步子,转身即等着他行近,心想又奚落他几句。
我这边止住了脚步,又见那边的何放,竟也跟着蓦然停在距离我五米余地,挺住身躯一动也不动立在那边,一双眼正在死死地盯瞧住我。
我随之心头一栗,暗里忖问:“我靠,这何放的死缠烂打功夫可不是升级了吧?他不会真象他所说那样做,变成糯米糕那样子把我给死死粘住不放吧?那我这样岂不是自作聪明、作茧自缚、自作自受,把自己的小麻烦,弄巧反拙地变成个大麻烦了?”我心里想着何放往日那厚脸皮的性子,不由得又对他起了惊惧之意。
可当下,我的计划已发展到了这个份上,自然也不肯向何放示弱。此刻心思转念之间,也即倏忽转过身去,脚下立马开跑,犹如电闪般直往自家方向奔冲而去。
我夺路狂奔,心里也不住在想:“这何放是在干嘛!现在已快要晚上九点了,他总不会由现在开始就跟我扛上了吧!”心里想着,也便回过头瞧看何放是否追来。一瞧之下,可不见身后有何放的踪影,心里不禁又是暗叹:“我这怕什么鬼啦!说不定何放那鸟人,给我气他心燥气闷的,也象我一样只是离家出来透透气而已。”
时下季节,正是酷热的夏季之末。虽然现在将近晚上九时,我身穿着夏日短衫短裤,但一阵急奔之下,可也是令我浑身大汗顿冒,只觉得热不可当了。
我停下步子立在当地,等待了好一会儿,细心察看后方。久也不见何放随后跟来,也即让此刻大汗淋漓的我,心里散发着一阵阵清凉的感觉。
回到家里时,父母亲正在厅中吹着风扇看电视。我想溜进自己房里去,母亲却是开口问我到那去了,我如实说是到何放家中窜门。母亲也不多问其他,我生怕母亲会再提信件的事,即是快速窜进自己房中,取出衣服冲凉去。
我浑身臭汗,这个澡足足花了二十分钟,可说是洗得我舒服个透心的清爽。可当我前脚一跨冲凉房门,耳中听到何放我家厅中与我父母亲说话的声音时,我心头可是急的一栗,不禁让刚冲了凉的身子,又再燥热个冒出了汗来。
我不肯相信这是何放说话的声音,穿着短裤、光着上身便行出厅里,一见便知,我不得不接受眼前的事实。于是我发怒了,开口即大声对何放呵斥:“何放,你在这干吗?这深更半的跑来家,这般的滋扰我家里人,你信不信马上动手揍死你!”
“哎呀,小歌你这是干什么?这可是你同学,平时最好的同学!”父亲听了我对何放毫无礼貌的说话,立即便开口责备,又道:“别说何放是你同学,就是过来作客的,你不认识的客人,你也不能这样的对待人家呀!”
“这真是的,小歌你今天怎么回事?”母亲问了这句,目光在我和何放身上瞧来瞧去,又对何放道:“阿放,你和小歌这是不是闹意见了啦?你俩同学之间,平日里就兄弟俩一样,可不能为了一点小事情就呕气打架什么的啊!”
何放听了,便即笑着应道:“婶婶,这个那能啊!我和麦歌本来就是好同学好兄弟来着,我们拌嘴儿的事可是天天有,但动手打架的事那可是永远也不会发生的,婶婶你放心好了。”
“何放,你马上跟我进房里来。”我心里火气未消,板着脸上去一把揪住何放,即将他拉进我房里去。
“我说你何放想干什么,你大半夜就这么跑到我家来,你看,这是不是把我爸妈都给吓着啦!”我说着话,又见何放脸上神色有点不意思,即叹了口气,又道:“我算是怕了你脸皮厚成这样的人了,明天是星期五还要上课,你说写的那信明天晚上再写,但你何放可得给我记住了,你欠我十件事……。”
“我说的是五件,麦歌你……你这不是给我加倍了吗!”何放听到这里,即时急急的将我话头截了下来。
我向何放白了一眼,嗔道:“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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