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劳烦姑娘带路了”那红衣的花皇却是在昏暗的夜色中做了个礼,一身红衣衬着百色的瞳孔更显得整个人温柔似水。
“你们沿着这过道过来就是了”那姑娘听了这句话却是清浅的一笑,在黑暗中隐隐可听到她的声音极其美妙动人,口吐莲花,仿佛带了些奇异的魔力一般,让百悠却对这声音极美的姑娘有了几分好奇,她的容貌又会是怎样呢?
“可能是因为心结解开,他眼中的戾气确实减少了不少,看起来更是绝色倾城了”清欢看着那大步走在身前步伐轻盈的百悠,却是俯身在白苍的身旁说了一句,他刚刚在千钧一发之际当机立断的护住了自己也让她觉得有些感动。
“你刚刚没有受惊吧?”银发虎耳的仙君却是抬起一双湛蓝色的眸子担忧的打量了一眼清欢,伸出长臂将她紧紧的搂入怀中,冰凉的手指隐约摸到她脸上有些被箭柄伤到的细小擦伤,心中一紧,却是指尖带了些白光微微抚过,不一会儿那些细小的擦伤便不复存在了。
“我没事,不用担心”清欢也伸出手来轻轻搂住了那神色温柔的白虎,这锁妖塔中凶险莫测又昏暗无光,好在他们一路都有彼此相陪。
“你们两个是不是故意在后面磨磨蹭蹭的?举止这么亲密是欺负我没人爱吗?”那红衣的花皇猛然朝后面看了一眼,见了他们两人那亲密无间的模样,心中隐隐有些“嫉妒”的同时却是出语调侃了一句,奈何那两人只是慢慢的走着,显然完全没有听进去他的调侃。
百悠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却突兀的发现走了一长段距离,那前方已经隐隐有光亮透了出来,让他心中一震,伴着那些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耀眼的光芒,他才发现原来沿着这过道而入的房中却是别有一番洞天,这原来竟又是另外一层了吗?
没过多时,清欢与白苍也穿过了那条危机四伏的过道,站在这过道的尽头一看,却发现原本这是通向另外一层的密道,这一层本是封闭的,只有这一扇小门可入,却没有想到被他们误打误撞的闯了进来。
这地方依旧宽敞无比,那布置却十分的梦幻,基调是淡淡的紫色,房间四角立着汉白玉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黄金雕成的兰花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那花梨木的桌子上摆放着几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只毛笔,宣纸上是几只翩翩起飞的斑斓彩蝶,似乎在宣示着闺阁的主人也是个思维极其奔逸的人。
“这地方布置的倒不错”那红衣的花皇仔细的打量了一番这一层的布置,却觉得这格局精致又带了几分书香之气,倒是和自己当初没有被毁掉的一层装饰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公子,你的身上好香啊”突兀的,却有一个窈窕的身影扑了过来,用那好听到犹如能蚀骨**的迷人声音无尽诱惑的在百悠的耳旁说了一句,却吓的他整个人一惊,自从艳姬离开以后还没有被其他异性这样亲密接触过,不知为何他心里只觉得有几分毛骨悚然,下意识的便一把推开了那扑过来的女子。
“还请翩翩姑娘自重”神色尴尬的说出这句话来,百悠仔细的打量了一眼那刚刚在过道尽头举灯的女子,才发现这女子长得当真是美艳不可方物,
一头乌翅般的黑发如墨般倾泻而下,她红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sū_xiōng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真没有想到原来翩翩姑娘竟生的如此美艳绝伦”百悠脸上带了几分潮红之意,在远处看这妙龄女子生的清灵而缥缈,却没有想到近看之下却生的这样的美艳,与料想中的完全不一样。
“公子,你怎的却说我生的美艳,依我看公子才是算是生的倾国倾城的真绝色,且天生自带异香,实在是叫翩翩着迷的很”那翩翩再次开口,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却是跟黏在他身上一般,怎么也移不开视线,灵巧而精致的翘鼻在他的身上轻轻的嗅,眼中是一片迷醉的光芒。
“还请翩翩姑娘自重”百悠眼中却有几分苦恼之意,从出生到现在,他都因为自己这张生的祸国殃民的脸而惹来爱慕无数,无论是男是女,纷纷迷倒在他这幅绝色的相貌下,虽然对于常人来说可能是一件做梦都羡慕的事情,可是对他而言却实在是一种极重的负担,他不喜欢别人仅仅通过他绝色的外表来肤浅的评价他。
“公子是害羞了吗?”那肤如凝脂,举止妖娆的女子却在他的耳边轻语了一句,再次深深的一嗅,迷醉的眼中却多了一丝清明,眼看着他眼中透出几分隐隐的拒绝之意,才讪讪的离开了他,转过身来望向一旁呆呆站着的白苍与清欢。
“想来你们几位也是无心闯了这禁地吧,那条长廊上设了万箭齐发的装置,若有人胆敢莽撞闯入,一定会被乱箭射死,看来你们几位也是身手不凡才得以安然无恙而入”那翩翩姑娘转过身来,却是红色的长袖一甩,风情万种的坐到了那一张暗红色极具气势的精美座塌上,翘着一双雪白而修长的美腿,美眸中生了光却隐隐的带了几分寒意暼了一眼他们三人。
清欢无声的吞咽了咽喉咙,见到她那生的极美的面容,极尽妖娆的姿态,恐怕这女子是她在三界中见过最妖娆的一个,那轻启的朱红唇,额头上还隐隐勾勒了一只翩翩起飞的蝴蝶,实在是美艳不可方物,相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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