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都看在眼中,当即言道:“你只要说出你爹在哪,把他找出来,没了人命官司,你们便死不了!”
章泰见事已败露,左思右想也不得计策,摇头一叹:“我爹他”话还未说完,云起身后一声高喝,竟是北堂玉琪站在身后,冲着云起高声嚷道:“云起!你如此逼供,岂不是草菅人命?真是有违侠义之道!”
眼看大事要成,北堂玉琪竟然又来添乱,云起摇头心道:“这个女人真是我命中的克星!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坏我的事!”回头看着北堂玉琪,只见卢元朔也站在身后,向着云起拱手:“云起姑娘,就算他们是奸邪之辈,我等身为侠义中人也不能这番羞辱他人!”
卢元朔这番言语却也是侠义之辈的良善之言,在云起此刻看来倒像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便宜话,如今人命关天这等文绉绉的措辞听起来都是废话。当即冷声道:“我是个杀手刺客,根本不是你们口中的侠义中人!我愿意怎么羞辱他人,跟你们没关系!”说罢,转身提起刀,一刀插在窗台之上,刀锋正向着云起脚下的绳索之上,只要是横刀一割,这二人必然从楼顶坠落身亡!
此刻云起面色大变,冲着章泰与章小妹厉声高喝道:“跟你们折腾几个时辰!早就不耐烦了!你们倒是说与不说?!不说的话,就让你们去给孟轩陪葬吧!”
卢元朔见云起执意如此,摇头一叹,又是一拱手,说道:“既然云起姑娘不听劝,元朔只有得罪了!”说罢,双手变爪,一爪便向云起后颈之处探来。
卢元朔号称鬼手,手上擒拿功夫极为了得,这一爪当真是迅雷不及掩耳,本来相距十尺,只是眨眼功夫,手势便到云起面前,云起只觉得身后风势正猛,身形一翻,卢元朔一爪落空。而云起脚下绳索没了受力,顿时极速穿梭而下,章家兄妹身子迅速下坠!楼下众人高声惊叫,只道这二人必然坠落横尸当场!
云起闪过这一爪,翻身立在窗台,又是一脚踩在绳索之上,只见章家兄妹坠在三楼,随着绳子摇摆,身子不能自主的晃荡,如此惊心动魄,章小妹已然吓得昏死过去。
云起望着卢元朔,言道:“卢四侠,你真想让他们死吗?”
卢元朔见此,也是惊了一下,看来不能如此鲁莽,只得后退几步,说道:“在下行事鲁莽!还望云起姑娘恕罪!只是,这两条人命,云起姑娘不可草率!”
北堂玉琪上前道:“你如此挟持逼供,真是辱没了云端宗一派的名声!”
云起听到北堂玉琪提到云端宗的名号,轻声一笑,从怀中掏出一面玉牌,向着北堂玉琪一亮,只见玉牌之上写着“行云”二字,云起冲着北堂玉琪厉声道:“北堂玉琪!在云端宗中我是行云使者,你应该听我的吧!”
“你!”北堂玉琪怒目一睁,但见行云使的令牌已出,她身为云端宗弟子,也不敢忤逆,当即恭恭敬敬的向着云起一拱手,说道:“北堂玉琪听令!”
云起轻声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的事你就不可干涉!”
云起是云端宗风云星月四大使者之一,北堂玉琪虽说是云端宗宗主谢秋娘的嫡传弟子,多年来身在云端宗,却未能位列四大使者,而云起在一年前才加入云端宗,就被封为行云使,这让北堂玉琪因此耿耿于怀,本以为半年前云起因为私愤一怒之下反出云端宗,自己正有机会接替云起的行云使之位,可是谢秋娘依然把云起视为云端宗的行云使!
北堂玉琪不得已,只得拱手应允:“是!”说罢,北堂玉琪退在一旁。
突然间,只听得窗外一声虎吼,云起未曾反应过来,身子突然一晃,脚下绳索一松,极速穿梭而下,云起站立不稳身子一倾,陡然间身体坠出窗台。
好在云起眼疾手快,身子一出窗台连忙伸手勾住窗沿,手臂一撑,飞身从窗户跃回屋中,方进屋中,转身往楼下一看,只见章泰已然安然站在地上,章小妹昏厥倒在地上,身旁站着一个彪形大汉,身长足有九尺,一身灰色布衣,面容凶狠,云起只看一眼,心中便知道一定是这个人用轻功跃上来,手拉着绳索,硬生生将这二人扯了下来。
章泰逃出云起之手,顿时有种逃出生天之感,他向这大汉跪下叩首,口中言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这楼上有个疯女人,要害我们兄妹性命咧!”
这大汉看着章泰一眼,又看了一旁已然昏厥过去的章小妹,看着章小妹生得标致,年岁不大,不像是奸邪恶人,心中想到定是楼上有恶人作祟,当即走上前来,冲着顶楼叫道:“上面的朋友,可否下来说话?”
这一声带着内力,声音轰鸣如同晨钟暮鼓,在场众人不由得捂上耳朵,房间之中三人听到这声音,胸前一震,不由得侧目望了那大汉一眼。
卢元朔轻声道:“这是哪路英雄,好高的内力!”
云起也不曾见过这个人物,探身出窗,向着那大汉叫道:“你是哪里的汉子,竟然坏我的事!”
大汉走上前来,这才见得他手中拿着一杆金瓜,这金瓜在阳光照射之下极为晃眼,他抬头看着云起,没想到竟然是个女人,心中很是奇怪,问道:“你一个姑娘家,为何拿人家的性命如此儿戏?”
云起言道:“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大汉道:“你在上我在下,说话很是不便!你且下来说话!”
正说着人群之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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