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清欢听了这句话,受了这**裸的质问头一次觉得脸上是火辣辣的羞耻感,却又无从反驳,讪讪的收回了一双紧紧盯着人家雪白大长腿的眼睛,低下头看到的是自己不够饱满的扁平胸部,更是羞愧欲死,同样身为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你不会嫌弃我吧?”最终可怜巴巴的扫了一眼身旁全身透着冰冷气息的白苍,清欢弱弱的拉着他的衣袖问了一句。
“怎么会呢?我知道你与别人不一样,你有的是内涵与实力?”一旁银发虎耳的仙君一双湛蓝色的眼中充满了温柔,神色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可是这话清欢听了却只觉得心中更加拔凉拔凉的,这真的是一句夸奖的话吗?怎么她越听越觉得伤心?
“我确实是凡人,实话也不瞒翩翩姑娘,其实我们是受了天帝的惩罚才来闯这锁妖塔,如若闯关不成功,还会收到加倍的惩罚”清欢再开口,却是抬起一双碧蓝色的澄澈眸子无丝毫隐瞒之意的再次直直的迎上了那红衣美艳的翩翩姑娘。
那翩翩听了她这番语气真挚的话语却是良久都没有发声,只是微微抬起一双艳眸扫了一眼气场淡然而镇定的清欢,这凡间女子虽然生的平平无奇,可是却有一双灵动的碧瞳,目光流转之间仿佛带着无尽的光辉,有种甚为奇异的魅力,让她心中微微一惊。
“你的真实身份只怕并不单单只是凡人这样简单罢,否则触犯天条,天帝只会让你服下忘情水,忘掉所有的记忆,随便将你丢在凡间某处吧”那翩翩再次娇语出声,雪白的青葱玉手在空中轻轻一抓便拿了一把五彩斑斓的玉扇,那扇面上雕刻了美人慵懒倚塌而睡的倦怠画面,却又隐隐透出几分sè_qíng的意味,清欢仔细打量了半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后来才发现原来那画中的美人虽然穿了衣服,却是衣裳半褪,露出雪白的sū_xiōng来。
清欢听了这句话刚想回答,却见那聪慧而美艳的翩翩身体一转,明显不想再和她说话,随着她的转身,那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头上却有着金色的蝴蝶发饰翩翩欲飞,让她又被惊艳到说不出话来。
但见那翩翩甚为美艳的一笑,却是晃动着雪白而修长的**,从哪塌上仪态万千的缓缓而下,身上的红衣已经褪了半边,犹抱琵琶半遮面,看在男性眼中甚是吸引人,纵使是阅尽三界美女无数的两只在场的雄性,都忍不住悄悄吞了吞口水。
“不准看!”清欢索性一把走到了那银发虎耳的白苍面前,却是无比霸道的伸出手来却将那白虎一双湛蓝色的虎眸遮挡的严严实实,这样的女子简直就是天下女子中的妖孽,轻易就能勾走男人的魂,她是不会让白苍有被勾走的机会的。
“别急,你看她对我并不感兴趣”白苍却是哭笑不得轻轻将她的手放下,无奈的往那身旁的方向一指,却让清欢彻底长舒了一口气,但见那翩翩犹如蝴蝶见了蜂蜜一般,牢牢的黏在了百悠的身上,甚至伸出雪白的长腿在那花皇身上蹭去蹭去,直弄的那花皇脸上一片通红的不停躲避,那女子却是不依不饶,迷醉的在他身上深嗅,脸上一片迷醉之意。
“你们若是想平安闯过我这一层也可以,只是我身上情毒未解,只要让他答应与我共赴**就行”那sū_xiōng半露的翩翩姑娘却似乎是铁了心要缠上那绝色的花皇,在他抗拒的动作中再次讪讪的控制住自己想要与他更加亲密的举动,而是用那把绘了**美人图的罗扇轻轻的半遮住面容,直接而大胆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喂!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那花皇听了这一句话,却在一瞬间脸色爆红的几乎差点跳起来,开什么玩笑,虽然他身为花皇**确实很强,可是还没到见人就扑倒的程度吧,再说了艳姬死后他就打算在这塔中清修以过余生,怎么这女子敢这样直接的勾引他?
“因为你真的很香,是世上千百万种花也比不得的奇异芳香,实在是诱人的很”那翩翩轻舔了舔红唇,一双眼睛流光溢彩而又无尽勾引的看向那花皇百悠,一双柔弱无骨一般的雪白手臂更是紧紧的缠上他的脖颈,让百悠心里一紧,却是恨不得马上离开这是非之地。
“你可知他为什么这么香?因为他乃是花皇”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白苍清冷的出声,却是轻轻晃了晃手中的白色玉扇,好整以暇的看向那急得跳脚的绝色花皇,必要时候牺牲一下同伴的“**美色”也是可以的,谁叫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呢?那小子刚刚还调侃他们,现在有罪受了吧。
“这可是飞来艳福,天降的好事,你可不要拒绝”白苍再次好整以暇的插刀,一双湛蓝色的眼中带了几分好笑之意调侃了那快哭出来的花皇一句。
显然清欢却注意到了那女子话里的重点,却是无比疑惑的反问了一句道“为何翩翩姑娘你身在这锁妖塔中却会身中情毒呢?”
那方才还姿态妖媚紧紧黏在那不停躲避着的花皇身上的妖艳女子听了这话,眼中的光辉却微微湮灭了些,而是放开了那花皇,有些失魂落魄的坐回了那座塌上,语气有些哀怨的说了一句道“你们可知我为何这么喜爱香味?只因我的真身是一只修行五百年的五彩蝴蝶,曾经疯狂的迷恋妖界一株以吸食恶灵为生的鸢尾花,我痴恋了他数百年,想尽一切办法都逃不开与他交缠的宿命,我体内的情毒就是被他所种”
“你们若是真心的相恋,他又怎么会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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